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初春,雖然是立了春可是這年頭的天氣好像都倒了時差,特別的寒冷。剛過完了年就來了一場大雪而且還是春雪。我估計這老天爺應該活的年紀太久了,有些老糊塗了,對春夏秋冬的變換有些記不清楚了。
此時此刻在濟南市歷城區,某小區的三樓302房間裡,突然想起了一聲清脆的電話鈴聲。
“叮鈴鈴....”
電話響了快半個小時了可是到現在都無人接聽,似乎打電話的人打不通這電話是堅決的不會放棄!所以電話鈴聲還在一遍遍的響着!或許是打電話的人太執着都感動了上蒼!電話的另一頭終於有了動靜,此時在一間衝着陽臺的臥室裡,一個年輕人從酣睡當中醒來,正在牀上用手胡亂的摸着,似乎想找到手機鈴聲的位置,準備接電話。摸了老半天終於在牀頭櫃的邊上找到了手機接通了電話。
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
“喂...誰啊,大清早的,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怎麼就不讓人睡個安穩覺呢!”剛說完話就聽那頭吼了起來!
“我靠!老子還以爲你歸西了呢!你再不接電話我肺都被你氣炸了!”電話的那頭好像真的生氣了!
此時在牀上正睡眼朦朧的年輕人把手機拿到面前看了一眼,顯示來電是“春子”他又把電話放到耳朵上。
“我說春子你催命呢是怎麼着!你丫的病的不輕吧!大清早的...”此時的他感覺有些不對勁,睜開眼睛盯着手機看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竟然把手機拿反了衝着聽筒吼了起來,稍微沉思了一會,又把電話倒了過來,繼續吼道:“大清早的你有什麼急事!”
“老大睜開你那無神的大眼球看看吧!都他奶奶的晚上八點多了!”一聽此話在牀上睡覺的年輕人突然笑了起來。
“你還笑?哎!無藥可救了,罪過罪過!我找你有急事讓你看一件東西。趕緊到蔣家菜館來!”說完不等對方回話,就把電話掛掉了。
牀上的年輕人此時放下手機,掀起了被子。
“這明明天都不亮!這麼早不定又有什麼壞事。”說話間便拉開了窗簾走到了陽臺上。
“哎!不對!怎麼燈火通明瞭!不會吧!真是晚上了!”急忙跑到牀前拿起手機一看!眼睛瞪的溜圓
“我滴個親啊!還真是晚上了,我睡了一天了?”糟了糟了,今天打算還要去圖書館呢?這下可好什麼都完了,去不成了。還是趕緊洗漱去菜館吧說不定真有什麼事情!
上面的年輕人也就是本人,哦對了先說一下自我簡介吧!我叫許紹軒,1983年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五年前來到了濟南,現在在一家報社當編輯。工資還算可以,單身一人租房子。生活也算是有滋有味的!我有兩大愛好第一是探險,第二對於中國歷史上發生過的靈異事情感興趣!所以在週末我都要去圖書館查閱各種資料。
剛纔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是我的鐵哥們,杜春晟我們都叫他春子。個頭挺高瘦瘦身材,爲人比較的謙和對朋友夠義氣。因爲我們有着一樣的愛好所以自從認識後就成了鐵哥們。所以乾脆就組成了一支隊伍至於隊員以後你們都會了解的,所以我們有空的時候一起探個險那叫一個爽!
“哎不行了要遲到了,我得抓緊去看看!好事怎麼能少了我呢?”
出了小區的大門,騎上山地車便去了傳說中的“蔣家菜館”這是我一朋友開的蔣成奎我大學同學,挺有經濟頭腦,畢業兩年後辭掉了工作便開了這家小餐館您別說生意還真挺好的。
不知不覺的我便來到了菜館門前,蔣家菜館開在鬧市區租金挺貴的,所以生意也算不錯,當然我們也有投資,也算是股東之一吧!
我鎖好了車子便走進了菜館,現在正是吃飯的高峰期,人流特別的多,我穿過嘈雜的人羣徑直來到了後院的專屬雅間,也就是我們驢友聚集地。走到門口推開了門,走了進去,發現蔣成奎和春子正在吃着花生米聊天。看到我進去後他倆頓時都沒有了動靜,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這時奎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不懷好意的笑道:“我說許少爺,怎麼着您這是母豬精上身了?都睡到這時候了!”
我看他們兩個那樣都快忍不住了突然間噗嗤一聲倆人笑的前仰後合的!
“笑吧笑吧!使勁的笑!爺我就是不怕笑話!”
一邊說着一便走到桌子面前坐下,拿起筷子夾了幾個花生米,放在了嘴裡。從早上一直沒有吃飯現在真感覺餓了。
“我說你怎麼回事竟讓睡到現在了。”
春子停止了笑聲看着我問道。
“昨天晚上查閱了一些歷史資料睡覺的時候都凌晨三點多了,本想着今天去圖書館呢,卻發現手機忘了定時了。”
我一邊自責一邊看了一眼春子。
“你小子有什麼事情找我!”
“奧!是這樣的今天早上的時候,夢玲到我那裡去過,給我看了一樣東西,好像是一個銅質的碎片,看年代應該是十分的久遠。好像是古代的東西。上面有一隻類似於鳳凰的東西。”
“你不是喜歡詭異的中國歷史嗎?他讓我問問你這個半瓶子歷史學家,看看你有沒有見過,分析一下是什麼來頭。”
這是我聽到後便來了興趣伸出手給春子要東西。
“幹什麼?”春子奇怪的問我。
“你說呢?”我邪惡的看着春子。
“你不用看東西沒在我這裡,夢玲拿着呢。”
“我靠!你糊弄我呢?”
春子委屈的說道:“不是糊弄你!本來人家是衝着你來的,可是你不是...母豬上身了嗎?”
一邊說着一邊笑了起來!
“哎我說!行了行啦!還沒完了你!說正經的呢?”我表情嚴肅的看着春子。
“他說有事去北京了所以走的比較的着急等她回來後自然會去找你。”
春子看着我一邊說一邊喝了一口白酒。
“那他有沒有說從哪裡得來的?”
春子想了想說道:“好像聽他說是前幾天從臨沂那邊淘換來的。至於怎麼得來的還真不清楚!”
這時春子看了看外面,示意我靠近他,輕輕在在我耳朵邊上說道:“聽說好像與幾十年前被封禁的石古村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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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棺遷葬,卻挖出一具鮮紅的棺材,自此全村人就像中了邪一樣的逐一死去,爲了活命,我輕信送葬先生的話,將自己裝進棺材活埋,當我從棺材裡爬出來的那一刻,卻發現全村兩百戶人家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滿地的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