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還記得那大夫模樣?他如何稱呼?”徐文滔問道。
柳雲汐自然是把自己師傅模樣說了,徐文滔聽了想了半日也沒想到是怎樣的人。最後只得作罷。
“要不徐大夫取了我的血去看看?”柳雲汐爽快的伸出胳膊拉上衣袖。
“這倒毋須。說實話,即便取了姑娘的血也於事無補。因爲姑娘體內的毒是三者制衡的,別人無姑娘這般情形。自然無法互相制衡。何況姑娘多年來一直浸泡在藥中,體質已大異於常人,除非別人也有着如姑娘一般的體質,否則就算把姑娘全部的血給了那人都無濟於事。因爲她的臟腑受不了這些毒血,最後只會讓你們二人都出事。”徐文滔無奈道。
“兄弟,抱歉,吃了你心愛姑娘的公雞老公,你若是要用我的血救你那心愛姑娘,請,若是你不想,那就讓人帶本姑娘休息。”柳雲汐拍着季子期的肩膀道。
“大膽,你可知道此地何處?如何容得你放肆!”季子期喝道。
剛纔柳雲汐的一番話讓季子期知道這女人可沒有說真話。至少他知道柳雲汐能辨藥。可是柳雲汐卻說自己不知道那藥是什麼,難怪之前這女人一直瞄着自己,原來是要說謊啊。害的他以爲這女人忽然轉性,看上自己了呢。
“別發火,發一次火就相當於一次酒精中毒。”柳雲汐不以爲然:“我想你不是那種沒頭腦的男人對不,你在柳家的時
候就已經見過我,我也對你說了我的狀況,我想你也應該詳細瞭解了的,是不是?第一我沒有真正的武功,真正的柳雲汐武功不弱,我想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第二既然有人用毒藥脅迫我嫁給你,那很簡單,我就更不是你那個從前的美嬌娘。只要你不對我壞,我也不會賣了你。你既然拿了一隻公雞和我拜堂,那說明你也沒有把我當人看,最多就是一直雞而已。可不管我是什麼,好歹我還和你的公雞拜過堂的。我看你似乎很在意你那隻公雞,如今我一不小心吃了我老公,我老公又是你養的寶貝兒子,算來我還是你兒媳婦呢。而且是你寶貝公雞的寡婦老婆呢。你放心,你兒子如今光榮了,我便代替它孝敬雞公公了。”
“呵呵呵。”一邊的徐文滔笑了起來。終於發現嘲笑別人是件愉快的事情。尤其是偶爾嘲笑一下堡主。
季子期氣的說不出話來,他發現自己再一次落敗了,自己就像是一直鬥敗了公雞,該死的,自己居然輸給了那個死公雞!心中暗暗惱恨凌翼那混球,居然想到用公雞拜堂,結果害自己被這可惡的女人反將一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信!不過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人家說嫁雞隨雞的,可我剛嫁人,不對是嫁雞,就殺了我的雞老公,我成了殺了自己老公的兇手。我早就和你說了我悽慘的命運,我早就想着一死,不過我自己比較害怕動手,如今我身體內更有着三種要
命的毒藥,又親手殺了自己的老公,我這生死不過是朝夕之間而已。”柳雲汐哭訴道,就差沒呼天搶地。“你若是要殺我請快,如此也可快點解除我痛苦。”
柳雲汐發現自己該感謝那個種馬導演,至少那傢伙讓自己學會了要掉淚的時候自己能立馬擠出幾滴鱷魚淚來,她想着還真的不容易啊。說不定自己在現代就是一個準奧斯卡替補隊員了。
季子期冷冷的瞪着柳雲汐,柳雲汐在他的瞪視下,十分配合的瑟縮着,一邊很誇張的抹着淚。可是在季子期看來,怎麼看怎麼都像是那女人在取笑自己一般,自己該揍這女人一頓的。不過想到那天晚上柳雲汐衝着自己吼着白吊吊的話又癟了,心知柳雲汐裝神弄鬼的,倒是個不肯輕易吃虧的主。
反正這事也不急於一時,自己要是被這女人牽着鼻子走,那後面的事情就難辦了,自己可還指望着她能給飛鷹堡帶來些新鮮事呢。今天就暫時到此。
他最後揮手讓人把柳雲汐帶走。
“這個,請問我從柳家帶來的那些人呢?如今她們在哪裡?”柳雲汐瑟縮着問道。
季子期瞪了柳雲汐一眼,柳雲汐十分配合的抖了三抖。看得季子期本來鬱悶的心情又轉晴,這會他直想笑,心說這女人真會耍寶,若是有這樣一個女人在身邊倒也不寂寞無聊,心內這麼想,嘴上卻道:“你不是說你不是柳小姐的嗎?那你還要那些人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