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年載久了些吧。”邢天邪淡淡的笑了笑,起身給楚楚倒來一杯暖暖的茶,年載久了些?千年算是年載夠久了吧。
“也許吧。”楚楚擠擠眉,覺得這也許能解釋得通,反正很多事情,她都是想不通就不想了,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有限時光。
“上樓,我給你看樣東西!保證有驚喜給你!”楚楚將手暖暖地茶放到茶几上,忽然神秘兮兮地拉着邢天邪起來。
“這麼神秘?驚喜?我喜歡驚喜!”邢天邪習慣性地將她攔腰抱起來,總感覺,他抱楚楚就像抱個孩子那般輕鬆,上個二樓,那是兩腳生風,那強壯的手臂,也是沒誰了。
“你說的驚喜就是這個?”邢天邪一打開臥室的門,頓時傻眼了。
原本臥室裡那唯一一個棺材牀現地被移到了一旁,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偌大的席夢思牀,上面全是粉紅色的被子,少女心爆棚!
整個房間也是煥然一新,多了很多的東西,比如說房間出現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立體鏡子。
一房的粉紅色,就好像是進到了女子閨房一樣。
“驚喜吧?”楚楚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縱身一躍,將自己拋向那柔軟得一挨着就想睡個覺覺的粉紅大牀。
牀的彈簧將她的身子彈了好幾下才停下來,惹來她咯咯大笑,看不出來,她的少女心是滿滿的。
“驚喜!真的很驚喜!”邢天邪望着她,亦不由得笑了,其實,這是驚不是喜,他一向都只能習慣睡在棺材牀裡,在外面是沒辦法,可是,在家裡,他學是習慣睡棺材裡,當然,還有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那個棺材牀,我知道你捨不得丟,就給你移一邊了,以後,你若是想進去睡一下,我們就一起進去睡睡,可是,這幾天,我想睡在這個牀上……”
楚楚邊說邊擺出最撩人的姿式,輕輕把肩帶往下拉了拉,衝邢天邪勾勾手指頭:“你難道不想試一試我們的新牀嗎?”輕咬着妖豔的脣瓣,每個細小的動作都透着無邊的誘,惑。
邢天邪只覺得口乾舌燥,下一秒,他亦撲倒在牀上,當然,怕壓到她,只是將半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輕挑着她的下巴,聲音充滿魅惑:“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勾,引?呵呵,她喜歡這個詞。
楚楚抿脣一笑,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算是勾,引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憂來明日愁,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我想在剩下的這些日子裡,哪裡都不去了,就天天和你在一起……”
然後湊近他的耳邊,嬌羞不已的說:“只要你想要,隨時都可以……”還故意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廓。
惹來邢天邪一陣心頭狂跳,有一種幸福叫飄飄然的感覺,他抱着她一翻,讓她壓在他的身上:“那這幾天,我連衣服都免穿了,省得穿穿脫脫麻煩……”
那有色的眼神,直盯得楚楚心頭亂跳,他的手已經不客氣地扯下了她的肩膀,然後迫不及待地覆上她那高挺的柔軟,惹來楚楚一聲嚶嚀。
“楚楚,這幾天,我們把錯過,把以後統統都做完,好不好?”邢天邪氣息凌亂,一隻大手已經撫上了楚楚那渾圓彈性的PP……
“好!”楚楚也放得開了,像飢渴的少婦那般急急地把他皮帶解開,把他的襯衫從褲子裡抽出來,然後脫掉,下個目標便是褲子了。
這些事情她早就輕車熟路了,只那麼分把鍾,邢天邪就被她剝得只剩個**了,某處,早已是高高撐起了帳篷,似要破褲而出。
楚楚溫柔的手,毫不客氣地撫上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蹂躪着他的兄弟,惹來邢天邪發出一聲聲似痛苦似愉悅的嘶吼。
偌大的粉紅牀上成了兩人挑情逗趣的樂園,一番調戲下來,邢天邪受不住了,直嚷嚷着要真槍明刀的實戰。
“親愛的,不急,馬上來!”楚楚衝他嬌笑一聲,低頭在他溼潤的脣瓣上輕輕咬了一下,一隻手慢慢地褪去他的**,說實話,上面早已是……
在兩人濃重的喘,息聲中,楚楚慢慢地坐了下去,緊跟着,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這樣的楚楚很狂野,輕甩着那一頭及腰的長髮,極盡本能地扭動着……
邢天邪似乎不願意讓她這麼累着,抱着她坐了起來,還是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腿上,這樣的體位,更讓人激動。
隨着席夢思的起伏,兩人都各自發出不同的歡,愉聲,對他們來說,這纔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
女媧造就了男人,男人覺得寂寞又造了一個女人,從此,他們之間便不再寂寞,因爲,他們能做很多排遣寂寞的事情,就好比做這愛做的事情。
然而,這麼激情四溢的時刻,卻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的確是讓人難以接受。
正當邢天邪緊緊抱着楚楚奮力衝刺的時候,不經意的擡眸,卻看到了那令他無比震驚的一幕。
原來,楚楚在買這新牀來的時候,精心佈置着這個房間時,也順便買了一個一人高的立體鏡放在房間裡。
而現在邢天邪和楚楚的體位,楚楚正好背對着楚楚,而邢天邪卻是正對着鏡子,可當他看到鏡子裡的那一幕時,卻不由得驚呆了!
鏡子里居然看不到他的存子,只看得見楚楚一個人在扭動着,根本就看不見他!
剛開始,他以爲是自己眼花了,睜大眼睛,仔細一看,結果還是如此,這一刻,他彷彿成了一隻鬥敗的公雞那樣,整個人都傻了。
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鏡子裡會沒有他?他記得以前是有的,爲什麼現在沒有了呢?
這種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楚楚自然是不樂意了,嬌嗔地抱着他:“天邪,你怎麼了?怎麼停下來了?”
感覺他的身體也有些變化,楚楚急了:“怎麼了?”這個時候停下來,她的身子像是着了火一樣難受,他在搞什麼啊?
“楚楚,對不起,我……”邢天邪離開她的身子,現在整個人都很亂,這個事情還要怎麼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