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沉默良久,舒小海哽咽道:“哥,大恩不言謝……”
“兄弟之間只有情義,互相扶持應該的。”齊昊講了給舒小海一家準備房屋的事後,把陳書記召開安全工作會議的事情講了,特別講了自己的擔心,說穿了,如果發生安全事故,陳書記責任撇得一乾二淨,到頭來責任全落在自己頭上,由此可見陳書記此招的目的。
舒小海說:“安全事故發生前一般都有苗頭,安排人排查沒有?”
齊昊說:“安排人排查了,沒有發現值得大驚小怪的安全隱患!”
舒小海認真思考會兒說:“既然這樣,也不能排除人爲安全事故!”
齊昊內心吃一驚,舒小海說得對,製造人爲安全事故完全有這種可能,如果安全隱患都排除了再發生安全事故,這就有可能是人爲事故,齊昊眼前浮現出自己換着人質時陳書記的所作所爲,如果陳書記計謀得逞,他被綁匪殺了,陳書記沒有一點責任,這叫借刀殺人!
齊昊問:“不能不防有人來這一手,應該怎麼處置?”
舒小海想想:“一是在全縣排查有安全隱患的企業,特別要掌握這些企業安全技術人員會不會製造安全事故,二是注意流動人口,外來者製造安全事故的可能性也不排除。”
齊昊說:“縣內企業排查好辦,流動人口就不好排查了。”
舒小海果斷說:“我在治安大隊對流動人口情況比較熟悉,這樣子,我立即回來。”
齊昊立即道:“不行,小娟要緊!”
舒小海着急的:“哥的事是大事,容不得半點閃失。小娟的情況已經沒有問題了,不信你問小王!”
“哥!”小王護士的聲音,“小娟的情況我做了詳細記錄,每天下午五點給王院長通話,根據小娟變化情況調整治療方案。應該說沒事了。”
齊昊說:“小王啊,之所以小海和你一同去,就是爲了徹底治癒小娟,現在你們提前回來,小娟如果有事不僅前功盡棄,而且接下來就更不好治療了。距離大學開學時間不到一個月,小娟上不成大學,問題就大了!”
小王是個非常負責的姑娘,她考慮良久,說:“哥的意見不得不考慮,真那樣的話後果就嚴重了。我到有個想法。”
齊昊忙說:“講。”
小王護士說:“小娟的心理依賴哥和小海,只要兩人任中一個在身旁她心裡就踏實,這些天我有意讓小海離開小娟,開始半個小時,後來兩三個小時,再後來半天,昨天我和小娟出門整整玩了一天。吃飯也沒叫小海,小娟沒事。”
齊昊問:“這個情況給王院長講了嗎?”
小王護士說:“講了,王院長說很好,繼續拉長與小海的分離時間。”
齊昊說:“如果叫小海回來,小娟心理承受變化情況可能又有所不同,小海還是不能回來。”
“正因爲如此,”小王護士說,“我給小娟講小海有急事必須提前回家,小海說是走了,其實不離開。觀察看二十四小時,小娟白天、晚上小海不陪着都沒事,小海就可以回來了。我呢,帶着小娟再玩些天,主要是鞏固治療。哥的意見這樣行不行?”
齊昊想想,這辦法還可行,他說:“你打電話給王院長講講,徵求下他的意見,他講行就行。”
齊昊電話收了線,心腹之人不在身邊,齊昊心裡也沒有底,官場險惡,要想保存自己決不可以讓別人有可乘之機。
吃過午飯,齊昊進自己房間午休,王院長來電話,說小王的方案可行,已經實施,只要舒小娟二十四小時挺得過來,舒小海就可以提前返回。
聽王院長這樣講,齊昊放心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體制內要想走得更遠,遇上霧霾天氣更是要弄清楚路徑,切不可懵懵懂懂走進去,掉進別人鍋裡成了別人享用的下飯菜。
常輝打電話過來,問齊昊回沒有回家和縣,確認齊昊回家和縣後,他說易老闆來家和縣了,現在正在玉泉山頂,大師接待他後,他明確表示要爲重建玉泉娘娘廟出大力,爲了保證誠意,決定下山後立即找齊縣長彙報思想,簽訂協議。
齊昊聽後說行,並叫常輝全程跟進。
電話收了線,齊昊不由笑起來,人說姜太公釣魚的釣沒有鉤、是直的,願者魚兒上釣。他別說釣是直的,連直釣都沒有,就把易久良這條魚釣上來了。易久良可是條大魚,大得想也想不到的大魚,就這麼輕易的釣上來了,這事想也沒有想到的,重建玉泉廟什麼困難也沒有了,就等着請來工匠、技師加快重建步子。
齊昊電話收了線,電話隨即響起來,歐玉蓮的,小妮子想親夫了,他接起:“喂。”
“我好無聊啊!”歐玉蓮百無聊賴聲音。
齊昊笑聲有點色:“我來陪你!”
歐玉蓮明知齊昊有工作脫不開身,嗔道:“不準,昨晚上大壞蛋當,現在身體還痠痛呢!”
齊昊不明白語氣道:“昨晚我怎麼了?”
歐玉蓮嗲道:“明知故問!”
齊昊誠懇語氣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弄着你了,講出來吧,以後挨着你睡我也好注意!”
歐玉蓮心說人家放嗲也懂不起,不懂情調的傻男人,她說,“還不知道呀,整晚都壓着人家,誰承受得住呀!”
“我怕壓着你要下來,你不是不準嗎?”齊昊故着驚訝道,“你還說,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壓的,有男人壓女人才高興!”
“哎呀,好羞人啊,人家這樣說過嗎?”歐玉蓮羞羞的聲音。
齊昊說:“我的手和磕膝頭撐着身子,你叫全給你壓下去,還說那樣才舒服呢!”
歐玉蓮嗔道:“大壞蛋,我講過嗎?你上鋪就壓住我,樣子給惡狼一樣兇狠,人家要給你說壓着我了,你壓得那麼狠,我說得出話來嗎?”
齊昊笑道:“我是要和你說話的,剛張開嘴巴,你就用手指頭挖我的背,我的背被你挖得好痛好痛啊,痛得我在你身體上大動起來,你長叫短吟,一臉好享受的神情!”
“我都吃大虧了,你還說享受,還是不是我的男人!”歐玉蓮嗲道。
齊昊問:“那我該怎麼做纔是你的男人呢?”
歐玉蓮說:“乖乖的睡在我旁邊,不準動我的身子!”
齊昊問:“我到想聽你的話,可它不聽話怎麼辦?”
歐玉蓮問:“誰?”
齊昊邪笑說:“你知道的,我那兄弟!”
歐玉蓮說:“給我管好!”
齊昊說:“我管不好!”
歐玉蓮說:“警告你,下次別把他帶着來,讓我看見了,看我不用刀子把它割下來!”
齊昊故作大驚道:“真的啊!”
歐玉蓮說:“禍害不除,它還要欺侮人!”
齊昊害怕語氣道:“它可是我的命根子,你這樣做是謀殺親夫啊!”
歐玉蓮正着相子道:“誰叫它整天就想着欺侮人!”
齊昊害怕道:“玉蓮,爲了保命,我再不敢找你了,拜拜!”
歐玉蓮怒道:“你敢!”
齊昊說:“爲了保命,有什麼敢不敢的!”
歐玉蓮語氣緩和下來:“你要保證它不欺侮人。”
“它生下來就是欺侮人的,我怎麼向你保證。”齊昊說到這兒嘻嘻一笑,“這樣子,我讓它欺侮別人,不欺侮你!”
歐玉蓮怒道:“你敢!”
齊昊爲難語氣道:“欺侮你不行,讓它欺侮別人也不許,它長了欺侮人的德性,總不能讓它不幹壞事吧!”
歐玉蓮嘻嘻一笑,詭譎道:“只准它欺侮一個人。”
齊昊心裡當然明白,裝糊塗道:“誰?”
歐玉蓮厲聲道:“明知故問!”
齊昊苦着聲音道:“它不長腦筋,見到人就想欺侮,纔不管你規定它可以欺侮誰人呢!”
歐玉蓮笑了,壓低聲音說:“只准它欺侮林姐姐。”
“哦喲,是不是啊,林姐姐哪裡得罪了你!”齊昊大驚小怪道。
歐玉蓮無賴道:“欺不欺侮林姐姐是你的事,反正我不准它欺侮別的人!”
齊昊說:“我聽你的,叫它只欺侮林姐姐,絕不再其他人。”
歐玉蓮喝道:“你敢!”
齊昊說:“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有人要它的命,還是保命爲好!”
歐玉蓮嘻嘻哈哈笑起來,笑一陣嬌媚道:“晚上過不過來。”
齊昊說:“不敢,它怕丟命!”
歐玉蓮罵道:“丟命就不敢過來,沒用的東西!”
齊昊說:“它也是一條命,螻蟻尚且惜命,何況它還有重任在身?”
歐玉蓮笑道:“什麼重任?”
齊昊說:“你都不准它欺侮,說給你聽也沒用。”
“說說嘛,我想聽。”歐玉蓮懇求語氣。
齊昊說:“你給它有仇似的,還叫去欺侮林姐姐,說了也沒意思!”
歐玉蓮撒嬌道:“說嘛說嘛,它真的有重任我就不要它命了!”
齊昊詭笑道:“它會下種,搞大你的肚子,叫你生兒子,除了它誰也沒有這個能耐,你說,算不算重任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