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試着還不喜歡怎麼辦?”白楚飛小聲的問着,他已經感覺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喜歡孔凝香的。所以,再試也喜歡不起來,他要怎麼辦。
“那就跟着一起來青縣。”安謹涼踢了踢馬腹,聲音依然沉靜有力。
“做什麼?”白楚飛眼睛一這。這是讓他逃家嗎?
安謹涼只是淡撇了他一眼,脣角擡起,只給他了兩個字。
“種地。”
白禁飛眼角抽抽,好吧 ,種地就種地,總比要面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要好的多,而且還是要時時面對。
白家和安家各自接了新娘子,一路上吹吹打打,引來圍觀的人無數,孔凝玉還是第一次做這種轎子,這一路搖的她都快要吐了,她擦掉頭上的汗水,想進空間不敢進的,如是被人發現她這個新娘子平空消失了,還不把人給嚇死,所以她只能忍。
就在她實在是被掂的七暈八素時,轎子終於是停下了,然後就是喜娘的聲音,什麼踢矯門,跨火盆,她現在還在暈着,只感覺這雙腳踩在地上都是軟的。
等她進了禮堂時,纔有了那麼一些清醒,現在就應該是拜天地了,因爲有喜帕在,所以她能看到的就只有一雙雙腳,有男人的靴子,女人繡花鞋,各色各樣,讓她都有些眼花繚亂,
一雙大手握了握她汗溼的小手,帶着溫涼的體溫,她的精神也是跟着一震,她知道這是誰了,
她也回握了他一下,然後一段張我神被他們攻了起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結婚啊,雖然不是她以前想象的可以穿婚紗,可是這喜服也很好啊。
有個很大的罵門不斷的說着什麼,反正都是一堆的古文,她也聽不懂,直到那人說一拜天地,她就被人壓着, 用力的按了下去,就在三拜完後 ,她纔是鬆了一口氣,都說這結婚是個件很累人的事,不發生在自己身上還真不知道的,她今天終於是明白了,別人坐着,她站着,別人喝着,她看着,別人吃着,她餓着。
“好,謹涼終於是成親了 ,皇后也算是了了一樁心願了吧?”這是誰的聲音啊 ,什麼皇后的,她向前看去,就看到了一又繡着龍的明黃色的靴子,不會吧,這個是皇上。
連皇上也來了。她這面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多謝皇上爲臣證婚,安謹涼握緊她的手,再拉着她一起跪下,她還是看不清這皇上長什麼樣子,就只能看到人家的鞋,至於皇后,就更不用說了。
而那個大嗓門的聲音再度響起,禮成,送入洞房。
她真的想要拍拍胸口慶祝一下,解放了。
可是 ,似乎她想的太天真了,這親也成的太順利了一些,所以總要給她這麼或者那麼一些麻煩出來,就在她要鬆口氣時,有人說話了。
“芳芳,你說的就是她嗎?”這道聲音柔美又好聽,細細軟軟 ,聽的人就讓人招架不住了,如果再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那麼就只能是說,上天真的太厚愛這個女人了。
“是啊,是個種地的村姑,以前還是瘋子呢,”吳芳芳當着這麼多的客人,口無遮攔的說着,吳夫人狠瞪着自己的女兒,可是吳芳芳根本就是被嫉妒衝婚了頭腦,一點也沒有發現吳夫人不斷向她使來的臉色,還在和一邊女子說着。
“村姑?”那女子挑了一睛如同柳葉般的眉毛,一點也不明白 ,“爲何這國舅爺要娶個村姑,還是個瘋子?”
這時的有的賓客都是指指點點了,讓安老爺和安夫人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安謹涼危險的眯起雙眸,直盯着吳芳芳,而吳芳芳被他的看有些心虛,所以只能裝着注意其它的。
而那柔美女子卻是溫和的開口,”芳芳,我想你可能錯了,國舅爺怎麼可能會娶一個村姑呢,我想這位孔姑娘一定有她的過人之處,想來,國舅爺學識淵博,這位姑娘也是了。”
孔凝玉不斷的翻着白眼, 是的,好學識淵博,都是用來種地的,還有不要這麼假好不好,明擺的就是說她無德無才無學識嗎?
吳芳芳悄然大悟的低下頭,可能是芳芳不知道了。
而她別有所意的望向孔凝玉站的地方,那臉上明顯就是紅果果的嫉妒。
“呵,那是自然,老將軍娶的媳婦,怎麼可能不過人呢,”又一陣笑聲傳來,這笑的人很開心 可是聽的人不舒服你是了。
這個是誰, 孔凝玉拉過安謹涼的手,在他的手上寫着,
“丞相,”安謹涼只寫了兩個字。
那淑妃的老爹,孔凝玉有些意外,不是說這丞相府和將軍府不對盤嗎,表面上平靜,其實早就已經斗的水火不容了, 怎麼今天卻是來了。
“皇上在此,他不能不來,”安謹涼繼續寫着,“這些表面的還是要做好的,我們也是。”
“哦,”孔凝玉明白了,她接着寫,“剛纔那個說話的女人是誰?”
“淑妃的妹妹,丞相的另一個女兒。”
孔凝玉不由打了一個哈欠,她是真的想回去了。累了。
“累了就靠着我休息一會,”安謹涼體貼的在她所手心裡慢慢寫着,然後不留痕跡的讓她靠着,她這人平時就是最懶的了,現在讓她站這麼長時間,真的都是委屈她了。
孔凝玉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分了一半給安謹涼,這終於能靠了,她也感覺舒服一些。
而上面那些人話裡藏刀還在繼續,
“哪裡,哪裡,”安老爺客氣道,“ 到是令千金出落的越發標誌起來,想也以後定能嫁個好人家。”
丞相呵呵一笑, “老將軍過獎了,我這女兒就會那麼一些皮毛,我到是聽說,你這兒媳婦是個人才,這次好不容易大家都取在一齊,要不,給我們露了一手看看,可好?”
安老爺的臉色一僵,”這是小兒的婚宴,想來也不妥吧?”而他背地裡,一直死瞪着呂丞相。
老狐狸, 是不是早就摸清凝玉只會種地,不會什麼琴棋書畫了,要在這些人面前讓他們丟人是不是,
“有何不妥?”老丞相依舊掛着自己狐狸笑,“我想皇上也是願意的,正好,我這小女也在這裡,也想要向令媳討教一翻,”他的這話說的讓人無從反駁。
皇帝穩穩的坐在那裡,身邊一左一右,一邊是皇后,一邊呂淑妃,而他並不發表意見,也沒有要調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