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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管那麼多,老子只要有錢喝酒就行。”
當那木錯將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教委辦的幹事們已經對那木錯不報任何希望了。同時也在祈禱着蘇鎮長的怒火不要牽涉到自己身上。
但是,這個該死的那木錯竟然承認教委辦的所有人竟然都有參與份子錢的分成。這個可不得了啊,份子錢的來路是不光明,甚至是威脅強迫等手段徵收而來的。本身就是違法的,而且與私收賄賂相當。
“該死,怎麼當初會迷了心眼,收下那一份份子錢呢?”這個時候教委辦的所有幹事心中只有這麼一句話。
“大家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蘇唐環視了一下教委辦的幹事,只見這些幹事們全部都低着頭,不敢面對蘇鎮長的目光。
“我總算知道你們的囂張氣焰是從哪裡出來的了。上樑不正下樑歪,那木錯這個教委辦的主任上班期間,竟然不上班跑出去喝酒。這也難怪你們會養成上班打牌、打麻將這種行爲了。”
“你們是不是想請求我的原諒?”蘇唐的眼神十分的灼人,就如同火熱的豔陽一樣,讓教委辦的幹事不敢擡起頭來直視,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周通。
“你們以前的工作態度,我可以原諒。畢竟這已經形成了一種風氣,你們染上這種惡習,也在所難免。”
當聽到蘇鎮長竟然要原諒他們上班玩忽職守行爲的時候,教委辦的幹事突然有了希望,然後眼神巴巴望着蘇鎮長,只不過蘇唐的下一句話就將教委辦幹事的希望全部澆熄。
“但是,你們看看你們做了什麼東西?之前我就一直強調,老百姓是咱們的父母。但是,你們看看你們自己,是怎麼對待你們的父母的?”
“華夏人講究什麼?孝悌,從古自今都是奉爲守則。你們就這樣對待你們的父母?”
“那木錯之所以敢私自收份子錢,如果沒有你們的支持的話,他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徵收份子錢嗎?”
“如果那木錯是這次徵收份子錢的主犯的話,那麼你們教委辦的所有人全部都是共犯、幫兇。”蘇唐幾乎咆哮着說道。
“完了、完了,蘇鎮長是不打算放過教委辦的所有人了。”教委辦的幹事心中暗暗叫苦啊。
“我知道大家的難處,內特呼和鎮窮,大家的工資待遇不高,這是事實。但是,你們的工資比起內特呼和鎮的其他老百姓來說已經算是非常高了。至少你們生活無憂,不用爲生計而犯愁着。”
“你們自己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們是老百姓,家裡已經窮得揭不開鍋了,上頭還要強制徵收孩子教育的份子錢,你們有何感想。”
“特別是如果讓老百姓知道,這些份子錢,並不是用在孩子的教育上,而是被人拿去花天酒地,被人中飽私囊的話,老百姓會有何感想?”
“看到老百姓將自己的血汗錢拿出來讓你們去吃喝玩樂,你們的良心過意得去嗎?至少,我會感覺到十分地羞愧。”
“你們不用抱着僥倖心理,不要以爲什麼法不責衆就懲罰不到你們。既然我蘇唐來到了內特呼和鎮擔任鎮長,我的眼裡就容不得沙子。”
“現在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將你們這幾年收了多少份子錢,還有都把這些錢花到哪兒去了給我一條一條的寫出來。”蘇唐說道。
原先教委辦的幹事覺得自己得進去監獄當中蹲幾年了,沒想到蘇鎮長願意給他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於是每個人趕緊從自己的位置上拿出筆和紙,趕緊將自己這些年所收的份子錢的事實一條條寫出來。
“那一盆水來,將那木錯給弄醒。”蘇唐看着已經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那木錯,心中不由升起一陣厭惡。
那木錯剛纔在發表完激情飛揚的演說之後,酒勁就已經上來,然後就身體一軟,癱倒在地上。嚇了蘇唐一跳,以爲這個那木錯身體出了什麼狀況的。沒想到,那木錯癱倒到地上之後,竟然響起了呼嚕聲。
那木錯竟然在蘇鎮長的面前睡着了,而且還打起了呼嚕聲。但是教委辦的幹事全部都捂着自己的臉,覺得自己怎麼跟這麼一個領導一起共事啊。
買買提聽到了蘇鎮長的吩咐,趕緊用臉盆接了一盆子清水,然後端了過來。
只不過買買提端來之後,卻不敢輕舉妄動。讓買買提直接將盆子水直接潑在那木錯的身上?這個買買提可不敢做。
“周通。”蘇唐顯然是看出了買買提的顧慮,於是就叫了周通。
周通應了一聲,知道蘇鎮長的意思是讓自己接過買買提手中的那盆子水,由自己來做。
周通接過那盆子水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往那木錯的臉上潑了過去。
“我草,誰敢拿水潑老子?”那木錯原先睡得十分舒服,突然天降大雨,直接將自己給淋醒了。一個好夢被人吵醒原先就已經非常不爽了,更何況是被人用水潑醒的。
“是我讓人潑的。”蘇唐冷冷地看着那木錯,然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哎喲,蘇鎮長,您怎麼在這邊啊?”那木錯驚了一下,完全不記得酒醉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我怎麼在這邊,那木錯主任你不知道啊?”蘇唐玩味的望着那木錯。
那木錯用力想了一想,腦袋覺得有點兒痛。那木錯使勁地想,就是想不明白蘇鎮長爲什麼會在教委辦。
不過那木錯卻知道糟糕,因爲自己竟然在蘇鎮長的眼前說着了,而且還是醉酒之後睡着的。
“這個....蘇鎮長,您聽我解釋,我是工作得太累了,中午又去應酬,喝了點小酒,這纔會在教委辦睡着的。招待不週,還請蘇鎮長海涵啊。”那木錯顯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爲蘇鎮長是剛剛來到教委辦的呢。
“哦?中午應酬啊?那剛纔是誰給我說自己宴請朋友喝酒,還要拿出一瓶珍藏已久的五糧液來招待我的啊?”蘇唐似笑非笑的說着。
“是誰?是誰說的?”那木錯轉身大聲詢問着教委辦的幹事們。
買買提指了指那木錯自己。
“我?”那木錯吃驚的用手指指着自己。
教委辦的所有人全部都點了點頭。
“蘇....蘇....鎮長,這是個意外,你知道醉酒之後都會吹牛的,我哪裡有什麼五糧液啊。”那木錯趕緊否認着。
“是嗎?那木錯主任,我怎麼剛剛聽你說這幾年你都挪用教委辦的經費,然後將這些經費全部涌來喝酒啊?”
“哦,對了。經費怎麼夠你花呢,這幾年物價還是不斷地上漲的,但是zhèngfu撥給你們教委辦的經費,卻沒有增加。這麼一點的經費,怎麼能夠滿足你每天的酒錢呢?”
“所以,某人就開始打老百姓的注意了。也不管老百姓是不是有錢,某人利用自己手中的職務,強制徵收份子錢。如果老百姓繳納不出份子錢的話,某人就揚言要將學生給停課處理。好大的威風啊,好大的官威啊?”
“徵收過來的份子錢,一分錢都沒有投入到學生的教育上頭,反而是將這些錢全部拿出喝酒。哇,這下子應該有很多錢可以喝酒了吧?一瓶小小的五糧液算個什麼東西啊?還不夠某人一天酒錢的十分之一吧?”蘇唐眼神冷冷地,然後望着那木錯。
那木錯聽到蘇鎮長竟然對這件事情這麼熟悉,而且完全掌握了自己這些年來所做事情的全部事實,那木錯的背後完全被冷汗給浸溼了。
那木錯突然想起來,自己今天原先是在山珍野味館和幾個朋友在喝酒的,自己喝高了之後,買買提就衝進來找進來。然後對自己說蘇鎮長來視察,限時讓自己滾回教委辦。
隨後,那木錯就越想越驚。
“蘇.....蘇....蘇.....鎮長,這件事情您聽我解釋啊。”那木錯趕緊向蘇鎮長求情,不求情的話,蘇鎮長有一萬個理由可以將自己撤職。撤職還算是輕微的處罰了,牢獄之災是避免不了的。畢竟貪污**的現象,在華夏國就如同過街老鼠一樣,只要抓住一個,就處罰一個。決不姑息養jiān的。
“現在懂得求饒了?早期幹什麼事情去了?”
“老百姓的血汗錢就是這樣被你這種敗類給花光了?現在懂得求饒了?那那些貧苦的老百姓怎麼辦?你可知道,他們爲了湊這個份子錢經歷了什麼事情?當官的,不懂得爲老百姓做好事,反而一心想從老百姓那邊撈錢。”
“那木錯,你很大的威風嘛。酒很好喝是不?一天不喝酒你會死嗎?這麼有你這種奇葩,爲了喝酒,竟然大肆的貪污**,利用職權之便,棄老百姓的利益於不顧。這種官員,我不處置的話,我蘇唐對不起老百姓,對不起內特呼和鎮的老百姓啊。”蘇唐十分憤慨的說道。
那木錯聽到蘇唐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不由得嚇尿了,然後驚魂未定的。
《》是作者“公子有樂”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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