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往上追溯千年,這裡的守陵人家族分爲兩支。第一支便是在石古村寨子山也是最早的一支,不過那時的他們並不是守陵人,只是商朝的後裔子民。被派到了石古村的地界爲帝王湯守住一個秘密,似乎他預測到了會發生什麼。
果不其然在大祭司到達地方的幾年內便發生了天大的事情,沒有完成湯交給他的任務。便被神秘的神婆給壓制,自此之後。這家族的人便悄無聲息的去到了那裡。永生永世世代都守護在那裡。
直到盤庚繼位後,多次遷都定於殷,似乎他在繼續完成祖先湯未完成的任務。在他即將離開人世的時候,把世代守護秘密的族人分爲了兩撥,另一波就被暗地派到了這個苗寨的深處。並且讓他們以守陵人的身份住在這裡不與外界相通。誓死守住這裡的地宮。
就這樣他們一代代的守護在這裡,從不離開,因爲這裡距離苗寨很遠。又有這陰屍山,地處險要。外人根本就進不來。所以也不被外人知曉。但是他們和石古村那邊的族人有聯繫,每當每年的鬼節。他們的族長都會去石古村寨子山。
也就是說一年當中只有這一回可以出山,所以我們看到這裡的建築格局跟石古村相仿。那也就不難解釋了。這裡除了族長每年可以出去一次之外,其他族人不可遠離這裡半步。
直到六十年前,突然傳來噩耗,沒想到石古村竟然有人膽大闖入了寨子上後山觸動了禁制。導致族人幾乎全部滅絕。只有一人僥倖活了下來連夜趕到了這苗寨深山報信。
當時接待他的就是前任族長。在接待石古村來族人的那個夜晚,沒人知道他們交談了什麼,所以第二天前任族長便離開了族人,前往石古村。
信看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了石古村後山出現的離奇廟宇。那應該是他們族人留下的東西。不過廟裡供奉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繼續看信,族長離開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沒有回來,根據他筆記中的記載。大約是一個月之後,族長才從石古村回來。
這次回來族長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突然就讓在村子裡修建一棟特殊的房子,當然也就是我們初到此地那炎婆住的房子,村民都很奇怪,但是族長下了命令,他們只能照辦。
當時現任族長就感覺有些不對頭。人住的房子不可能會被建成那樣。結果在房子建完後,老族長夜裡便把現任死去的族長叫了過去,跟他說了一個讓他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告訴現任族長,在去往石古村的時候,見到了一個神秘的人物,此人便是炎婆。不知這炎婆施了什麼法竟然利用了族長的貪心,讓他暴露了身份跟守護地宮的位置。
事後前任族長很是懊惱,不過這事情也不怪他,人性本身就是貪婪的這是恆定不變的,尤其是被別人利用。不能分辨是非的時候。
那炎婆讓他回去建造一棟沒有窗子的房子,隨後她會趕來。
所以前任族長匆匆趕回,他越想越不對,正常人怎麼會住那樣的房子,能住那樣的房子只能說明一點,她怕光。既然怕光那就非正常人,前任族長靈機一動正好藉着這個機會便修建了那棟奇怪的房子,那房子的名爲七煞屍舍,沒有窗子,只有頂端有天窗,是聚集地下至陰之氣的,正常人在裡面會產生錯覺。而不同尋常的東西在裡面,則會死亡。其實那是前任族長設的一個局。
果不其然,前任族長驗證了他的想法。不幾天的功夫那炎婆便死在了裡面被大膽的村民發現了。奇怪的是屍體一夜之間便不知了所蹤。之後便出現了前面族長給我們講的。道路封閉,山水斷流,又出現了龍眼泉水。
然後後面的事情我們都在場了,看完了族長留下的筆記。一時間我沉默了下來。
就在這時奎哥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看來這族長是算準了他會死!”奎哥看着我說道。
“真沒想到這老頭還會騙人!還什麼不知道說自己族人爲什麼從北方搬遷而來?”王棟不屑的說着。
“話也不能這麼說,這畢竟是事關重大!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我道。
“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知道了這裡的來龍去脈!這一趟我們意外收穫頗多,是誰也有想到的。”教授打斷了我們對話,似乎對誤入這裡得到的意外而滿足。
“恩!確實!我們應該知足了,我看這次我們出去就去尋找鄔石寨。”奎哥說着用手指了指我跟王棟。
“至少我們得兩個月之內把那苗寨大祭司給你倆下的奪命蠱毒給解了吧!否則你們還沒取回那七劫珠,人就已經死了!”
“是啊!現在都快過去一個月了!想到這裡我就想揍那苗老七!”王棟一想起那苗老七便恨得牙根癢癢。
“我看我們趕緊的帶着東西先離開這裡吧!在這裡不安全!說不定會有人得知了消息前來取東西!對我們有很大的威脅。”張勳看着我們道。
“恩說的對!我們得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怎麼出去!”我說着便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那木匣子。這可是重要的線索,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夠弄丟的。
很快我們便撤離了族長的家,在距離村子外面不遠的地方。支起了帳篷。把汽燈調到最暗。第一輪由王棟跟那木頭孫在外面站崗放哨。
其餘的我們幾人全部圍坐在汽燈旁邊。整理了一下這幾天的思緒。詢問了一下張勳。這裡天一直想要問他問題可是一直都沒有時間。
“在龍眼底部你給我們發的那個照片是怎麼回事?裡面那個隱隱約約的人影是誰?”我疑惑的問道。
“我的手機?照片?你開玩笑吧?我手機不是在下面丟了你們撿到的嗎?再說了下面怎麼會有信號?”張勳奇怪的看着我。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啊!我怎麼糊塗了!?竟然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
不過這件事情可就大了,主要我想確定一下這圖片是不是我們撿到那夥人落下手機裡的那張。
此時我拿出了那部手機又讓那位司機拿出張勳手機上發來的照片仔細的對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