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大了一點。”田教練伸出手掌蝦開五指，加問一句，貨真不真概？意思貨不真概我就不出這個價錢。
“我做事向來取信於人，大老闆心存懷疑又何必找我呢？”易世春輕蔑目光看着田教練，“這個數像你這樣有身份的人也開得了口，你說，我還能給誰做生意！”
“我說了，她大了一點。”田教練強調語氣。
“你說她大了點，我還說她正合適呢！”易世春看着田教練堅決表情道，“那個數不談生意！”
田教練扭着臉不看易世春，過會兒伸出手掌亮出個八字。
易世春哼一聲，亮出兩個指頭：“少了這個數免談！”
“搶人啊！”田教練忽的站起身，驚訝表情道，“兩萬元。”
“明星百多萬呢！”
“搞清楚點，那是明星！”
“所以我只取你兩萬元！”易世春補充說，“一看就知道再過兩年她要禍國殃民，區區兩萬滅了禍國殃民，還不值？”
麻痹，再過兩年的事情拉到現在來談生意，狗日的還是人民教師呢！田教練一錘定音氣勢道：“一萬五，成就成，不成拉倒！”
易世春站起身，說聲告辭，離桌而去。剛走到門旁，田教練叫等等，易世春心中暗喜，貨在那兒擺着，不流血就想好事！
“算你狠，老子不是痛那幾個錢，要說呢不應該有這樣的價錢，既然你堅持，依你，不過，上不了怎麼辦？”
“要說呢，你應該是行家。”易世春輕蔑眼神看着田教練，隨手遞給個裡面裝着溼毛巾的塑料口袋，“這個給你，實在不行捂在她臉上！”
田教練當然知道毛巾浸着麻醉藥水，他接過笑笑：“遇上你這樣的禽獸，想要逃脫談何容易！”
易世春哈哈一笑：“彼此彼此！”
田教練掏出兩疊錢扔給易世春，易世春把錢揣進衣服裡的腰包：“大老闆有需要，隨時聯繫。”
田教練說謝謝，站起身，往房間走去。易世春說，不要太粗魯了，你怎麼檢查，她會配合你。
兩人走出包間，田教練走進自己的房間。
易世春進房間見王芳正在練習動作，一招一式非常認真，他心中有所不忍，任何人都祈求名揚天下，可是不知道前面的道路已經挖好陷阱等着你去跳呢！
王芳見易世春進屋子問：“吃過飯了啊？”
“嗯。”麻痹，真是個小三八啊，都要變成女人了，比我還急！易世春鄭重其事說道，“王芳，我這就帶你去田教練那裡，記住，你這輩子只有這次機會，要好好把握，田教練檢查時不要這也不讓、那也不許，動不動就發小姐脾氣，到時候毀了自己不要怪老師沒有提醒！”
“我知道，易老師。”王芳認回答，她早想好了，自己生病去醫院男醫生打針，難道就不脫開褲子亮出屁屁，不過她還是問了句，“真的要脫光衣服檢查嗎？”
易世春說：“每個體操運動員都要經過這樣檢查的。”
易世春見完全打消了王芳的顧慮，帶着王芳去田教練房間。
易世春敲開田教練門，易世春說田教練，王芳的前途交給你了。田教練說，我檢查檢查再說，小丫頭基本功好、身體條件好，若有點小暇疵，我會酌情考慮。
易世春說謝謝，田教練說不用謝，看到田教練要關房間門，王芳反身揮手對易世春說，易老師，再見。
易世春一愣怔，心想，傻丫頭，再見你就是女人了！他說，再見。
田教練關上門，領着王芳進屋子，他坐在沙發上，問：“你叫王芳？”
王芳站在屋子中央趕緊說嗯，中規中矩的樣子。
“先做一套易老師指導的體操吧。”
王芳說嗯，她脫下水紅運動衫外套，一套女子體操運動衣緊緊包裹着她嬌小玲瓏的身體。她活動下腳裸、手腕，然後再活動身體，預熱完成，人已經沉浸在練習操的動作韻律裡。
大紅的運運衫，嬌小玲瓏的身體，胸前瑪瑙珠一樣的東西頂起一點點那個意思，小蠻腰不夠盈盈一握，三角地帶鼓突在那裡，兩條蛻皮過後青蛙般白嫩纖直的美腿閃閃耀眼，雙臂像小鳥兒的翅膀託着嬌小玲瓏身體展翅騰飛。
跳躍，翻滾，時而直擊長空，時而長臥靜水，時而卷身花朵，時而小樹玉立，練習操也是奧運會，王芳心中的夢是奧運會體操冠軍！易世春說過，她的身體是天生的世界盃體操冠軍身體，他發現了她、培養她、他給她夢想和希望，一個小姑娘，把老師的話當着聖旨！
啪啪啪啪！練習操完成，雖然只有田教練一人的掌聲，但那是讚賞和肯定，王芳像小天鵝一樣婷婷玉立，施禮謝謝，臉上汗珠，剔透晶瑩！
麻痹個小寶貝，還真有點禍國殃民的樣子，田老闆走上前，伸手壓在王芳的肩膀上，捏捏，嫩，他麻骨頭都是軟的，感覺太好了，兩萬塊，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如此享用能有幾回，值！
田教練問：“易老師教你的？”
“嗯。”王芳發現，田教練的大手從她肩膀上滑到了腰際。
“把身體倒下來。”田老闆的手託着王芳的腰，“再往下壓，再壓，對，對，就這樣，往下！”
王芳反壓身體，頭向下，雙手撐着地，田教練手抽出來，放在王芳向上的肚子上，說好柔韌的身體。能夠享用這樣的身體，不是絕品也他麻是絕品！
田教練說，把身體直起來，王芳慢慢直起身體，恢復了婷婷玉立。
田教練看看茶几，把王芳抱上茶几，他雙掌撐着王芳的肚子部位，說身體向我倒下來，做出展翅飛翔姿勢。
王芳亮出雙臂，着力點運動到肚子部位，身體倒向田教練的手掌，田教練的雙掌托起王芳的身體，起來了！起來了！王芳的身體在田教練的手上飛起來了，她的雙臂展翅，雙腿呈燕尾一樣的剪刀叉形，騰飛！王芳在田教練手裡騰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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