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也沒再繼續讓張淑麗爲難,稍微寒暄幾句後帶着魏曉芬從民政局出來。領個結婚證還不至於被人封死所有渠道,你能動用特權,我自然也能動用特權。大家就掰掰手腕,誰怕誰呀。
這回秦風也犯病了,你餘鎮南要賭氣,哪大家就看誰更徹底,在秦家莊先熱熱鬧鬧把婚禮辦了,然後到南華再辦一場,告知天下。對現代的年輕人來說,先上船後補票這也是家常便飯,餘鎮南也攔不住,到時候顏面掃地的還是他。
看到秦風和魏曉芬從民政局出來,餘昔摸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眼淚,衝着秦風嫣然一笑,略顯得意地說道:“事情很快會解決,你們就等着看熱鬧吧,自然有人出面收拾這個爛攤子。”
“你搬到救兵了?”魏曉芬眼睛一眨,馬上聯想到了孫柔,問道:“表姐,你是不是給姨奶奶打電話求救了?”
餘昔冷哼道:“不是求救,是告狀,而且是告刁狀。之前腦子亂,把這茬給忘記了。我爸誰都可以不在乎,可我奶奶的話他不敢不聽,不然我奶奶也跟他斷絕母子關係。”
“哈哈,好耶,這就叫一物降一物。”魏曉芬拍手稱快,一臉幸災樂禍,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秦風心裡暗笑,也不好說什麼,嘆了口氣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回世紀嘉園小區,在銀城住一晚,明天再回秦家莊。離開銀城幾個月時間,我忽然對這個地方充滿了留戀,看着一切熟悉的東西都感到很親切。吃完飯我們到公園裡溜溜彎,找找回憶,怎麼樣?”
“我看你不是留戀銀城的景緻,而是留戀這裡的人,準確來說是這裡曾經跟你有過亂七八糟關係的美人吧。”餘昔不無譏諷地來了一句,想起秦風和李紅一起從南華回來,她心裡還是覺得不爽,忍不住就想譏諷秦風兩句。
秦風故意壞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走到保時捷車門口,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裡。看到秦風這個德行,餘昔一股醋意翻騰,真想抽着小子兩巴掌。這個混蛋,跟那麼多女人不清不楚的,誰知道他們都做過些什麼。
開車回到世紀嘉園,秦風拎着行李箱和餘昔、魏曉芬上樓,來到自己買的那套複式房門前,摸出鑰匙打開房門,一進門就聞到一股灰塵的氣息,顯然很久沒人住,也沒人打掃了。
“你多久沒來這裡了?房子裡一股黴味。”秦風忍不住掩住鼻子,有點納悶地看了餘昔一眼。她平時江州銀城兩邊跑,到銀城難道都沒到這裡住過嗎?當初買這套房子,他們可是準備做婚房的,房子是秦風出的錢,傢俱和傢俬都是餘昔出錢,親手挑選的。
餘昔放下自己的包,懶洋洋地說道:“你走了我就沒來過,你不在銀城了,我住在這裡幹什麼。平時都是住在你家裡或者工廠裡,這麼大的房子,我一個人住空蕩蕩的,反而越發的孤單了。”
“既然這樣,那你們兩個就辛苦一下,換身衣服把屋子打掃收拾一下,勞動勞動。”秦風吸了吸鼻子,空氣裡一股黴味,很不舒服。
餘昔反問道:“我們勞動,收拾家務,你幹什麼?”
“我去買菜給你們做飯吃,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本來想出去吃火鍋的,今天就算了,改天再吃,如何?兩位大小姐,乾點家務沒問題吧。”秦風問道。
“行啊,是該打掃打掃,全是灰。”餘昔已經開始擼袖子,找來抹布準備大幹一場了。
魏曉芬翻個白眼撇撇嘴,說道:“幹就幹唄,多大個事。不過你必須給我們炒出幾道拿手好菜,不然今晚就跪搓衣板,別想爬上我表姐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