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正在崛起的超級大國,中國與這些欠發達的小國家加強貿易合作,其實多少帶有一點扶貧興致,這也是一種籠絡人心,加固同盟的姿態,這些國家自然對我國俯首帖耳,唯命是從。
在飛行過程中,秦風坐在朱副總理身邊,保持着靜默,但神經卻繃得很緊。目前在飛機上都是自己人,而且有兩架戰機護航,在進入外國領空前是絕對安全的,可是秦風卻不敢有絲毫大意。他很清楚,在接到朱副總理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就進入到了一級戰備狀態,容不得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在來的路上,他與謝玉簡單交流了幾句。謝玉已經做了兩年朱副總理的貼身警衛,經驗豐富,他告訴秦風,朱副總理的衣食住行都由他們負責,小到一顆鈕釦都必須檢查,絕對不能有任何疏漏。作爲貼身警衛,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犯錯,一次疏忽丟的不僅是工作,還有自己的生命和榮譽。
這番話說得很平常,但聽在秦風耳朵裡卻重若千鈞,猛然感覺身上的擔子比平常重了千倍萬倍。秦風的本職工作可不是做貼身警衛的,對很多細節並不專業,在這一點上他必須向謝玉學習,心細如髮,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一個人在細節上過分分散注意力,可能在大局觀上就有所欠缺,秦風正好彌補了謝玉這一層缺點。這也許正是上級部門所看重的,優勢互補。
“小秦,第一次執行安保任務,心理緊不緊張?”朱副總理扭頭看了一眼滿臉嚴肅的秦風問道,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眼神裡滿是慈祥,似乎是在給秦風鼓勵。
秦風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不瞞總理,真是有些緊張,事關重大,我不敢有絲毫的疏忽和怠慢。”
“放鬆點,不要搞得那麼嚴肅嘛。”朱副總理溫和地笑了笑,說道:“凡事都有第一次,經歷過了也就稀疏平常。”
秦風連忙說道:“多謝首長關心,我……我不緊張了。”
“小鬼,還說不緊張,話都不會說了。”朱副總理慈祥地笑道:“不過可以理解,每個人第一次執行重大任務,難怪都會緊張,這很正常。但是我相信你在遇到問題的時候頭腦一定會異常的冷靜,你跟我年輕時很像,我相信你能處理好。所以,放鬆點,不要有任何顧慮,按照你的設想放開手腳去做就是了,我這把老骨頭可是交到你手上了,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首長這麼信任我嗎?”秦風忍不住問了一句,自己可是個生瓜蛋子,任何人第一次接觸一個陌生人,都會保持懷疑態度,但是朱副總理這麼一個國家領導人,居然如此信任自己,心裡暖洋洋的。
朱副總理說道:“當然,來之前我可是看過你不少資料的,你的視頻我也是翻閱過的。不僅抓捕過美國特工,還打敗過日本空手道冠軍,連日本的櫻花忍者都差點在你手裡喪命,據說還有一個伊賀家族的菊花忍者都被你打敗了,我不信任你還能信任誰呢。”
“啊,首長居然對我這麼瞭解?”秦風震驚了,看來自己的經歷在這些高級首腦面前根本就不是秘密,人家是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底細,才同意自己來執行這次任務的。
朱副總理笑而不語,只是一臉平靜地看着秦風,用目光給予鼓勵。這鼓勵讓秦風信心大增,是啊,多少頂級的高手在自己面前都潰不成軍,到了一個小小的柬埔寨,又能有多厲害的角色呢,只要自己正常發揮,再強大的敵人也無處遁行。
兩個半小時候,飛機在柬埔寨首都金邊機場降落了,從機艙往下望去,看到機場已經被戒嚴了,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軍人,可謂如臨大敵,進入柬埔寨領空後,對方甚至派出了六架轟炸機護航。
飛機在金邊機場平穩降落,滑行一段距離後在指定的地點停了下來。飛機停穩後,機艙門緩緩打開,先是龍劍小分隊立刻先行下機,迅速佔領各個有利位置,然後是一組工作人員下機。
一切正常,柬埔寨的迎接隊伍就在飛機下面奏響樂章等待重要人物下機。柬埔寨方通過對講機告知中方,這次來接機是柬埔寨的一名王子和副首相,已經在下面拭目以待。
按照國際禮儀,自然是主要首腦先下機,接受主人的歡迎儀式,但是出於安全考慮,首腦當然是不會去充當這個出頭鳥的,萬一有人存心搗亂,一槍打過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走吧,我們先到出艙口看看,確認一切正常後迎接首長夫婦下機。”謝玉站起身說道。
秦風看了眼朱副總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跟謝玉並排走過通道,來到門口,分左右兩側往四處張望一樣。飛機四周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警衛,柬埔寨的副首相和王子拭目以待,每個人手裡都拿着禮物,身邊還有幾名獻花的美麗少女。
看起來一切正常,但是秦風總感覺有一絲潛藏的危險,這種感覺很不好,可是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裡有問題。
“走,我們下去檢查一下,尤其那兩名少女手裡的獻花。”秦風蹩緊眉頭說道。
謝玉有些詫異,低聲問道:“這,似乎不太禮貌,不符合國際禮儀。”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總覺得那兩束花有問題,其中有詐,要麼就是那兩個獻花的少女有問題。”秦風低聲說道。
謝玉想了想,回頭往裡面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跟秦風並排下了飛機,走到了副首相和王子麪前,十分恭敬的彎腰鞠躬,然後看着兩人笑了笑,從兩名獻花的少女手中接過了獻花。
秦風和謝玉接過獻花,那兩個美麗少女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兩個人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彷彿受到了巨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