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身子頓了頓,眼神瞬間便變了,霍地回頭,怒瞪着藍天,氣得胸口起伏不定:“藍天,我原來以爲,你不過就是爲了復仇而不擇手段的混蛋,現在,我發覺我錯了,你原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你再忌妒他,你也不能這樣污衊一個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讓人很寒心!”
她氣得幾乎是渾身顫抖,若換在以前,她非得狠K他一頓不可!
“楚楚!你真的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邢天邪他不是人,他是……”
“夠了!”楚楚喝住了他:“邢天邪現在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公,我警告你,若是你再敢說他一句不是的話,那麼,就別怪我無情無義!”有那麼一刻,她甚至想將藍天打到趴下,她可以罵邢天邪,但是,別人不可以。
“楚楚!你聽我說完,我……”藍天是第一次見她如此生氣,心頭開始大亂了,可是越亂,有些話就越說不清楚。
“我不想聽!”楚楚氣得咬牙切齒,她得離開這裡,否則的話,她可能忍不住要將他從這裡推下去。
“楚楚,難道你就不懷疑,爲什麼你從早上一直睡到下午,而且我們外面破門而入,你也毫不知情,你曾經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安保人員,你的警覺性比一般人都還要好,你難道就不好好想想嗎?”藍天衝着她的背影大聲的說道。
他的話真的讓楚楚頓住了,因爲,他說的沒錯,楚楚經過各種特殊的訓練,警覺性比一般人都要強,爲什麼,剛纔她在醒來之前,卻聽不見外面有任何的響聲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如藍天所願,她回過身來了。
“你知道嗎?當我們破門而入的時候,就只看見你一個人躺在牀上,卻任憑我們怎麼叫你都不醒過來,我想衝過去叫你,可是,我碰到了一個無形的屏障!”
“無形的屏障?”楚楚馬上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在紅月街所遇到了事情,可是,邢天邪後來告訴她,那只是她的一個夢而已。
“我在一本很古老的書上面看到過關於類似的傳聞,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結界!”
“結界?”楚楚眯起美眸,這怎麼越扯越離譜了:“我不相信!”爲什麼他們的房間裡會有那樣的東西,而且邢天邪跟她說,他們是一起睡到下午,只是,他先出去走了走而已。
“我們根本沒有看見他下樓,他是怎麼出去的,我們都沒看見,你說,一個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不見了,唯一的解釋,那就是……”藍天緊盯着楚楚,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人!”
楚楚震驚了,雖然藍天說的話她未必會信,可是,相信這麼久以來,有時候,她亦覺得邢天邪不是正常人,因爲,他能辦到正常人所能辦到的事情。
“也許他只是在某個得道高人那裡學到什麼障眼術法或是法術罷了。”記得邢天邪曾經是這麼跟她解釋的,她自然也就相信了。
因爲這個世上本來就有很多東西是科學難以解釋的東西,就像之前電視上面報道的那樣,一個孩子盤坐着,居然可以飄浮在半空中,某山上一個老僧居然坐化昇天了……
諸如此類的很多,所以,她對邢天邪所說的神秘法術,自然是深信不疑了。
“好!”藍天見她不相信,又道:“就算如你所說的那樣,他是會什麼法力之類的,可是,你真的瞭解他嗎?你之前不是說過,他是孤兒嗎?爲什麼現在又無端端冒出來一個義妹,而且還是一個深愛着他的義妹?”
楚楚沉默了,關於這個,她也曾懷疑過,可是邢天邪不曾解釋過什麼,她也懶得去問,而且那個夏姬的行爲也很古怪,她也不想去招惹她。
“楚楚,我不知道你跟他是怎麼認識的,但是,我想,他接近你,就一定有他的目的,你再想想,他若有避人耳目的幻術,那麼,他爲什麼還要跟我們一起坐車坐船來到這裡?他完全可以借法術來的。”藍天試圖說服楚楚相信,邢天邪真的有問題,當然,他也會暗中去調查清楚。
“你再想想,在船上,爲什麼我們所有和他拉手在一起的人就沒事,其他人就不見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人失蹤一定跟他有關係!”這是藍天心中所想的,當然,他也相信自己想的沒錯。
“絕不可能!”楚楚自然就不認同藍天的這個說法。
“楚楚,我聽人說過,現在有一種人,執迷不悟,總是想修煉什麼千年不敗之軀的邪術,然後,就是陰毒地借別人的陽壽,來給自己增壽……”
“夠了!我可以拿我的性命來擔保,邢天邪他絕對不會那麼做!”楚楚相信邢天邪的人品,雖然有時候,他是古怪了一點,但是,她相信,邢天邪本質並不壞。
“你要說的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要走了!”楚楚現在心裡有些亂,她不想再聽到藍天說邢天邪的壞話,才走了幾步,她又回過身:“還有,我告訴你,以後不許再說他的壞話,因爲,我是他的人,我愛他,你說他,便等於在說我!”
說完,也不管藍天是何等心情和表情,反正就那樣的走了。
“楚楚,你爲什麼不相信我呢?”藍天很是氣惱,一拳打在欄杆上,整個人氣到不行,他是真心的關心楚楚,可是,偏偏楚楚又不相信他說的話。
又氣又急,又無處可發泄,也不想回房間看到楚瑤那張苦瓜臉,於是,站在那裡,憑欄而立,任心情隨風而去。
突然,他被某處的一個光圈給吸引住了!
心中一緊,他下意識地半蹲着身子,偷偷地往光圈處望去,只見光圈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亮,側耳傾聽,那裡似乎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
奇怪,是他聽錯了嗎?他怎麼聽到人的嘶吼聲呢?又或許說,那是野獸臨死前的嘶吼掙扎聲。 wωw⊕ тTk Λn⊕ ¢ ○
他生怕是自己誤聽了,於是,摒住呼吸,認真仔細的聽了一次,這一次,那裡的嘶吼聲越來越明顯了,尤其是他站在這麼高的地方越看得清楚。
另外,他還發現了一個更爲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