不過此時用一句經典的對白來形容傅劍的話,那就是:“人類已經無法阻止你前進的腳步了……”只見傅劍扭動着身軀衝上了去,在蟒老七一回頭的時候,就是一大把的加料的雄黃粉直接的撒了出去。不過人類更加無法阻止蟒老七的腳步,這一大把都撒空了……
正當此時,如同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一樣的一記閃電一樣的加料雄黃粉直奔蟒老七。蟒老七瞬間就被直接的擊中,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牛強不知道打哪冒出來了。還是哪句話:“人類已經無法阻止牛強前進的腳步了……”牛強就是一個膝撞重重的磕在了蟒老七的下巴上,蟒老七這種非人類的傢伙都飛了起來。
也就在蟒老七剛剛落地的時候,牛強閃電一樣的衝上前去,手腳麻利的又把蟒老七的膝關節和肩關節都卸脫臼了。牛強此時的餘力已經不足以再把蟒老七的肘關節、腕關節和踝關節都卸掉了,眼前的蟒老七附身的孟祥龍、根本就沒有一戰之力了,不過正當牛強麻痹大意的忘了卸掉蟒老七的下巴的時候,蟒老七附身的孟祥龍張大了嘴,一口就奔着牛強的喉嚨而來。孟祥龍那兩天沒刷牙的滿嘴的味道,那個味道可真是霸道到了極致了,正當牛強這一錯愕的時候,一大把加料了的雄黃粉又是灑進了附身在孟祥龍身上的蟒老七的嘴裡……
喘着粗氣的牛強看到撒加料雄黃粉的傅劍,問道:“這怎麼回事啊?你們是不是沒幹掉他的真身啊?怎麼這傢伙還這麼瘋狂啊?”
傅劍此時也來了脾氣,怒道:“我和闓勛千辛萬苦的跑勃利縣政府去毀掉他的真身,不信的話你自己爬牆進去看看。真是好心沒好報……”
金闓勛此時也趕緊勸架和稀泥的說道:“大傢伙都少說兩句吧!牛哥不騙你,我和傅劍真的毀掉了蟒老七的真身了,撒了雄黃粉和精鹽,還有用汽油把他付之一炬了。我看不如這樣,明兒一早咱們就去胡神仙家去看看。說不準他們能給咱們一個好的辦法呢?”
此時也只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金闓勛畢竟還是有點王者風範的,而且大家都願意給他點面子,這邊又抽出皮帶把蟒老七固定在副駕駛的位置,然後大家輪番的睡覺,養足了精神準備直奔胡神仙家。所以折騰了大半夜了,三人也都乏了,還是按照上次的時間表,輪流的休息值夜班。
次日一大早,剛五六點鐘,雖然已經能看到外面的陽光了,但是還是被牛強這個傢伙把大家給吵醒了,牛強睡醒了以後就開始收拾營地,把營地裡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收拾起來。然後就上車直奔胡神仙的家了,話說胡神仙的家還真是比較清幽的,門口鳥語花香的一排垂楊柳的隨風而動。配合着早上清新的空氣實在是讓人心曠神怡,若是就在胡神仙的家旁邊弄一間小房的話,相信也實在是讓人很享受的生活。
不過當金闓勛和傅劍都起來之後,卻發現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拜師禮,大老遠跑了過來拜師,竟然沒有準備禮物,這就算是其心可誅了。金闓勛此時愁眉不展的說道:“哥幾個,你們誰見過拜師來不交學費甚至連禮物都不準備的?”
看見金闓勛和傅劍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叼着煙的牛強趕緊揮手說道:“這也不是我拜師,瞅我幹啥啊?我只知道黃大仙喜歡吃雞,要不你們倆去買兩隻雞什麼的?或者去買二斤雞蛋什麼的?不過貌似還是禮物太輕了……”
沒等牛強說完,伸手搶過牛強手裡的半截煙的傅劍狠狠地撮了兩口說道:“那還選什麼別的禮物啊?直接把蟒老七送給他就完了撒!你們看,咱們第一次來的時候胡三太看咱們的臉色,甚至又給咱們下鬼打牆什麼的迷魂陣的手段什麼的,明顯就是和蟒老七之間有很深的間隙。咱們直接順水推舟的把蟒老七送給他就完了,正好老孟也能回魂了……”
金闓勛和牛強不自禁的挑起了大拇指,還是傅劍比較鬼,連這麼齷齪的想法都能想出來。愣是準備把蟒老七當成是禮物送出去,不過這個禮物貌似有點大,不過足夠和蟒老七之間撕破臉了。金闓勛不自禁的沉吟了一會說道:“不過這麼做的話,咱們之間和蟒老七之間可就結下大仇了……”
傅劍卻搖頭晃腦的撮了一口菸蒂,說道:“大哥,你認爲咱們現在和蟒老七之間的仇還小嗎?他本來就是想弄死咱們哥四個的。可惜卻落在了咱們的手裡了,現在已經是你死我活的沒有任何的餘地了。不是他是就是他亡的,難道你還要割肉飼鷹?你也沒滿腦門子包?”
牛強也在一旁鼓勁的說道:“對,現在已經是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了,你不能當成是人民內部矛盾處理。你當蟒老七緩過勁來能放過咱們嗎?那根本就不可能的!昨兒我給他接上關節的時候,還給他端飯。要是他想和解的話,也不會動手了不是?”
一把蓋上了蟒老七正在咔吧的眼睛,傅劍說道:“我說闓勛啊!現在就指着你拿主意呢!剛纔蟒老七還卡眼睛的嚇唬我呢!所以說事情就這麼了斷最好,一了百了的!話說又解決了蟒老七,又能把老孟救回來,這算是一舉兩得了,你也就別猶豫了……”
現在蟒老七估計都被氣炸肺了,不說別的,就是這幾個傢伙要把自己獻給胡三太就實在是讓人鬱悶了。堂堂東北有名有姓的散仙蟒老七,竟然被一羣一點仙法也不會的傢伙當成禮物的活活的送給仇家。說出去的話自己的一世英名啊!完完全全的毀於一旦了,連着兩次因爲輕敵給自己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惡劣後果啊!蟒老七剛纔甚至放下身價的打算投降了都,結果連最後的信號都被傅劍這個死胖子給打斷了……
房間依舊是那個陽光明媚的客廳,依舊是實木地板,依舊是一個超大的茶几上面擺着一套功夫茶的茶海。依舊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坐在沙發上,旁邊站着一個一樣滿臉皺紋的穿着一身中山裝制服的老頭。胡老太太今天沒有抽捲菸,而是抽着電影裡纔會有的銅製的水菸袋,抽起來咕嚕咕嚕的直響,彷彿一下子就回到了一甲子之前。
看到胡老太太和老頭都是陰沉着臉,相對來說,金闓勛的家裡規矩最多。雖然平日裡爺爺奶奶都寵愛着自己,但是規矩不能壞。早晚磕頭請安除了自己上大學那會之外,平時都是沒有中斷了的。而金闓勛因爲家裡的規矩多,所以此時也就帶着兄弟們站在下手邊就是默默的站着,等待着胡老太太的訓話。
胡老太太也不吭聲的就是抽着水菸袋,一直過了好半晌才說道:“你們幾個好本事啊?竟然把蟒七爺擒來,什麼意思?嚇唬老身嗎?告訴老身你們能擒住蟒七爺,同樣也能滅掉胡三太和我們老兩口?你們這是嚇唬誰呢?你們太不像話了……”
金闓勛畢竟見得規矩多,看到牛強和傅劍都是正欲分辨的樣子,趕緊的搶上前去的說道:“回胡奶奶的話,小哥幾個這也是沒辦法啊!蟒七爺見到我們幾個就殺之而後快的樣子,逮到我們就是往死裡整。若不是我們想出了辦法,破了蟒七爺的招數的話,那麼現在您老見到的就不是三個活蹦亂跳的後輩,而是三具屍體了……”
胡老太太聽到這裡更是來了脾氣,重重的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怒道:“放肆,你們幾個還有理了?用摸金符禁錮蟒七爺的魂魄在你兄弟的身體裡,然後又半夜三更的去勃利縣政府去毀掉了蟒七爺的真身,你們幾個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了?”
看到金闓勛和傅劍的眼神都盯在牛強的身上,牛強也自知這事全怪自己,要是不是自己把摸金符拴在孟祥龍的脖子上,若是不是自己鼓搗着金闓勛和傅劍去勃利縣政府去毀掉蟒老七的真身,現在也不至於導致胡老太太震怒。於是只好硬着頭皮的坦然的站出來說道:“胡奶奶,我們這也是被逼的啊!您說您也沒傳給我們一招半式的,老孟也是因爲沒戴摸金符而被蟒七爺上的身。再說毀掉真身那招也是在美劇《邪惡力量》裡學的,若不是這樣的話,您說我們拿啥制的住蟒七爺?再說得罪也都得罪了,真身該毀了也毀了,賠我們也賠不起,現在就是兩條路,第一就是蟒七爺肯原諒我們……”說着用眼神瞄着坐在沙發上正在端着小茶盅喝功夫茶的蟒老七。
看到蟒老七那雙噴火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時候,牛強又看了看金闓勛,尤其是看到金闓勛肯定的眼神之後,繼續說道:“第二就是毀屍滅跡,一了百了,既然得罪了蟒七爺了,那不如得罪的更加透徹一點,直接幹丫的……”
蟒七爺一哆嗦,一臉苦相的說道:“三哥,我錯了,您老的書我收藏,我點擊,我投票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