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榮、歐海成心裡罵張光榮,麻痹的,想先下手爲強,沒那麼容易!
心裡罵歸心裡罵,可現在的事情明擺在那裡,誰先在國家土地上弄出建築物,誰就佔據主動權,這給華夏國與鄰國爭奪海上島嶼一回事,哪個國家佔了島嶼哪個國家就有主動權,除非使用武力收回,想用談判爭回這些島嶼,空了吹!
歐老闆現在的心裡比誰都急,他修廟宇表面說爲了發展旅遊業,其實質是爲兒女陰功積德,特別要爲眼前這個女婿陰功積德,現在修廟宇的事情有可能放黃,他正要急着說話,齊昊向他眨下眼睛。
見齊昊遞眼睛歐老闆一下子就穩住了心神,女婿有動靜,他心裡就不着急,縣長女婿吃素的,怕林業局張光榮個屁!況且,張光榮的分管縣領導是黃副縣長,黃副縣長給齊縣長好得像一個人,還能出面與歐老闆爭廟宇地址?
歐老闆心裡踏實了。
熊豔梅一聲咳嗽,是要說話的意思,廟宇修在她的地盤上,土地爺還沒開口說話呢,難怪齊昊向歐海成眨眼睛。
歐海成心裡給樂得,女婿就是女婿,關鍵時候知道遞眼睛,一般人這個時候可不會隨隨便便遞眼睛,這就是翁婿關係與其他人關係之間的差別!
熊豔梅說話了,熊豔梅問歐老闆:“歐老闆,你決定先修廟宇?”
歐老闆忙說:“熊鎮長,先修賓館還是先修廟宇我個人做不了主,還得請示熊鎮長批准。”
這話甜,受聽,關鍵是在一行人中突出了熊豔梅的地位。並且明確告訴張光榮,你不讓建,熊鎮長叫建老子撂都不撂你!
熊豔梅當然聽得懂歐海成話的意思,她正着相子說:“我認爲,歐老闆先修廟宇的策略是正確的。不然今後玉泉娘娘就找不到自己的家了,這事我看得抓緊一點。”
熊豔梅的話實質是在告訴張光榮,你要建防火觀察站,我就要先建廟宇,看看誰的手腳快!
歐海成當然是聰明人,忙說:“是。熊鎮長,我手裡有的是工人,還有一大攤子盼着建玉泉娘娘廟的老嫂子,誰敢打玉泉娘娘廟地址的主意,恐怕他上班都不得安寧!”
這話說給張光榮聽的,威脅。明顯的威脅,不讓建廟宇、你要建防火觀察站,有的是老嫂子堵你林業局的大門,到時看你這個局長怎麼下臺。
熊豔梅纔不管歐海成的話在威脅誰,轉臉對李富榮說:“李局長,明天鎮上先把玉泉娘娘廟的地址給劃定,歐老闆也好啓動籌建。”
李富榮說:“這事我回去就派人來。一是把廟宇地址確定下來,二是把廟宇山產、地產也確定下來,當時的玉泉娘娘廟不只是房產,還有地產和山產,這些產業都應該歸還玉泉娘娘廟了!”
張光榮見熊豔梅、李富榮認了真,真正按李富榮的說法,按照當時玉泉娘娘廟的產業,山產有十多平方公里,地產有上百畝,這怎麼說劃撥就劃撥了呢!他臉轉齊昊:“齊縣長。熊鎮長、李局長好像認真的呢!”
齊昊笑笑說:“他們認真有什麼用,還得縣政府批准,一個鎮長、一個局長說了就算,那全縣不亂套了嗎?”
齊昊說的在理,張光榮也放心了。一個鎮長、一個局長說了就算,劃地爲營,國家不搞亂纔怪呢!
齊昊接着說:“李局長剛纔提到玉泉娘娘廟的地址、地產、山產到也該摸摸底,這樣子,這事由國土局牽頭,林業局、玉泉鎮配合,儘快把情況搞清楚,致於怎麼解決,縣政府到時召開縣長辦公會議議。”
李富榮、熊豔梅忙說是,笑眯眯的,贏了的一方往往臉上大放光彩。
張光榮苦着臉,叫聲齊縣長,不說話,意思很明顯,你把指示下了,我怎麼給分管領導交待?
齊昊笑着說:“這事我給黃縣長交換下意見,都是爲了儘快開發玉泉山,黃縣長不會有什麼意見。”
黃章華副縣長與齊昊長好得有如親兄弟,不管幹好事壞事兩人思想都統一得到一起,黃章華還有不同意歐海成修廟宇?
張光榮無話可說了,齊縣長表了態,還要力爭,局長不想當了是不是?
鐵架下面架着的柴禾點燃了,火勢旺盛,院壩被燃燒起喜興和沸騰的氣氛。
洶洶火焰看不到煙霧後,兩個人用鐵釺穿過一條剝得精光的全羊擡出來,放在鐵架上烤,羊肉的香味一下子瀰漫四野。
兩個人搖動手把,全羊在鮮亮的柴炭火上轉來轉去的烤,羊油流出來了,火焰在柴炭火上跳躍和飄揚,散發出羊騷香味。
真正的烤全羊,誰看了不饞嘴!
主人每人發一把刀子,還給每人端一大海碗雞燉野生菌湯來,廚師說差不多了,於是人們喝幾口雞湯,用刀在烤羊身體上削肉吃。
這到是個新鮮的吃法,不上桌子,就在院壩裡自由自在的吃。
華夏國做什麼事都講正規,開會正規、文件正規、講話正規、選舉正規、領導幹部任免正規、吃飯誰坐哪個位置也有不成文的規定,唯一不正規的是,凡是涉及到個人利益,在暗地裡大家都不約而同的不正規。
雞燉野生菌,在燙裡放上老薑、花椒、少許鹽,還有蔥花,味道鮮得很,喝在嘴裡爽在全身,再削塊香噴噴的羊肉吃,幸福生活真的沒得比!
齊昊喝着雞燙想起他認識歐玉蓮時的情景,那時歐玉蓮還是個黃毛丫頭,礦山出大事,她站在他面前既膽怯又可憐,歐玉蓮樣子不知怎麼就打動了他的心,他赦免了歐海成。
現在的歐玉蓮膽量可大了,生生死死要成爲他的人,簡直與當時的黃毛丫頭判若兩人,齊昊端着碗喝一口雞燙,舒爽一下子透遍全身。
齊昊環視院壩內的人,喝雞湯的喝雞湯、削羊肉的削羊肉,熊豔梅正用刀尖挑着塊肉吃,她的臉弄花了也顧不得,好只小饞貓的樣子。
齊昊突然想到,要是把秦麗、顧瓊叫來就好了,特別是顧瓊,她什麼好東西沒吃過,烤全羊、如此正宗的烤全羊吃沒吃過難說呢!
齊昊走到一邊去,掏出手機撥通顧瓊電話,接通就說:“丫頭,知道我在做什麼嗎?”
顧瓊說:“我有事,上班時間,你怎麼像個小娃娃似的!”
上班時間?不正在吃午飯嗎,怎麼是上班時間?齊昊看時間,已經快下午三點了,正是上班時間,他笑呵呵說:“我正吃午飯呢!”
“正吃午飯?”顧瓊奇怪問,“你在哪兒?”
齊昊說:“玉泉山,準確說剛從玉泉山山頂走下來,在農家喝雞燉野菌湯、吃烤全羊,好喝好吃,打電話通知下你,讓你流口水!”
顧瓊冷冷說:“不就燉雞燙、烤羊肉嗎,有什麼稀奇的!”
顧瓊收了線,齊昊好掃興,給顧瓊去電話想着美她下,沒想到人家壓根就不稀罕,你喜歡你吃,好吃多吃點,吃了長你的身體,沒我什麼事。
冰,齊昊感覺到,他剛纔碰到塊冰,一塊美人冰,冰得他哆嗦下身體,但身子只哆嗦下過後很快舒爽全身。
齊昊笑了,你是冰美人,我熱你下,不錯的行爲方式!
齊昊嗅到烤羊香味自然就想到秦麗的體香了,秦麗的體香真是奇妙得很,齊昊注意到,接近秦麗的不只他一人,可他從那些人的表情裡看不出嗅到秦麗身體上有什麼香味,就連付原野,也看不出他嗅到過秦麗身體有什麼香味,難道秦麗身體上的香味天生就是他一人嗅的?
如果真這樣,那他和秦麗是不是有緣分?
齊昊還發現,只要沒有外人,他和秦麗在一起,秦麗的目光就變得迷離,他甚至就會聯想到,秦麗就像一隻發情了的母貓,當看到男貓時,身體就在地上滾來滾去,併發出悽怨哀婉的叫聲,看上去十分煽情。
齊昊撥通秦麗電話:“我,秦麗。”
“想嗅我的香味了嗎?”秦麗直接問,聲音聽起來是那種悽怨哀婉的意味。
齊昊情感凝重了,一個女人,期盼一個男人不管用什麼方式分享她的身體時,都會有不同程度的悽怨哀婉意味,他情意綿綿說:“嗯。”
秦麗的呼吸聽得出急促,聲音壓得很低,近似耳語:“我也想看你嗅我時的情形。”
齊昊清楚記得,秦麗第一次在電話裡說這樣的話,她想看到他嗅到她體香時的情形,聽她氣息和聲音,這話是在她心裡憋了許久才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來的。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實屬不易,秦麗說出來了,可見齊昊對她心靈和肉體有着多麼大的衝擊力!
一個女人,當看到一個男人在她面前癡迷,那是什麼樣的心境?驕傲、成就、狂喜、興奮、陶醉……或許還有更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秦麗就遇上了樣的男人,關鍵是這個男人是極品男人,秦麗就算是貞烈女子,也保不了不動心!
可以這樣講,世上傳揚的那些貞烈女子,是她們沒有遇上極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