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這話一出,簡直是讓我對他更加失望。▲-八▲-八▲-讀▲-書,.◇.o≧這種人,又好色、又怕死,還是那種以爲用錢就可以買到一切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是樊守!
我立馬就對他產生了厭惡心理,伸手打開他抓我胳膊的手,“錢不能買到一切!”
話末,強忍着脖子上癢癢的感覺,然後拿出手機,給汪洋撥去了電話。
我故意給汪洋打電話,假裝不知道他在這,希望他能夠接電話,如果接了,說明他還會幫我,不接,那麼他也不會出來。
可汪洋並沒有接我電話!
我癢的實在受不了,手機都拿不穩了,就開始要撓脖子……
“不要撓!”
就在這時,汪洋突然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大大方方的朝我看過來,阻止了我!
我還以爲他不接我電話,然後就不打算救我了呢?沒想到他會出乎我的意料,突然就走出來了。
他走過來之後,我弓着手,轉過身望着他,假裝驚愕的看向他,“你怎麼也在這?”
和他這種狡猾的人,如果要裝,就必須裝的連自己都認爲是真的才行。這會我就當是才發現他。
“下午有課,怕精神不好,就過來買杯咖啡,剛纔正好上洗手間去了,出來就看見你了。”汪洋和我對視了三秒鐘左右,然後就走到吧檯裡,從裡面拿出一片薄荷葉遞給我又道,“你中蠱了,好像是羊毛疔蠱,你先將薄荷葉含在嘴裡,緩和一下,回家我給你拿雄黃酒擦身子就好。”
他這話一出,我剛把薄荷葉子含在嘴裡,那個王守就衝進吧檯裡去,找到裝薄荷葉的盒子,直接抓出一把塞進嘴裡去嚼。
不過真的是很神奇,我把薄荷葉子咬碎,就真的身上不那麼癢了。只是聽王守在那吱嘎吱嘎的咬薄荷葉子,生怕他吃光。
“喂,你留點給你女朋友啊!”我看到他抓那麼多就塞進嘴裡,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死活,我就來氣。
隨後,走過去,從他手裡奪過裝薄荷葉子的盒子,從裡面拿出幾片,就一一分給了在地上打滾的小雨和那個女服務員。
她們接過薄荷葉子,小雨知道往嘴裡塞,而那個女服務員卻只是揪住薄荷葉子,一個勁的撓身體,並不往嘴裡塞。我看到她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脖子等地撓出了好多血痕,心揪不已,“你別抓了,快把薄荷葉吃了就不癢了!”
女服務員聽後,這才強忍着不適,抖着手把薄荷葉塞進嘴裡吃了,吃完就停止了撓癢,並且口裡也不再"shenyin"出聲。
這時汪洋走過來告訴她,“趕緊在一個小時內找到雄黃,加山甲末和皁角末,蘸熱燒酒,擦遍全身,擦出了羊毛後,拿火燒了!然後,在喝一瓶礬水!”
他這話一出,這個女服務員就忙點頭,“好……謝謝汪教授!”
看來這個服務員也是醫大的學生,否則,不會稱呼汪洋汪教授。
她隨後就急忙爬起來,離開了咖啡廳。小雨這時也坐在地上深喘息,臉上已經被她自己抓的面目全非,剛纔明明還是清純可人的臉蛋,現在變成這樣,真是讓我看的可惜不已。
汪洋走過去,告訴她同樣的方法,可她卻不動了,只是看着王守那邊哭。王守這會已經拿出手機打電話吩咐人給他準備汪洋所說的那些東西了,而且還讓人來接他。
打完電話,他就朝這邊看過來,這時汪洋突然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我身上,目光移向我胸口處,“你的襯衣釦子怎麼回事?”
我看了眼王守,見他根本不在意我們這邊,而是着急往門外走,我深深嘆了口氣,“衣釦質量不好,自己脫落了。”
我輕描淡寫的回答了汪洋一句。
這會王守推開咖啡廳的門,扭身朝咖啡廳裡的我們這幾個人喊道:“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知道了,我一定不放過他!”
說完就摔門離開了。小雨見狀,扶着牆起身,就一邊喊着他的名字,一邊追了出去。
他們一走,汪洋就掃了眼宋嬌嬌那邊,只見宋嬌嬌連和我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就趕緊跑了。
她一走,咖啡廳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汪洋就沉着臉問我,“那個男人長得很像樊守,你……”
“除了臉,他哪裡都不像樊守。”我不等他問完,就搶先回答了他的話。
汪洋想了一會,伸出修長白皙的大手,將我的頭髮掖到耳後,嘴角微揚,笑的意味深長,“確實,樊守已經死了。那個人就算是長相像他,也不可能是他!”
看來,他之前確實懷疑過王守就是樊守,剛纔發生的一切,也都是他布的局,想試探一下這個王守是不是樊守的。
“你當初親眼看見樊守被娃娃蟲吃了嗎?”我問。
汪洋搖搖頭,“不是我親眼看到的,而是馬七七說的。當時我正載着活蠱人離開,沒法看到那精彩的一幕。真遺憾呢!”
馬七七那麼恨樊守,肯定不會救樊守,所以,她說娃娃蟲吃掉了樊守,自然不會是假話。
聽到汪洋這句話,我氣憤的剜着他,“你真殘忍!”
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這裡了。
要不是擔心惹怒他,會讓他害大樊村的村民,這會我一定不止會罵他這麼一句的。
“殘忍也是被逼的,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如果我不設計殺了樊守,他總有一天會殺了我!還有,他不死,你永遠也不會完完全全屬於我!”汪洋追了出來,在背後朝我喊道。
和他這種人是說不通道理的,因爲他永遠都有自己一套歪理,他殺了人,還總是覺得有理由!
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知道,他是錯誤的,就算他設計讓活蠱人害死了樊守,他還是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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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汪洋下午請了假,帶我回到家,用雄黃沾燒酒替我擦身子除羊毛疔蠱,當然,他又是佔了我不少便宜。
他佔我便宜我倒是不怕,只要不動我,我還是表現的很順從的。他卻好像並不怎麼喜歡我的順從,說了句,“和解剖臺上的屍體一樣,真沒意思!”隨後,就把毛巾扔了,端起盆,將裡裝的羊毛疔蠱燒了。
燒完,我穿好衣服,問他,“你這個羊毛疔蠱,是你下的嗎?”
“當然不是我,這麼低級的蠱,我纔不屑下。”汪洋淡淡的回答我道。
“那是活蠱人嗎?”雖然我不信汪洋,但是,這種話他沒必要騙我。
“更不可能是他……他現在根本……”汪洋這句話只說了一半,就猛地止住話語,轉移話題,“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倒一碗醋。”
隨後他就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覺得他剛纔好像差點說漏嘴什麼,但很快又轉移話題了。
這件事情就引起了我的好奇。他說不是活蠱人下的蠱,也不是他下的蠱,那麼究竟是誰下的蠱?
最先中蠱的人是小雨,當時她很突然的就中蠱了,撓脖子後,發現羊毛的。後來就是羊毛飛到服務員身上,這樣一點點的過蠱的,可如果不是汪洋爲了試探王守下蠱的呃,又是誰對小雨下蠱的呢?爲什麼下蠱呢?
我想了好久沒想通,最後只好不去想了。
汪洋隨後給我端來一碗醋,我喝下去之後,全身舒暢,再沒有一點的癢癢感覺了。
“明天你就去上學吧,在課堂上看不到你,也挺無聊的。”汪洋給我下了命令。
我正好也在家呆着無趣,聽他這話,就順從的點了點頭。他看到後很高興,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就說有事要出去一趟,讓我在家休息。
我巴不得減少和他獨處的時間,所以自然說好。
他就去了培育室,取走了一些蠱蟲之後,就離開了家。
他走後沒多久,家裡的門鈴就響了,我以爲又是隔壁的那個女鄰居來找汪洋,就懶得開門。可門鈴一個勁的響,大有我不開門,她就一直按下去的意思,所以,我只得氣憤的走到門邊,朝門鏡往外看,頓時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王守?!
他怎麼出現在這?
我帶着疑惑,打開了門,結果我一打開門,他一看清我,就一把拉起我的手腕,就往外走!
“喂,你幹嘛?”我被他拽進電梯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伸手去掰他的手。
哪知他不但不鬆手,還一把將我緊緊摟在懷裡,“瓜婆娘,你知道我爲了找到你,冒了多大的危險嗎?居然真的認不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