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個時候了,齊昊意識到,只有武功才能解決問題,怪不得大男人要欺侮小女子。
舒小海自然知道齊昊叫他的目的,快步走向張小玉。
舒小海知道自己不能對張小玉下手,劉書記的情婦也是別人可以亂下手的,張小玉打劉書記可以,別人打張小玉可得小心劉書記記恨,但現在不制止張小玉的暴行也不成,舒小海上前,手指頭點了下張小玉的背心。
張小玉知道舒小海有武功,但壓根就沒想到舒小海膽敢動手,她感覺背心麻木,一下子竟然動不得身體。
劉書記得以脫身,齊昊忙把劉書記拉到自己身後掩護起來。
此時的劉書記,躲進齊昊身後,頭髮蓬亂,臉面浮腫,說話哆嗦,身體微微戰慄,男人正常的精、氣、神完全喪失,形比條落水狗還要狼狽。
張小玉被舒小海點了穴位,張小玉動彈不得,犟着青筋暴起的脖子怒喝道:“舒小海,給我解開!”
舒小海萬般無奈表情道:“張局長,看到你如此激動,我也出於無奈!”
“解開,給我解開!”張小玉狂喝道,“這裡的事有你什麼關係!”
舒小海不放心表情道:“解開了我擔心張局長又激動!”
“激不激動我兩口子的事,誰要你摻和進來!”張小玉怒喝道,“告訴你,我是他的女人,敢動我。我倆和好了他饒不了你!”
麻痹的,根本沒有把自己男人當男人。還兩口子!不過這的確是"chi luo"裸的威脅,老孃男人是書記,你敢對老孃無理,書記男人饒不了你!這就是女人,占強時沒把男人當男人,吃虧了就擡出男人嚇人。
舒小海當然不好給張小玉來硬的,說:“張局長,只要你保證不激動。我就給你解開!”
張小玉憤怒到了極點表情:“舒小海,再不解開,我就……”
“小海,給她解開,今天我到要看看,解開了她要橫成什麼樣子!”齊昊知道不解開張小玉穴位也不成事,終將要給他解開。不如解開後根據事態發展再作處理。
舒小海走過去,在張小玉背心點一下,張小玉身體活絡了。
張小玉甩甩手,踢踢腿,搖搖頭,活動自如。她突然手指齊昊身後的劉書記,發飆道:“好啊,你膽敢叫他們收拾老孃,老孃今天就當着他們收拾你!”
嗬,小小年紀老孃都充上了。可見其張小玉在劉書記面前兇惡至極,劉書記呢。看着張小玉發飆,人變得給龜兒子似的,哪還有鎮守一方大員的氣質和威勢。
張小玉邊罵邊給劉書記衝過去,要扯劉書記頭髮、要踢劉書記身體。
劉書記躲在齊昊身後,齊昊當然不可能讓張小玉得逞,見張小玉衝到自己面前,他伸手只輕輕一推,張小玉一個趔趄。
齊昊是誰,學校跆拳道冠軍,即便花拳繡腳也有兩下子,張小玉近得了身。
張小玉身體乖巧,雖然臀部、胸部發達,肚子還憋着沖天的火氣,體重卻不足五十公斤,她在齊昊一米八幾個子、一百五十多斤體重面前,就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銅牆鐵壁。張小玉就算是隻窮兇極惡的母豹子,在三個男人面前,此時也咬了到人,吃不到人。
張小玉第一次衝擊未能得逞,立即發動第二次衝擊,第二次衝擊一樣無功而返,她連續衝擊幾次,見無法突破齊昊,突然跌坐地上雙手拍着地板哭天喊地大哭大叫起來。
張小玉那麼漂亮個女人,此時簡直就是實足的潑婦、無賴,連個一字不識的女人也不是。你說,同一個女人,坐在衛生局長位子面對醫療系統職工時的樣子和麪對劉書記的樣子,差距怎麼就這樣大呢?
誰會相信坐在地上撒野的是以能幹有魄力示人的張小玉?
誰會相信坐在地上散野的是玉泉區的實權正科級?
誰會相信就是這個張小玉,吵着鬧着要劉書記提拔她任副處級、正處級、副廳級?
可就是這個張小玉,如國劉書記任了華夏國的大書記,她當了國家首理說不定要叫劉書記下臺她上去當大書記,大書記當不過癮,她還要鬧到聯合國去當所有輪值國的主席。
這種女人,鬧來鬧去,不把自己鬧得香消玉殞不遂心!
坐地上嚎哭是女人慣用的把戲,齊昊不理睬,夜晚諾大辦公樓沒有人,況且劉書記辦公室裝修時做了隔音處理,張小玉再大的聲音外面也聽不見,要罵就罵唄、要哭就哭唄,要知道,罵人嚎哭消耗能量,一會兒就會把人弄得筋疲力盡。
齊昊叫聲小海,小海忙拿出齊昊叫準備的食物給劉書記吃。
齊昊知道,劉書記被張小玉纏着沒完沒了,有時上午被張小玉纏着,中午、晚上都得不到飯吃。
自己岳父大人自己心疼,齊昊於是給劉書記帶來了食物,他知道,今天自己一時恐怕也脫不了身。
見到食物,劉書記搖搖頭,表示吃不下去,想來也是,這個時候怎麼吃得下東西。
舒小海順手把食物放在待客區的茶几上。
三個男人坐在待客區,任由張小玉哭天喊地。
對於胡攪蠻纏、橫蠻無理的女人,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理睬。
張小玉哭鬧半晌,見沒人勸自己,自己又進不得劉書記身,這樣鬧下去除了傷自己,還有什麼意思。
張小玉不鬧了,自個從地上站起身,走到待客區,也不去衝擊劉書記,氣咻咻樣子挨齊昊坐下。
齊昊坐的是長沙發,劉書記坐一邊,張小玉坐一邊,齊昊坐中間,對面坐着舒小海。
張小玉到也不客氣,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就喝水,拿過舒小海放在茶几上的東西就吃。
張小玉渴了餓了,喝水如牛飲、吃東西狼吞虎嚥,看她樣子,何必呢,可她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大鬧劉書記,試圖用這種方式逼迫劉書記達到自己的目的。
喝了水,吃了東西,張小玉把剩下的東西隔着齊昊扔給劉書記,不出話,意思給你吃!
齊昊懂得,她是用這種方式向齊昊、舒小海表明,她是愛劉書記的。
劉書記不吃,把食物扔還給張小玉,這個舉動齊昊就看不懂了,劉書記意思是把食物讓給張小玉吃,還是把食物扔給張小玉爲了堵氣。
你說這男人、女人,都鬧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做出來的某些事情別人就看不懂呢!
老夫、少妻,把食物隔着中間坐着的人你扔來我扔去,齊昊來個不理睬。
張小玉說話了,張小玉說:“既然齊廳長關心這事,今天我就把事情說開去!”
劉書記不說話,齊昊也不說話,舒小海當然不會說話,舒小海之所以坐在這裡,是要聽齊昊指揮,張小玉太不像話了,關建時刻要嚇唬張小玉。
張小玉說:“我到現在還是科級,這個科級還是齊廳長給的!”
張小玉說的不錯,當年是齊昊要張小玉擔任人民醫院院長,人民醫院院長,正科級。
張小玉聰明得很,有心計,話的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來了,齊昊的恩情她記得,當然此時也有拉攏齊昊站在她一邊的動機。張小玉現在是科級領導同志,分化工作她是做得來的。
張小玉隔着齊昊腫泡眼睛瞪着劉書記,對劉書記說:“我是你的女人,你給過我什麼好處了,還沒有齊廳長這樣的外人講情義!當年我不就搶救熊鎮長嗎,人家齊廳長記着這份情,就叫我擔任院長……”
“不是這樣的!”齊昊打斷張小玉的話,“我是看在你幾次臨危不亂指揮若定,有能力擔任院長才向組織推薦你的!”
張小玉鬼精,纔不跟着齊昊說話的思路走呢,她說:“劉大成,你呢,我把身體都全交給你了,你自己摸着良心說,你爲我做了什麼?就叫我去擔任衛生局長,給人民醫院一個級別!我們好不好是兩口子,一個外人都可以力排衆議提拔我,你呢,說到提拔我就害怕影響到自己!”
張小玉端起茶杯喝一氣,放下,說:“我早給你講過,我上副縣長,家和早晚撤縣建市,我也好去佔個位子,你總是推三阻四,一會兒說影響不好,一會兒說上面領導不同意,說白了,就是你不把我放在眼裡!現在撤縣建市了,你擔任了市執政黨書記,縣長、書記位置都你說了算,推不到人家身上了,可還是不管我的事,讓我還在玉泉區擔任小局長!我們的關係誰不知道,你高高在上不知道,我在人前面子都丟盡,你說,我還是不是你的人!”
張小玉轉臉看着齊昊:“齊廳長,你說,他這樣對我,我們恩愛一場還有什麼意思!”
這個張小玉,當初傍劉書記就有目的,還撐得起張臉說這話。
沒有人接張小玉的話,也沒有人看她一眼,更沒有人對她的所謂遭遇表示下同情。
“其實我這人知足得很,只要把我的位子安得好一點就不會生事!”張小玉話鋒一轉,“我還不會像有人那樣,只要是自己的人,要提拔就提拔,要調動就調動,要重用就重用,我有人家百分之一的待遇,保證中規中矩!”
張小玉話一出口,齊昊驚了,劉書記驚了,舒小海驚了,這哪兒是在鬧劉書記,分明是要牽扯出人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