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趙真竟然慢慢的蜷縮起了身子,面部極度的扭曲到了一起,一雙血紅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怨毒的詛咒。他極度痛苦的慢慢張大了嘴巴,頓時一股黑色液體從他的嘴裡流淌了來。
我呆呆的站在前方不遠處的位置,被眼前的這一切驚呆了!
“不!怎麼會這樣?”
我努力的搖着頭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在這時趙真嘴裡黑色的液體漸漸的停止了流淌。看他的表情似乎沒有那般的痛苦了。大約持續了幾十秒,趙真再一次的張大了嘴巴。這一次表情似乎更加的痛苦,他的嘴巴在逐漸的張大,現在已經到了常人無法做到的地步了。
突然間一團黑色的東西順着趙真張大的嘴巴慢慢的怕了出來,看到此情此景我忍不住渾身哆嗦的更加的厲害。
“又是詭異人形!”
此時我已經做好隨時準備跑的姿勢,否則我也就和趙真一樣了。那個詭異人形在短短几秒鐘之內變化更加驚人,現在已經長到和正常人一樣大小,比之前見到的詭異人形要大的多。它血紅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那幽怨的眼神似乎充滿了詛咒的力量。
現在再我的腦海閃現出了一個念頭:“大事不妙!”
看這個東西的個頭和眼神比其他的要厲害的多了,要是不快走恐怕今天這條命就得葬送在這裡了,管不了這麼多了。我扭頭撒腿就跑了出去。
我拼盡了全力向着前方跑着,這東西卻一直緊緊的跟隨在我的身後,它的速度越來越快了,我現在已經跑的筋疲力盡。
“他奶奶的!難道老子今天就真到這了?不行!我不能認命!”
此時我都已經感覺不到我雙腳的存在,純粹是機械性的跑着。不斷的七拐八拐妄想把它甩開。可是這東西似乎很有耐性,始終都跟隨在我的身邊伺機對我發動攻擊。
此時我的心裡別提有多麼的窩火真希望身上有把槍衝着這鬼東西來上一槍。可是無奈我們只有兩把,而且還不在我的身上。
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現在支撐着我的也就只有一個信念了,如果這個信念也破滅了那我就徹底的玩完了。現在我感覺我的大腦都開始缺氧了。意識也可是慢慢的有些模糊起來。
“嗯?”
就在此時前方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絲亮光,這亮光好像是從前方不遠處的一間不起眼的破舊草房子裡傳出來的的,看到亮光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難道是奎哥他們?這下我有救了!”
我從逐漸模糊的意識中猛的清醒了過來,瞬間我就興奮了,正準備狂奔向那破舊的房子。可是就在這是我身後那東西的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不敢再向前半步。
“咦?它怎麼停下來了?”
看樣子似乎它害怕前方的光亮!不管怎麼說對於我來說那就是好消息,謝天謝地它總算是不敢往前走了。否則我真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把它甩開!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或許奎哥他們找到的就是我的屍體!
看到那令人恐懼的東西停下了腳步,我慢慢的放下了心來,頓時間一股疲憊的倦意襲上心頭。我一瘸一拐的喘着粗氣慢慢衝着光亮的破舊草房走去。
可是這一切並沒有讓我高興多久,因爲我看到的光亮根本就不是燈光發出來的,確切的說應該是幽藍色的光從破舊的房子裡發出來的。怪不得那東西停下了腳步,似乎很害怕前面的光。
但是現在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有硬着頭皮向着前面的破房子走去。
“賭一把吧!橫豎都是死,拼了!”
我悄悄的弓着腰一步步靠近破房子,很快我就來到了破房子門口,順着破舊的門透露出一絲淡淡的幽光。我輕輕的伸出了手慢慢的推開了大門,發現院子里長滿了雜草。從大門口到堂屋的距離雜草被人向兩邊折斷。好像是有人進去了屋裡。
此時我關掉了手中的戰術手電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堂屋的窗下。大約一分多鐘我悄悄的接近了窗臺之下。窗子還是建國初期的樣子,還是用紙糊的那種。現在窗戶紙上到處都是千瘡百孔。
透過窗戶上的破口可以清晰的看到屋內的情況,我悄悄的把腦袋接近了窗子向內看去。
只見在窗臺不遠處的一個破舊的梳妝檯前坐着一位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他面對着梳妝檯,長髮披肩。正用手慢慢的梳理着頭髮。我透過梳妝檯上的鏡子清晰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人臉。
那人正是死去的夢玲!
猛然間我全身發涼,沒想到夢玲最終還是跟來了,緊接着我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我發現她的臉在她梳第一下頭髮的時候,十分的年輕但是顯得格外的妖異,但是之後她每梳一次她好像就老一些,不一會就變成了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
我呆呆的看着這驚人的變化,周而復始,就這樣一直循環着。
突然間她的雙眼一下猛的變作血紅色!比之以前現在更多的是充滿了詛咒的氣息!她通過鏡子直直的透過窗臺死死的瞪着我詭異的笑了起來。
“糟了我被發現了!”此時我全身猛的一震,迅速的倒退了幾步。
就在此時突然一隻手悄悄的拍了我一下,這突如其來的一掌可把我嚇壞了。正當我馬上就要叫出口的時候,另一隻手迅速的從另一側捂住了我的嘴巴,此時我瞪大了雙眼,真是徹底的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