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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先生看着包間裡葛斌和厲中河以及四名美女,彬彬有禮地道:“各位先生,今天的飯錢,算我的。”
衆人一聽,微微一怔,這鄭先生先入爲主,必有所圖啊!
果然,鄭先生稍稍整理一下西裝,笑盈盈地道:“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請大家把那壇驢鞭湯賣給我!”
厲中河微微一笑,吐出一口菸圈來,道:“先生,這道菜我們已經點了,而且,我已經購買了姚老闆的這道湯底,我們已經跟姚老闆商量好了,所以,今天對不住鄭先生了。”
鄭先生微微一笑,道:“這位先生,請問怎麼稱呼您呢?”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鄭先生何必問我的姓名?我們把這件就開了不就得了?”
鄭先生同樣抱之以一個微笑,正眼看着厲中河,一點也不生氣,道:“這位先生,做人做事,都得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啊!”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厲中河暗吸一口涼氣,暗叫:此人是何來頭?
然而,厲中河豈能被這種素不相識的人所威脅!他看着鄭先生,冷冷地道:“鄭先生,我看您也算是個有知識有文化有身份的人,怎麼說起話來如此高高在上呢?如果您客氣一點的話,沒準我分文不取免費送給你了呢,可你倒好,一出口就這般無禮,不要以爲我們雞鳴縣地遠山荒,不要以爲我們雞鳴縣人民好欺負,我告訴你,今天這壇驢鞭湯,您還真帶不走!”
鄭先生微微一笑,並不着惱,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謝縣長麼?我是鄭遠山。”
鄭遠山?厲中河和葛斌微微一怔,呂青和尚欣妍暗暗一驚,他們都沒有聽說過“鄭遠山”這三個字!
然而,趙青和任鶯兩名記者的臉色卻變了,“鄭遠山”這三個字,對於她們而言,實在是太熟悉了。她們兩個看看厲中河,悄悄地向厲中河使着眼色,示意厲中河不要把事鬧大了,但厲中河卻是視而不見。
厲中河此時也覺得這位鄭遠山很有來頭,他竟然有謝天成縣長的電話,而且給謝縣長打電話的時候毫不客氣,足見此人的能量遠比謝天成還要深厚。
此時,只聽得鄭遠山對着電話道:“天成啊,按說這件事我不想給你添麻煩的,呵呵……嗯,他們一共是四位女同志,兩名男同志,其中有一名是警察……嗯,好,您先別掛電話,我馬上給您問問……”
說着,鄭遠山朝着在座的衆人道:“請問,哪個是厲中河先生?”
厲中河微微一怔,暗暗心驚,這謝縣長竟然猜出了俺老厲在場!
稍作鎮定,厲中河站了出來:“我就是厲中河。”
鄭遠山笑呵呵地道:“來,你們謝縣長給你說話。”
說着,鄭遠山把電話遞給了厲中河。
厲中河拿過鄭遠山的手機:“謝縣長,我是厲中河。”
“呵呵,我就知道是你小子!”電話那頭,謝天成笑道:“鄭主任是咱們林海省駐京辦主任,跟我是好朋友,你呀,就給他一個面子,也給我一個面子,把他想要的那個東西給他吧。”
厲中河哈哈一笑,道:“您是縣長,我怎敢不聽你的指示呢?好吧,我就送給他吧。”
“嗯,你一個小年輕,身材壯壯的,昨晚一個人能打那麼多人,我倒是真沒發現,你要那驢身上的玩意兒幹什麼?小心精血太旺!”謝天成笑道。
不等厲中河說話,謝天成又道:“把電話交給鄭主任,讓鄭主任說話。”
於是,厲中河裝作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把手機交給了鄭遠山。
鄭遠山接過電話,笑着對謝天成道:“天成,節前去北京麼?到時候我給你接風。”
謝天成道:“節前可能就在這雞鳴縣呆着了,哪也不去,這雪下得這麼大,我得組織全縣人民抗雪救災啊。”
“嗯,好吧,下回你到了北京,一定給我打電話。”鄭遠山說罷便掛了電話。
“老闆!”厲中河指了指桌上的驢鞭湯,對旁邊站着的姚老闆道:“把這壇驢鞭湯打包,讓鄭先生帶走。”
鄭遠山笑呵呵地朝着厲中河伸出手來,道:“小厲啊,今天多謝你了,哪天到北京,有什麼不方便的事給我打電話,我在林海省駐京辦。”
“好的!”厲中河道。
鄭遠山也沒有過多的停留,又跟厲中河寒暄了幾句後,拎着那袋打包起來的驢鞭湯起身離去。
待鄭遠山一走,衆人也無心再繼續吃下去,厲中河悄悄拿出了一個塑料袋子,把桌子下面的那罈子驢鞭湯打包,然後跟衆人一道離開了驢肉火燒店,姚老闆把他們送到了店門外一百多米處這才停住,他一點都沒有懷疑厲中河把那壇真正的陽驢鞭湯私下裡帶走了。
由於葛斌還有要事在身,他要先走一步。
臨走之前,葛斌把厲中河拉到一邊,小聲道:“中河,通過昨晚的事,我覺得你是條漢子,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我說葛局,有些話你放在心裡就好,沒有必要說出來罷?”厲中河笑盈盈地看着葛斌,拍拍葛斌的肩膀,道:“其實,在我的心裡,早就把你當成生死患難的鐵哥們了,只是沒有說出來。”
葛斌知道厲中河這小子是個老滑頭,也不跟他計較,話題一轉,道:“我覺得那個鄭什麼的主任,很有來頭,剛纔你換了驢鞭那事兒,我不會對任何人說,你自己也小心點,跟那四個丫頭片子好好統一一下口徑,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來!”
厲中河感激地對葛斌道:“放心吧,我會處理的。”
“哎——”葛斌一聲長嘆,道:“真想不明白,你小子到底要那支驢鞭幹什麼?操!”
厲中河無奈地道:“兄弟需要壯陽啊!”
葛斌大大地暈了一把,道:“你小子,年輕輕的,一點都不學好,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你現在已經被縣領導看中,特別是昨晚的事,你露了大臉,但我還是要勸你,小心行得萬年船,幹什麼事都得用點心。老哥不會跟任何人說這樣的話,你自己掂量去吧。”
“葛局,我不知道你看出來沒有,其實昨晚的事,戴書記其實是持反對意見的,我們鬧騰的動靜太大了。”厲中河坦誠地道。
遞給葛斌一支菸,厲中河又道:“我估計戴書記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葛斌微微皺着眉頭,道:“是啊,我也在擔心這件事,我對戴書記多少還是瞭解的。”
“那你準備怎麼辦?”厲中河問。
“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唄。”葛斌道。
“老哥,你的這種態度很消極。”厲中河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就危險了。”
“危險?”葛斌微微一怔。
“是啊,真的很危險。”厲中河道:“你也知道,咱們縣現在的形勢很微妙。”
“中河,我知道你的意思。”葛斌道:“我現在回局裡去一趟,看看情況,你晚上要是有時間的話,咱哥倆單獨坐坐,有些事,咱們應該好好談談。”
說着,葛斌看着不遠處的呂青、尚欣妍四位美女,道:“如果晚上咱哥倆聚的話,最好不要叫什麼女孩子,我這人一遇女孩子就緊張。”
“哈哈哈……”厲中河大笑:“好吧,我不會帶女伴出席。”
葛斌這才轉身離去。
看着葛斌踏雪遠去的身影,厲中河心中一陣感慨,知道這葛斌是一個很重情義的漢子,跟這樣的人結爲朋友,絕對是件好事。
這時,呂青遠遠地走了過來,她把厲中河拉到了一邊,道:“我說厲中河,你這人咋這麼不老實呢?人家鄭遠山可是林海省駐京辦主任,人家既然想要那壇湯底,你就給了人家唄,耍什麼心眼啊!”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其實,這壇湯是給你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