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堂姐就在外面的樓梯處,而樊守這傢伙就在這不停的欺負我,我就害羞極了,伸手拍他結實的胸口,他就鬆開捂在我嘴上的手,我輕聲道:“堂姐她下來了,你……呃……”
我剛想說讓他不要再繼續了,結果這混蛋,根本就料到我會說這句話,反而猛烈起來,還湊到我耳邊壞壞的吐氣說:“我要你的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會停!”
“……”這個混蛋!
我被他這樣壞壞的欺負着,只能是強忍住喊叫的衝動了。【∞八【∞八【∞讀【∞書,.︾.o@
偏偏這種緊張尷尬的時候,感覺特別的強烈,我好幾次忍不住都要喊出來了,最後沒辦法,只好咬他的肩膀了。
“咚咚……”
越是擔心什麼越是來什麼,就在我們激烈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樊守這才停了下來,扭着頭往門那邊看去,“怎麼了?”
“樊先生,我想找一下我妹妹。”堂姐隔着門的聲音都是細聲細語的。
“我們正休息呢,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樊守明明剛纔動作巨大,照理說說話呼吸該不怎麼勻稱纔對,可他偏偏是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句話的。
“可我……可我害怕,我不敢一個人睡啊!”堂姐聲音裡帶着哭腔道。
我聽到這,就深吸一口氣,朝她開口,“堂姐……馬上就要天亮了,你堅持一下好了,我……我明天要考試,真的需要休息了。”
我已經很努力的壓抑着身體的異樣感覺來說話的,可還是聲音帶着喘息的感覺。
樊守聽到我的話,親了我耳垂一下,低聲說了我一句小妖精。
我都好尷尬死了,他還在這和個沒事人一樣。
“落落……我房間裡,又來了一條大水蛭蟲子……嗚嗚……我真的好害怕!”堂姐這下直接哭了。
聽到她哭,我就推了推樊守,輕聲道:“守哥,去看看吧?”
“看什麼看,一條水蛭而已,不是在她屋子裡放了鹽和雄黃了嗎?讓她撒一把就好了,跑來打擾我們睡覺……”
樊守的話還沒說完,我句趕緊捂住他的嘴了,這傢伙,簡直是想我尷尬死啊!不捂他嘴,他真能說出我們現在正在做什麼來!
牀頭櫃的小檯燈光線不是很明亮,照在樊守的臉上,也能看到他一臉的不滿,眼裡更是化不開的晴雨之色。
樊守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就被我阻止了,可堂姐還是聽到了,這會就什麼也沒說的蹭蹭上樓去了。
“算她還有點眼力勁!”樊守聽到她上樓的聲音,就抓住我捂他嘴的手,繼續那樣起來。
我攔都沒攔住,腦子裡本來是想着這樣對堂姐會不會不太好什麼的,結果他這一亂來,我又被他帶的失去意識了。
就在我們快要到達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堂姐“啊”的一聲喊,我猛地睜開眼,樊守也停了下來。我倆對望了一秒鐘,我深喘息着朝他道:“不行,我……我們還是去看看吧,別出事了!”
“真是煩!明天就把這女人給我搞走!”樊守氣憤的吼了一聲,隨即起身,抓起牀邊椅子上放着的睡衣穿了起來。
我身子太軟,一時半會沒起的來,樊守看出來了,穿好衣服後,吩咐我道:“你起不來就別起了,我先上去看看她究竟在搞什麼鬼!”
這話說的,怎麼叫搞什麼鬼啊,肯定是被蟲子嚇到了,或遇到危險了唄!
但我這會沒多少力氣,只軟綿綿的吐出了個‘好’字。
樊守隨後就拉開房門,蹭蹭的上了樓。
他上去後,我聽到樓上傳來我堂姐的哭喊聲,“啊,救命啊……”
“喊什麼喊,一條破水蛭而已,撒把鹽就拿瓶子裝起來就行了,多大的事!”樊守不耐煩的說了句。
“嗚嗚……”
估計是樊守太兇,嚇得我堂姐居然哭了。
這個樊守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看不過去了,就勉強起身,整理好自己,就也上了樓。來到房門這的時候,正好樊守將水蛭收起來了,然後站起身,這時,我堂姐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啊”的一聲喊,就一把抱住樊守,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去了!
我看到這一幕,心裡說不出來的痛!她在幹嘛?就算是被什麼嚇到了,也不能抱我老公啊?
“你幹什麼?!”樊守被她一抱,一把將她推開,氣憤的吼道。
樊守幾乎是在她一抱上他,他就厭惡的把她推開的,一點不留情面。
他力度估計不小,因爲陳玉蓮被他這麼一推,居然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好半天起不來,只是一個勁的哭,看到瘦瘦小小的她趴在地上哭,我都不忍心了。忙走進來,推了推樊守,“守哥,你怎麼推她啊?”
“她抱我!”樊守是個直性子,我這麼一推他,他就也不管我堂姐什麼感受,直接說出他推她的原因來。
結果他這話一出,陳玉蓮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哭着朝我道:“落落,你們是不是不歡迎我……我還是走吧!打擾你們了……嗚嗚……”
說完,就要離開。
我一看到她哭的滿臉是淚,卻倔強的要離開的樣子,就心疼了,攔住她道:“姐,你誤會了,樊守就是這樣的性格,你別介意,我們沒有不歡迎你啊,你留下吧!”
“不,你們都討厭我……我走就是了!”堂姐非要推開我。
我不肯,兩個人這樣僵持了好一會,樊守怒了,“你走什麼走啊,身體裡有水蛭蠱的引蟲,去哪都是會引來水蛭害人的!”
“水蛭蠱的引蟲?”我和堂姐幾乎同時看向樊守。
樊守只看我,“對啊,你堂姐身體裡寄生着一條引蟲,這種蟲子一般會盤踞在人體的皮肉表層,隨着汗水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味,引來蠱蟲接近她,但一般蠱蟲不是來攻擊她,而是想在她的指引下,找到她周圍可攻擊的對象。這種下蠱的方法,土語叫做“引身子。”
聽樊守這麼一解釋,我突然想起來,我和消防員之前看到她被頭髮擋住的臉上,明明是有蟲子蠕動的感覺,可是,掀開她臉上的頭髮時,她臉上卻什麼都沒有,當時我就覺得疑惑,現在終於明白了原因!一定是那引蟲子在作祟!
“那……那我怎麼辦啊?”堂姐嚇得緊緊抓住我的手,恐懼的問道。
她問我,我當然是不知道怎麼辦了,所以,只是重複她的問題去問樊守。
樊守卻一點都不在意的語氣回答我們道:“被引蟲鑽身了,除非你把皮都扒了,不然,這一輩子都別想除蠱了。”
他無所謂的一句話,直接嚇得陳玉蓮眼一翻,“呃”了一聲,嚇得暈了過去!
我忙伸手抱住她,不讓她倒地,“堂姐……”
樊守見狀,把我拽開,然後像是提小雞似得,揪住陳玉蓮的後衣領給提到牀上一扔,“真是煩,動不動就暈。”
“樊守!”我怒了,“你把人家嚇暈的!你好好的,和她說這些事情幹嘛?她不懂蠱,害怕蟲子,你不知道啊!”
看到現在的陳玉蓮,我就想起了當初的我。樊守是不是當初也覺得我動不動暈倒很煩啊?
樊守卻不以爲意的反駁我一句,“你怎麼知道她不懂蠱?”
“這還難知道嗎?你看她都嚇暈倒了!”我氣道。
樊守見我生氣,不禁搖搖頭,“呆瓜!輕易就相信別人!”
“她不是別人,她是我堂姐啊!樊守,我發現你一點都不愛屋及烏。”我看不慣樊守不把我親人當親人的樣子。
樊守見狀,張開嘴想說什麼,可最終掃了眼昏迷中的陳玉蓮,就什麼也沒說的走出房間了。
我隨後沒跟他出去,而是守在陳玉蓮的牀邊,直到早上天亮爲止。℃≡miào℃≡bi℃≡閣℃≡
因爲我還要考試,所以,不能繼續守着她了。而是要下樓去洗臉刷牙什麼的了。
本以爲樊守會是在睡覺,哪知,我一下樓,就看到了樊守站在堂屋中央,看着門外,表情冷冽。
我見狀,加快步伐下了樓,走到他身邊問他,“守哥你怎麼站在這?”
“陳碧落,快點洗漱,我帶你去考試。”然而樊守沒開口,門口處就傳來了汪洋的聲音。
汪洋?他怎麼來了?
我往門口看去,只見他站在門口處,雙手插兜,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樣。
“老婆,今天不要去考試了!”樊守這會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緊緊捏住,好像在緊張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