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心裡是抗拒的,可是,偏偏身體在他如此猛烈的攻勢之下,居然還慢慢的有了感覺,甚至想要他給的更多,她的面色潮紅,眼神迷離,輕咬着脣瓣,不讓那羞死人的嬌吟破口而出。
“你雖然恨我,但是你的身體卻很是歡迎我,我估計你是太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愛,撫了對不對?他一個月跟你幾次?一次都沒有吧。”
丁振宇邊喘邊動邊說,看到楚瑤隱忍着,忍不住腰下一挺,惹來楚瑤終於是破喉嬌呼,他暗喜:“正常的女人都有正常的需要,也都需要男人的滋潤,藍天給不了你,我可以,我會讓你********……”
楚瑤閉上眼,隱忍着一切,一滴血順着她的眼角滑落下來,丁振宇說得沒錯,藍天的確是很久都沒有碰過她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需要,可每次他都在書房睡,他們之間已經很久沒有同,房了。
身子壓抑了太久就會背叛自己,在丁振宇如此強悍的攻勢之下,她化成了一灘水,一次也是如此,二次也是如此,就算她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可是,身體卻喜歡他,喜歡如此強壯勇猛的他!
“天哥,對不起……”閉上眼,不去想那麼多,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錯又如何,對又如何?
她是第一個被人下藥強了,還有這麼強烈感覺的女人,有時候,她感覺到羞恥,可是,這一刻,她覺得無所謂了。
秦氏公司由藍天帶隊前往那個傳說中神秘島的幸運村去度假,當楚楚挽着邢天邪一起出現的時候,藍天還是很意外。
“原來邢總也來了啊。”藍天笑得很假,笑裡藏着殺人的劍,尤其是看到邢天邪那摟着楚楚纖腰上的大手,他更覺得礙眼,如果可以,他一定剁了它。
“怎麼?藍總,我不能來嗎?”邢天邪高挑着劍眉,聲音一如平時那般冷漠,臉上也沒有過多的表情。
“邢總開玩笑了,您能來,自然是歡迎!”藍天心裡那個恨啊,但臉上還得陪笑,誰讓人家是秦氏的股東成員呢。
楚瑤也跟在藍天身後,也像是炫耀似的去挽住藍天的手臂,不過,藍天似乎不那麼領情,不着痕跡地拉開了她的手,讓她尷尬萬分。
再看看楚楚和邢天邪,他們那可是恩愛萬千哪,一上車,邢天邪就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着,方便待會跟楚楚看車窗外面的風景。
“楚楚,我說我們開車去,你非得說坐這旅遊車去,還習慣嗎?”邢天邪心疼半拍了拍楚楚的手,生怕她坐這樣的車不舒服。
“沒關係,坐這樣的車寬敞,我們還可以看看外面美麗的風景,我覺得很好啊。”楚楚平時進出都是私車,很少有這樣放鬆的機會,趁這個機會,她好好的懶一會兒。
“看來回來之後,我要換車了!”邢天邪想,或許是他的車太小了,阻礙了她的視線,只要她喜歡,他就會去做。
“不用!你的車已經夠多了,又不是開4S店,要那麼多車幹嘛,想出來玩,就坐這樣的旅遊車就好了。”
“要不要喝點水?”邢天邪體貼地給她擰開了水,遞到她的面前。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楚楚被外面的風景給迷住了,哪來的時間喝水。
整個車裡成了他倆曬恩愛的場所,一如邢天邪所言,他要寵她愛她,隨時隨地,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
而另一邊的楚瑤和藍天二人,就差別很遠了。
或許是不習慣坐這樣的車子,顛了一陣之後,楚瑤便覺得頭痛胸悶,或許是懷孕的原因,她還暈車了,臉色蒼白得嚇人。
可坐在她身邊的藍天,從一上車就一直陰沉着一張臉,對她彷彿是視而不見,當然,也沒有注意到她的臉色那麼的蒼白。
“嘔上!”楚瑤再也忍不住,身子往前面一傾,張開嘴嘔了出來。
“司機停,停車!”她暈車了,實在是忍不住了,只得叫停,好在一旁的藍天也不是那麼鐵石心腸,及時的給她遞上了水漱口。
“離上船的時間還早,不如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楚楚看到楚瑤那麼辛苦,於是提議。
楚楚都開口了,藍天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只得點頭答應,於是,大家便在山路上下了車,各自找個地方坐下歇息了。
因爲這裡地處偏僻,到處都是山,且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況大家都帶着家屬同行,人比較多,所以,帶隊的藍天還是囑咐大家,千萬別走遠了,省得落下隊。
其中,有一個叫陳功的股東,他的老婆突然說有點鬧肚子,要到山上去方便一下,沒等藍天交待什麼,他們便急匆匆地往山上跑了去。
“楚瑤,你沒事吧?”楚楚見楚瑤一直蹲在地上乾嘔着,心中不忍,上前給她遞去了紙巾。
楚瑤擡起淚眼濛濛的雙眼,狠瞪了楚楚一眼,並沒有接過紙巾:“不用你在這裡裝好人!”看到楚楚和邢天邪那一路秀恩愛,她都快氣瘋了,她覺得楚楚這是故意在她面前顯擺來着。
“你這是跟自己慪氣還是跟肚子裡的孩子慪氣。”楚楚見她不領情,眉頭早就糾結了,將水和紙巾塞到她的手裡,然後起身,在經過藍天身邊時,她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什麼男人嘛,自己老婆都嘔成什麼樣子,居然像沒事似的,那肚子裡不是他的孩子嗎?真是的,見過無情的,卻沒見過這麼無情的。
或許是楚楚的眼神起了作用,藍天緊抿着脣瓣,重新回到了楚瑤的身邊,臉上的表情也比剛纔柔和了很多。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楚瑤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大家也都覺得該起程了,可是上了車清查人之後,才發現陳總夫婦並沒有回到車上。
藍天掏出手機撥打着陳功的電話,可是,對方傳來的卻是關機。
“奇怪,怎麼會關機了呢?”心中很是納悶,不信邪又再撥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此時他們夫婦已經去了大半個小時,卻始終不見人下來,大家心中不知爲何突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