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聽了之後,嗤之以鼻,手指着躺在牀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楚楚,道:“藍天,你現在不是在練那什麼採陰補陽嗎?我告訴你,她可是陰女,那是至陰之深,只要你採了她的陰元,那你的功夫會邁進一大步,比你去找那些女人要強得多了。”
“我是人,不是畜生!我不會傷害她!”藍天可以對任何女人無情,可是,面對楚楚,他始終無法狠下心。
“我知道你是人!”不過是個披着狼皮的人罷了,夏姬紅脣輕挑:“人我給你帶來了,你怎麼謝我呢?”
那如蛇一般的玉手攀上了藍天的脖子,慢慢湊近他,故意將如蘭的氣息吹到他的臉上:“其實,你怎麼謝我,我都接受,只要你願意……”
她的話再明顯不過了,現在藍天就是要她的身子,她也會給,甚至是樂意給,藍天長得並不差,但是,在她的心目中,她的天邪哥纔是最好的。
當然,她這是故意的,因爲,她知道,藍天不可能碰她。
“你告訴主人,我會盡快幫他拿到他想要的東西!”藍天面對尤,物一樣的夏姬,絲毫沒有被夏姬給迷惑到,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面對他的不解風情,夏姬顯得很無趣,撇撇嘴:“行吧,希望你說到做到,義父的耐心是有限的。”
說完,收拾起自己那充滿誘,惑的神態,並站了起來:“好好享受你的二人世界吧!在邢天邪找到這裡之前,如果你能在她的肚子裡種下一個小藍天,那麼,你就贏了!接着,這是解藥,如果你想給她的話!”
說完,邪惡一笑,轉身風情萬種地離開了那裡。
藍天根本就不去管夏姬是否離開,他坐在楚楚的身邊,出神地望着她安靜的睡顏,她的手如孩子一樣垂在兩旁,他猶豫了一下,繼而堅定溫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握着她的手了,記得上次,還是在他們沒有分手的時候,他靜靜地望着她絕美的容顏,思緒變得縹緲起來。
他曾經跟她是多麼的相愛,那個時候,她的笑容很甜,媚惑人心,每一次,見到她的笑容,總難讓他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得到最溫柔的撫慰。
每次跟她出去約會的時候,他就是這麼緊緊地握着她的手,然後,她溫柔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當他在她耳邊溫柔說愛她的時候,她會像個小女孩一樣,羞澀的低下頭。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讓他無數次忍不住拉她入懷,直吻到她難以呼吸爲止,每一次,他都很想要她,很想看嬌羞的她,在他身上化成一汪水的模樣……
可是,這一切都成了泡沫,是他背叛的她,在看到楚瑤的那一刻,看到她那如同野火般燃燒的眸子,他知道,心底那顆復仇的種子正在發芽,然後,以驚人的速度在成長着……
終於,在那個晚上,他去了楚瑤的房間,故意喝得大醉,故意上了她的牀……一切都來自那罪惡的一晚。
以前的一幕幕在眼前劃過,他很想狠狠的甩自己一個耳光,是他背叛了她,放棄了心中的最愛,他該死!
“楚楚,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他輕撫着她白如雪的臉頰,任心痛在蔓延,他曾經以爲,復仇纔是他這輩子最該做的事情,現在,他才知道,愛她,跟她一起白頭到老,那纔是他這輩子最最該做的事情。
可是……
一切還來得及嗎?
她已經嫁給了邢天邪,其實,直到現在,他都認爲,她是在報復他,所以,纔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嫁給了邢天邪。
“楚楚,楚楚……”他輕呼着她的名字,大手不停地在她臉上摩挲着,手指輕輕劃過她的眉眼,鼻,最後,停留在她的脣瓣上。
她的脣瓣如同嬌豔的花朵那般,不點而朱,不媚而嬌,指尖傳來的柔軟,讓他的心不由得一動,呼吸慢慢的變得急促起來。
腦海裡劃過那個時候與她接,吻時那種美妙的感覺,頓時,身子變得火熱起來。
攤開手掌,夏姬剛纔丟給他的解藥就在掌心裡,他只要喂她吃下去,她馬上就能清醒過來。
可是……
一想到她清醒過來後,看他的那種冷漠的眼神,他便覺得無法接受,她應該是愛他的,她不應該恨他,不應該!
“楚楚……”他輕喚着她的名字,目光落在她的脣上,用指腹輕輕描繪着她的脣,感受着那一波以一波的悸動。
目光緊緊地鎖在她的脣瓣上,他慢慢地低下了頭……
近了更近了……
每靠近一分,便讓他覺得心跳在加速,喉間已是上下滑動無數次,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脣瓣已經貼到了她柔軟的脣瓣上,屬於她的芳香自脣邊蔓延開來,那一刻,他所有的理智都淹沒了。
剛開始,他就像是一個孩子初嘗蛋糕一樣,每一個都顯得很小心翼翼,儘管他知道,此刻,她不會清醒過來。
慢慢的,這個吻變得狂熱起來,他半個身子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如飢似渴的親吻着她的臉,她的脣,隔着衣物,他也能感覺到她的柔軟。
原始的慾望一旦被打開,那便一發不可收拾,此刻的他已經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了,好不容易纔離開她的脣,半撐起身子,從上到下打量着她。
薄薄的被子下,她的身材玲瓏有致,儘管沒有看到,但憑着對女人的瞭解,他能想像得到,被子下面,有着一個怎樣曼妙的身子。
想着邢天邪每天晚上都可以擁着她這麼曼妙的身子,他便瘋狂的妒忌着,她是他的,永遠是他的!
“楚楚,你應該是我的女人!是我藍天的女人!”他雙眼通紅,滿臉盡是浴望之火,大手慢慢地伸向她的領口……
就在馬上就要碰到她脖子的那一刻,他的手卻猶豫了一下,握緊,鬆開,再握緊,如此反覆着,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很卑鄙,她一旦醒來之後,以她的脾氣性格,不殺了他,那也會廢了他,最輕地也是要將他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