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邪一時也收不腳,結果,兩人的身子就那樣疊着倒在了地上,而楚楚手中的那杯奶茶也無巧不巧地灑到了邢天邪的褲襠上。
“對不起……”楚楚沒想到因爲自己而讓他如此的狼狽,趕緊起身,讓刑天邪坐到椅子上,她拿過一旁的紙巾半蹲到他身前,替他擦拭着褲子上的奶漬。
“沒事……”邢天邪倒沒什麼,只是擔心楚楚有沒有摔傷:“你有沒有傷到哪裡?”捉住她的手看了看,確定沒事之後,才放心。
楚楚抽着紙巾,一張又一張,卻好像擦不乾淨,有些懊惱:“看來你這褲子是廢掉了……”低下頭,還是想用力擦一擦。
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惹來邢天邪一聲低吼,某處也隨即昂然而立,可楚楚卻並沒有發覺,只顧低頭擦着。
而不巧的是,夏姬卻在這種不合適宜的情況下出現了:“天哥……”不過,眼前的一幕,卻讓她的臉瞬間紅了。
邢天邪坐在椅子上,表情似痛苦似滿足,當然,男人這種表情,她一看便清楚,而楚楚卻正低頭在他的兩,腿,之間晃動着,難道說他們是在……
她真的誤會了!
聽到夏姬的聲音,楚楚直起身子,回過頭來,她的身臉上,嘴邊都沾上了些許奶漬,看上去的確有點像男人的那個那個東西(你們懂的)。
夏姬以爲他們是在……心中的妒火頓竄了上來,無不譏諷對楚楚道:“想不到你還好這口,真是看不出來啊!”
“你什麼意思啊?”楚楚沒聽明白她的話,皺起了眉頭,感覺到脣角還有些奶漬,她想也沒想,便伸出舌頭一卷,嗯,味道不錯,是她最喜歡的味道。
可這一切看在夏姬的眼中,看到楚楚吃得津津有味,她卻覺得有是噁心,她以爲楚楚居然在吃邢天邪的那個那個東東,這也太太太辣眼睛了。
按她的想法,這畫面就太美了,有點不敢看!
楚楚不自覺地皺起眉頭,十分不解地望着一臉像見到鬼了的夏姬,什麼表情?這很驚訝嗎?
“你沒見過這樣吃奶茶的嗎?”楚楚見她一直就這麼看着自己,忍不住了。
“奶奶奶奶茶?”夏姬的兩眼都快瞪爆了,那紅脣都張得可以放下一個雞蛋了,汗!居然是奶茶,她她她她剛纔在想什麼來着,這麼污。
“不然你以爲呢?”楚楚挑了挑眉,不明白她那麼大驚小怪幹嘛。
“對不起,我是來問天邪哥想吃什麼,我讓服務員去弄來。”夏姬覺得臉上發燒,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白色的東西居然是奶茶。
可惡的奶茶!她最討厭奶茶了!
“我無所謂!”邢天邪回頭問楚楚:“楚楚,你呢?你想吃什麼?”
“我也隨便吧。”楚楚其實沒什麼胃口。
“那我就隨便叫幾個來了。”夏姬幾乎是奪門而出,臉上已經是紅通的一片,剛纔真的是丟人,好在楚楚並沒有聽出來,要不然,她就真的該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夏小姐!”就在這時,藍天從一旁走了過來,看到夏姬,自然的跟她打招呼,其實,只要是美女,男人都想打招呼,當然,他可不是垂涎夏姬的美貌,而是有別的目的。
“你是……”夏姬打量着面前的藍天,忽然明白了:“哦,原來是藍董事長啊,真是失禮了。”
“夏小姐客氣了!”藍天笑得很官方:“不知道藍某是否有幸邀請到夏小姐一同用晚餐呢?”
哼!無事獻殷勤,肯定沒好事!
夏姬冷着臉,並不那麼歡迎藍天:“對不起,你還是去陪你老婆吧,我沒空。”有老婆了還四處勾搭的男人真心可惡。
“她一路辛苦了,所以剛剛睡着了。”藍天還是不放棄:“夏小姐,看得出來,你對你的老闆很上心,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哪!”
夏姬對邢天邪的愛,旁人一看便知道,太明顯了,她根本就是毫無顧忌,即使在楚楚面前,也依舊用火辣辣的眼神望着邢天邪,所以,藍天當然看得出來。
“你什麼意思?”夏姬的臉色變了變,揭她短處的人,真是該死。
“或許我可以幫得上夏小姐的忙……”藍天神秘的一笑,故意頓了頓:“難道夏小姐不知道,楚楚在嫁給邢天邪之前,曾經是我的未婚妻麼?”
“你說什麼?”這個夏姬還真是不知道。
“夏小姐,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聊,怎麼樣?”藍天是一個很會抓住機會的人,他從夏姬的眼神中,就猜得出一二了。
夏姬猶豫了一下,抿了抿紅脣,又看了看藍天,似乎不知道是否該相信他。
“夏小姐,請吧。”藍天倒也很紳士,彎腰作了一個請的手式。
夏姬清了清嗓子,高昂起頭,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不說話,就代表是默認了。
藍天迷人的脣角勾起一抹笑意,緊跟着夏姬身後而去。
而房裡的楚楚在夏姬出去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夏姬剛纔那表情是怎麼了:“邢天邪,你那義妹她怎麼了?感覺有點怪。”
邢天邪大手一拉,將她抱於腿上,笑道:“她啊,是誤會了。”他當然知道夏姬爲何那樣,只有楚楚這個小傻瓜才後知後覺。
“誤會?”楚楚就更想不明白了:“她誤會什麼了?”還是沒能想明白,可猛地想起來,剛纔她給邢天邪擦奶漬的時候。
這才猛然明白,面上陡然一熱:“她在想什麼呢?”真是不得了了,擦個奶茶都能讓人誤會成那樣子,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在想什麼呢?”看到她的小臉突然紅了,邢天邪知道她想到了,不由得抿脣一笑,湊近她:“我們剛纔的樣子,還真像……”
“你好壞哦!就知道欺負我!我不理你了!”楚楚驚叫着從他的腿下來,離他離得遠遠的:“早知道,就讓你髒着好了。”
邢天邪笑笑搖搖頭,真是拿她沒辦法,都好過無數次了,她的臉皮還這麼薄。
低頭拉了拉髒了褲子,眉頭微蹙:“看來是該好好洗洗了。”說完,便動手去解褲子,邊脫邊問:“你要不要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