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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剛微微亮,許國華就起牀下樓開始跑步。酒店雖然配備了跑步機等健身器材,但是許國華覺得在封閉的環境裡訓練,遠沒有在自然的環境裡舒服。
圍着皇族度假村跑了一圈,許國華剛剛想出去轉轉,可是在距離大門口還有一百米遠的時候,許國華就被兩個陌生的男子給攔了下來。
“同志,你不能出去。”其中一個瘦高的男子一臉嚴肅的看着許國華說道,“根據管理規定,專案組是全封閉的,如果想出去,必須找專案組的領導出證明。”
許國華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道了聲抱歉便返回了酒店。一路上許國華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沒想到專案組的管理如此嚴格,連度假村的大門都不許出。
在酒店餐廳吃早點的時候,許國華正好撞見了孔紀。孔紀的眼睛有些紅腫,明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怎麼搞的,你不會還有認牀的習慣吧?”許國華打趣的看着孔紀。孔紀在刑偵大隊工作,刑警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六十五天待在家裡都得燒高香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共和國的刑事警察,永遠都是在出任務,或者是在出任務的路上…
要是孔紀真有認牀的習慣,恐怕這些年沒一天能睡個安穩覺!
“沒事,就是沒睡好。”孔紀臉色不自然的衝許國華笑了笑,搞的許國華有些發懵。
不對勁啊!這是許國華的第一反應。這些天和孔紀接觸下來,許國華也大體的瞭解這位刑偵大隊副大隊長的脾性,雖然不是特別的外向,但是也不會是這副蔫兒樣。
“孔紀,是不是有事?”許國華正色的問道。
孔紀的眼睛不着痕跡的眯了眯,臉上擠出了一絲蒼白的笑容。
“說什麼呢,我能有什麼事。快點吃飯吧,馬上就到點兒了。”孔紀說完以後開始快速的扒拉麪前的炒飯,完全一副沒事兒人的架勢…
既然孔紀不想說,許國華也不再細問了。
剛剛回到法援組,許國華就收到了一條信息。信息是孫思穎發來的,內容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樊叔叔去人大了…
許國華感覺自己的腦子一懵,忽然想起了孔紀那雙通紅的雙眼。
莫非?
許國華猜的沒錯,隨着樊勝利在承山被徹底的邊緣化,孫德江的處境變的更加的艱難。
千萬不要以爲承山動的僅僅只是一個樊勝利。就在新的政法委書記剛剛過去以後,就開始研究整個承山市政法系統的人事問題…
對方的手段也是非常的凌厲,既然抓住了機會,就拿出了一鼓作氣的態勢,一副要把整個承山的政法系統牢牢握在手裡的架勢!
許國華飛快的刪除了信息,來到了法援組的辦公室。
因爲昨天下來的比較晚,法援組的同事們都已經下班了。今天許國華過去以後,昨天原本顯得空曠的套房內卻擠了不少人。
大家的年齡普遍都在三十歲左右,和別的部門不同的是,法援組還有兩位女性同志。當許國華走到門口的時候,大家都對他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大家好,我叫許國華,是從承山市局過來的。”許國華熱情的和大家打了個招呼,
“你好許警官,我叫王夢,省廳法制處的。”其中一個梳着大馬尾辮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來到了許國華身邊自我介紹道。
“許警官你好,我叫趙可,也是省廳法制處的。”另外一個個子較高的女孩衝許國華露出了個舒心的笑容。
除了兩位女孩以外,辦公室還有四個男性警官。無一例外的,這四個人全是省廳法制處的幹警,此刻都很熱情的和許國華打着招呼。
讓徐國華沒想到的是,趙永年已經早早的到了。當許國華和衆人寒暄完以後,趙永年正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從裡面走了出來。
“哎呀,燙死了燙死了。你們誰喝咖啡,我去衝。”
趙永年的表現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剛剛加入集體的新人,雖然和許國華是同時期來的,但是人家現在一副老人的模樣,在趙永年面前,許國華整個就是一新兵蛋子…
“老趙,拿鐵不加糖,謝謝。”
“趙哥,給我拿杯卡布奇諾,多放些奶哦。”王夢也是緊跟着說道。
“得嘞!”趙永年笑眯眯的點着頭,然後目光轉到了許國華身上。
“小許,你喝點什麼,我給你一塊弄一杯?”趙永年熱情的問道。
許國華笑了笑,“趙哥,不用那麼麻煩了。您先去忙,我想喝的話自己去打就好。”
趙永年笑着點了點頭,又返回了茶水間…
就在這時,省廳法制處的張明正好走進了辦公室。
“都站着幹啥呢,不幹活了?”張明臉色不愉的掃了衆人一眼,然後目光到了許國華身上。
“小許,你剛剛來,先跟着大家熟悉一下工作。”
許國華馬上點頭,“我知道了張科。”
張明瞪了許國華一眼,就向裡面的套間走去。法援組的工作雖然名義上是由法制處的副處長張廣亞負責,但是張處長還是領導組的成員,平常法援組的工作就是由張明負責的!
看張明走向了裡屋,大家都重重的舒了口氣。張明是法制處資格最老的正科級科員,平常在處裡大家也都很讓着他。
這次來到了專案組的法援組,張廣亞便把主持法援組工作的重任交給了張明。張明也沒有讓張廣亞失望,把整個法援組的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條。
許國華找了個空地,王夢給許國華報來了一大摞打印出來的資料。
“許警官,這是由經偵組轉過來的部分受害者和金玉滿堂公司簽訂的合同複印件,你先從這個看起吧。”
許國華明白這是接觸案情最基礎的工作,大大方方的接過王夢手中的合同複印件,找了個空地兒坐下來就開始翻閱…
與此同時,在法援組組長張廣亞的辦公室裡,張處長正在用紅色的保密電話打着電話。
“老領導,我來這裡一個多月了,到現在也沒有找到那個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