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剛見齊昊態度堅決,對抗洪搶險期間領導工作安排做了適當調整,其中齊昊不坐鎮鎮政府指揮,熊豔梅負責巡迴檢查工作,程剛負責街道抗洪搶險工作,常輝負責玉泉山上搶險工作。
會議還研究討論了抗洪搶險工作具體事誼,比如轉移出來的羣衆食宿安置、設置流動醫療衛生站等,這些工作往年沒有,今年第一次納入抗洪搶險工作中去。齊昊把關心羣衆生活和抗洪搶險結合起來,搶險就更加人性化了。
齊昊對抗洪搶險總體要求是,臨危不難,臨危有序,人性化搶險,絕不允許把羣衆從險中搶救出來就這管了。
散會已經快十點了,由於鎮政府宿舍齊昊的房間讓給了常輝住,自己只好去歐海成那裡住。歐海成那邊有的是房間,大家知道,何況歐海成的煤礦是齊昊一手扶持起來的,齊昊去那兒住沒有人起任何的疑心,都認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歐玉蓮雖然大家認識,但歐玉蓮一直在讀書,給體制內的人幾乎沒有往來,能夠看到歐玉蓮給齊昊往來的就那麼幾個心腹之人。熊豔梅曾有過懷疑齊昊與歐玉蓮的關係,但她很快就否定了,因爲她也沒見到過歐玉蓮與齊昊單獨往來,沒有往來自然就沒有關係。加上齊昊給林小霞的關係擺在那裡。林小霞是林省長的女兒大家已經知道,這樣一來更沒有人懷疑齊昊與歐玉蓮有什麼關係了。
說來也是,秦麗雖然不曾想過嫁給齊昊,但他渴望做齊昊的情人,然而知道齊昊是省長的女婿後,她再也不敢有那個非分之想了,省長女婿也敢想。是不是不想在體制內混了!
省長女婿,這在山區縣是什麼概念啊,以往那些覺得還有資本靠攏齊昊的漂亮女人,現在看到齊昊,內心自然產生種神鬼莫近的畏懼。
歐海成家距鎮政府有差不多兩公里路程,黑更半夜。熊豔梅叫車送,齊昊雖說用不着,但熊豔梅堅持他也就沒講什麼了。
齊昊上車,程剛、常輝跟着上車,常輝上車就說:“好幾天沒喝酒了,喝酒去。”
常輝困在玉泉鎮,齊昊的確對他有些擔心能不能堅持下去。他問:“酒癮發了啊!”
常輝說:“我沒有酒癮,在山上爬來爬去,弄得腰痠背痛,就他麻想喝!”
齊昊笑道:“是不是覺得吃了虧?”
常輝正經八百說:“沒有,覺得這樣纔是幹正事!”
比起許多官二代來說,常輝本質很不錯,一下子改變他的生活軌跡,而且說改變就改變了。沒有一點過程,這種情況很不容易,常輝來了這麼久做到了,這對於一個高幹紈絝子弟來說,應該是罕見的。
齊昊說:“哪喝,我給程剛陪你!”
常輝說:“要不要把熊鎮長叫來!”
齊昊心裡愣了下,女人有時能讓男人改變自己。如果常輝真的看上了熊豔梅,說不定常輝就安定下來了,齊昊說:“行,你打電話。”
常輝撥通熊豔梅電話。說了喝酒的事情。
熊豔梅說:“齊縣長一天到晚事情多,應該休息了,你也該休息了。”
常輝把責任推在齊昊身上:“齊縣長要喝的。”
齊昊心說,自己搞鬼把責任推給我,有你小子的,他嘴巴杵在常輝耳旁悄聲說:“自己想熊鎮長拿我說事,不地道啊常輝。”
常輝趕緊手捂電話,向齊昊做出噤聲的神情。
熊豔梅內心對齊昊有着很厚重的感激之情,這種感激之情已經發展成爲了愛情,齊昊品貌具有巨大的魅力,雖然熊豔梅知道自己不能嫁給齊昊,但她也給秦麗一樣希望能夠成爲齊昊的女人,然而,當聽說林小霞是省長女婿時,她內心的非分之想埋得更深、壓得更沉。
熊豔梅聽說齊昊要喝酒,她當然想去,不過還是說:“你們喝吧,我還有點事。”
熊豔梅其實沒有事,抗洪搶險來臨前有如大戰來臨前,什麼都布暑到位,就只等戰事拉開序幕,這段時間如果還有事就是大事了。
常輝沒來玉泉鎮幾天,熊豔梅就發現了常輝在注意自己,一個男人注意一個女人,註定男女間要發生一些美好的事情,熊豔梅雖然沒有結婚,但從個人經歷來說已算是過來人了,對這類事情看得十分透徹。在此之前家和縣沒有人注意過自己,她知道原因,隨齊昊去省城古秘書注意自己,兩人發生了故事,但故事很快就結束了,因爲她發現,齊昊在注意自己。齊昊注意是信任她,把她提拔到玉泉鎮任鎮長,她感覺到自己小荷露出尖尖角,自己也有了出污泥而不染的想法。這是轉折、人生重大轉,熊豔梅意識到自己應該抓住這個轉折,讓自己華麗轉身獲得新生。因此她果斷斷絕了與古秘書的關係,但對齊昊心存愛意,但又不能主動出擊,她的內心充滿愛的矛盾。
常輝手拿電話看着齊昊,齊昊知道熊豔梅不願意出來,接過常輝電話:“常輝辦招待,出來!”
齊縣長打招呼了,熊豔梅當然要過去,她問了地點,電話收了線。
玉泉鎮河邊街有幾家烤魚店,夜裡營業,烤魚很有特色,隨着玉泉鎮工業發展消費羣體壯大起來,原本不怎麼紅火的烤魚紅火起來,又有幾家烤魚店在裝修了,這裡已經形成烤魚爲特色的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