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小姐,似乎有話想要對我說?”丁振宇回過身來,一身白西裝的他,看上去很帥氣,令人眼前一亮,只可惜,臉上少了些許笑容,若是,他能笑,或許更好看。
其實,見過他幾次面,卻從來沒有見他笑過,一次都沒有,他難道不會笑嗎?楚楚心想,應該是有什麼苦衷吧,天底下沒有人不會笑。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接近楚瑤,但是,我想說,她很單純,傷害一個單純的人而達到某種目的話,不是一個大丈夫所爲!”楚楚並沒有被他的外表迷惑到,她的表情也很冷淡。
丁振宇脣角動了動,似乎不以爲然:“楚大小姐此話是何意?我是楚小姐花錢請來的保鏢,能有什麼目的呢?”不承認並不代表沒有。
“好!”楚楚見他不承認,點點頭:“既然你是她的保鏢,那她出了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你的失職呢?”在她這個專業的保鏢面前,他裝保鏢一點都不像。
丁振宇脣角牽得更大,似乎在冷笑:“楚大小姐,你做過保鏢就應該知道,保鏢只是負責僱主身體不受到攻擊,至於僱主的私生活,一個保鏢是無權過問的!這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反倒將了楚楚一軍。
楚楚無言以對,但她還是覺得丁振宇有些古怪,一個這麼冷靜的人,居然甘願在楚瑤這個大小姐身邊做保鏢,這太不符合邏輯了:“就算你說得對,可是,我仍是懷疑你接近楚瑤的真實目的。”
“秦大小姐,這個世上,每個人做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你敢說,你沒有嗎?再說了,你口口聲聲說她單純?她真的單純嗎?單純到可以搶自己的姐夫,單純到可以跟男人去開房滾牀單嗎?”
“你!”見丁振宇將楚瑤說得這麼不堪,楚楚有些火了:“說到底,你不過就是個保鏢罷了,你有什麼資格議論她的私事?”
丁振宇兩手一攤:“這不就結了,她的私事我沒有資格過問,所以,秦大小姐也別疑心太重,很多事情都不像你想的那樣,我知道做什麼。”
“我不管,總之一句話,你若是敢傷害她,我不會放過你!”楚楚丟給他最後的警告,便要轉身離去。
“秦大小姐!”丁振宇卻又叫住了她。
“還有事嗎?”楚楚停了下來,並回身,美眸一挑,對於眼前的丁振宇,她沒有什麼好感,總覺得這個人城府太深,一定不像外表那麼簡單。
一個人的心思目的,從他的眼神裡便可以看得出來,雖然楚楚不是那麼會看一個人。
“秦大小姐纔是真正單純善良之人,我也很欣賞秦大小姐的爲人,不過,正如你所說的,每個人做事都有目的,所以,別太相信一個人,能傷人的,往往是身邊最信任的人。”
“你什麼意思?”楚楚眉頭緊皺,覺得他話裡有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到底是誰?我們是不是見過?”
她總是在丁振宇的眼神裡找到那種好像認識過一樣的感覺,但這跟邢天邪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不一樣。
“秦大小姐想多了,我們在認識之前沒見過面,我也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想說,秦大小姐你太善良了,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善良,你的好意,別人未必會領。我言盡於此,楚大小姐,拜拜!”
“站住!”楚楚突然朝他出手。
丁振宇反應不慢,迅速躲過楚楚這突然襲擊,劍眉緊攏,似有些不悅:“秦大小姐,你這是……”
“少廢話!”楚楚也不跟他多解釋,揮拳便上,大長腿+高跟鞋也一刻不容緩,其實,小蓮說得很對,會武功的女孩,穿着高跟鞋與人打架,最美也最過癮。
楚楚功夫不算差,中是,幾招下來,居然也沒佔到丁振宇什麼便宜,一向爭強好勝的她,可有些惱,一個騰空後踢,總算是踢中了丁振宇的肩膀。
丁振宇閃到一旁,拍了拍被楚楚踢中的肩膀,臉上微微訝異,或許是他沒有想到,居然被楚楚踢中了:“秦大小姐,好身手!”
“你也不賴!”楚楚脣角微微一挑,她剛纔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試一試他的身手,結果,他的身手超出了她想像之外。
剛纔若不是她使詐,根本就沒可能踢中他,心中更加篤定,這個男人不簡單!
“你的身手這麼好,按理說,你應該不甘心做一個保鏢纔對。”楚楚心中有太多的疑問。
“秦大小姐,不是每個人天生下來就會好命的做富二代,想要生活下去,就必須有工作,有錢,做什麼工作都可以。”丁振宇回答得有些繞。
“是嗎?”楚楚心中懷疑不減,反而更甚,她總覺得他在刻意的掩藏着什麼。
“秦大小姐,我還有事,就不奉陪,如果秦大小姐很有興趣與我切磋的話,我一般週末會去武館。”丁振宇很紳士地朝楚楚一點頭:“再見!”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楚楚望着他的背影,眉頭蹙得很緊,她越來越覺得這丁振宇不簡單。
那筆挺俊郎的背影,有些冰冷,卻不失貴氣,其實,他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非凡的氣質,不像是普通的打手保鏢類。
尤其是剛纔,她跟他對打,就是想試試他的身手,像他的身手這麼好,不應該甘心做一個保鏢。
他接近楚瑤,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她聽說過,他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剛從美國回來不久,試問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年輕人,又怎麼敢輕易去酒吧惹事?而且還是惹天蠍幫,這太奇怪了。
總之,楚楚覺得,他的出現,絕非偶然,從酒吧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便覺得這個男人的身上有故事。
不過,她不是那麼好奇的人,只要他不傷害到她所在意的人,那麼,她不會與他爲難,他愛幹嘛幹嘛去。
“哎呀!”楚楚忽然哎呀一聲,她只顧着在這裡跟丁振宇耗,卻忘記了邢天邪還在車上等她,她這麼久沒去,他該焦急了。
匆匆跑回去,果然,邢天邪正在那裡焦急地望着,看見她到來,緊張的臉上頓時露出安心的笑容:“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