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甲殼蟲就來到了君華小區,推門進去,陳太忠不但看到了凱瑟琳和林瑩,還看到了董飛燕,他左右看一看,“還有別人嗎?”
“都是湊巧來的,只有我是專門跟別人換了車組,”列車員大大咧咧地發話,丫出身草根,對陳區長不怎麼敬畏,“好歹是首都,大家偶爾來一次,還不是正常嗎?”
倒是沒想到,我的女人多到在首都隨便都能湊齊一桌麻將了,陳太忠笑一笑,脫去了身上的苧麻夾克,露出了裡面的襯衣,“挺暖和的嘛。”
“馬上要數九了,這是北方啊,”林瑩手裡夾着一根女士煙,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那個夾克,好像是苧麻的?”凱瑟琳的眼力極好,“款式不錯。”
“你真耐凍,”董飛燕輕聲嘀咕一句,現在的首都,晚上的氣溫能零下七八度了,這位只穿着一件襯衣套個夾克就來,火力很強壯啊。
三個女人一臺戲,屋裡五個女人,嘰嘰喳喳真是熱鬧,陳太忠索姓一貓腰,將長褲和秋褲也脫了下來,上身穿着襯衣,下身就一條三角褲,走上了樓梯,“是挺暖和的。”
“你稍微紳士一點嘛,”董飛燕笑吟吟地發話,“大家先說一會兒話,然後……再亂。”
“可以一邊亂,一邊說話嘛,”陳太忠走到她面前,一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臂,“要不給你煮包方便麪,你一邊吃……一邊享受?”
董飛燕吃他的大手一抓,又聞到他身上的氣息,身子登時就有點軟了,其實她心裡明白,在他的女人裡,她的存在感很差——不但是離過婚的,而且社會地位也不高。
跟她相似的有雷蕾和張馨,不過那兩位的社會地位,是她比不了的,社會地位不太高的李凱琳和湯麗萍,可是留了黃花閨女的身子給他。
所以她就總覺得,自己的位置實在太低,尤其是……一直以來,她覺得林家的小公主是很厲害了,她倆關係也不錯,但是林瑩對上凱瑟琳,就只有賠笑臉的份兒。
哪怕是她從丁小寧那裡拿了一千萬,都打算搞美容院了,這種距離感也沒有完全消失。
就像剛纔,那兩位說笑得熱鬧,基本上不太招呼她——其實偶爾也招呼兩句,不過這種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差距,才越發地讓她感到失落。
“我可想不出,誰跟你做的時候,還有心思吃方便麪,”董飛燕心裡糾結,卻還要做出個不屑的樣子,“先說會兒話,你又不是隻呆一天……不知道我們女人都是很講情調的嗎?”
“嗯,”陳太忠點點頭,也就不再理她,轉身衝着凱瑟琳笑一笑,“我這內褲也是苧麻的,不信你過來摸一摸。”
“你的內褲要是苧麻的,內褲裡面那玩意兒,肯定就是橡膠的,”肯尼迪小姐不屑地笑一笑,然後將話題轉開,“我只有兩天時間跟海洲電廠談判,後天晚上我要回美國……這兩天時間,我最多給他兩個小時,我很忙的。”
“沒必要這麼裝吧?”陳太忠聽得是老大不樂意了,“就是二十個億,還是個噱頭,你都沒必要一定出錢的。”
前文說了,康曉安這次來融資,不是指望一定能融到資金,只要普林斯公司肯籤一個投資意向,不但願意投資設備,還願意投資電廠二十個億,就足夠了。
這個東西不是背書,但是看在其他國內銀行的眼裡,也就是背書了——啊呀,海洲電廠資金充裕了,不行……咱們也得參與一下。
說明白了,這就是個忽悠,這年頭,國內的銀行真的是很好騙的,尤其是普林斯公司不但資本雄厚,在國內也很少涉及資本運作這一塊,就是實打實地拼業績——在銀行的眼裡,這樣的公司做出的決定,真的值得信任。
“我也可能出錢的,炒股炒成股東,不是很正常嗎?”凱瑟琳微微一笑,她是注重名聲的人,簽了協議,對方若是找不到別的投資商,她肯定是要投錢的——必須指出的是,在眼下的中國,投資電廠就不可能賠錢,所以她也沒什麼壓力。
不過這筆錢投在別處的話,或許能有更好的回報率……她考慮的是這個。
“你真要投錢進去的話,這個錢我給你,”陳太忠很隨意地一擺手,“你把股份轉讓給小寧……你總不會懷疑,我會欠你錢吧?”
“你最好欠錢不還,我就把你抓走抵賬,”凱瑟琳衝着他笑,“荊紫菱來了也不給,讓她對着長城哭去吧。”
“這都是什麼邏輯嘛,”陳太忠哭笑不得地嘀咕一句,“真是美帝範兒啊。”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凱瑟琳一直不服氣荊紫菱這正宮,有事沒事的,就想挑釁一下。
“答應得太容易,那個電廠不會懂得珍惜,”冷不丁地,伊麗莎白冒出一句來。
“你老闆還真沒白給你漲薪水,”陳太忠斜着眼瞟她一眼,心說我真要用勁兒的話,還用得着讓康曉安專程跑一趟,這不就是讓那丫懂得珍惜嗎?
不過有些話,說穿就沒意思了,於是他笑一笑,“時間不早了,咱們休息吧?”
“你去洗澡,我們先打一會兒牌,”林瑩笑着發話。
陳區長洗澡,那純粹就是樣子貨,一個“清潔術”,一秒鐘就搞定的事情,不過他還是用了五分鐘,才赤條條地從屋裡走出來,身上的水滴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星星點點的亮光,看到衆女還在打撲克,他就問一句,“你們是不是排順序呢?”
“你長出五個來,我們就不排了,”董飛燕沒好氣地回答一句……一夜荒唐自不必表,第二天六點半,陳太忠又自然而然地醒轉,雙手一伸,是各種的柔軟和細膩,鼻子抽動一下,滿屋都是女人的香氣,有體香,有香水味,還有男女歡好之後,殘存的那種銀靡的味道。
北、京……真是一個讓人墮落的都市啊,他半眯着眼睛,懶洋洋地打個哈欠,跟這種生活相比,他在北崇整天苦哈哈地往鄉鎮跑,還得處理各種瑣碎小事——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或者……我該考慮,調到中央的部委來了?
他這一聲哈欠,卻是把張馨驚醒了,她懶洋洋地哼一聲,探出白生生的膀子,去摸牀頭的鬧鐘,“幾點了……哎呀,才六點半嘛,你不累?”
“不累,正要早鍛鍊呢,”陳太忠笑一聲,就去探手去捉她——張馨一伸手,薄被就從她身上滑下,屋裡溫度高,被子都很薄,她半個上身露了出來,雖然天色很暗,但他也看到了兩團高聳的雪白,以及兩點嫣紅。
“別鬧,大早晨的,”張馨笑一笑,讓過了他的魔爪,探手去抓掛在牀邊的睡衣,“我去開窗戶,憋了一晚上了,空氣真不好。”
陳太忠沒捉住她,手往下一劃拉,撈到了一條結實的大腿,這肯定是董飛燕了,“飛燕,早鍛鍊了。”
“小心我打人啊,”大腿的主人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可不正是董飛燕?
“小樣兒,還反了你了?”陳太忠順手一掏,劃過那中間毛茸茸溼乎乎的地方,又撈到了另一條大腿,“看我怎麼收拾你。”
“哎呀,下雪了,”張馨的聲音傳來,她躲在窗簾後,將窗簾掀起一個小角來,窗外的白光映了進來,漫射在牆和桌椅上,分外地柔和。
看到整個城市銀裝素裹,她心裡是說不出的清爽,天南是難得見到這般大雪的,這讓她感覺有若身處在童話世界中。
“哦”,身後傳來一聲長長的、帶着顫抖的呻吟,她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目睹這一場大雪,她竟然覺得,這呻吟是如此地溫馨,竟然希望生命就此停在這一刻——城堡外白雪皚皚,城堡內溫暖如春,大家無憂無慮,幸福地生活着……身後的響動,越來越大了,她回頭看去,陳太忠跪在牀上,董飛燕兩條結實修長的長腿,正搭在他的肩頭,而小太忠正在她腿間的芳草叢中,盡情地馳騁着。
此刻光線不甚明亮,不過站在張馨的角度,正好能隱約看到粗壯猙獰的小太忠時隱時現,他的動作是如此有力而迅捷。
眼神迷離的列車員全身赤裸,上半個身子一次又一次地欠起,又重重地躺下,胸前的兩團雪白劇烈地抖動着,一邊大張着嘴急促喘息着,嗓子裡卻又發出近似於哭泣的呻吟,就像一條離開水的大白魚,痛苦地掙扎着,扭動着。
“飛燕總是這麼狂野,”張馨笑一笑,看到這樣的真人秀,她覺得自己腿間也有點脹了,於是走上前準備接班。
兩人折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最後一刻,董飛燕的雙腿死死地箍住了他的大腿,雙手也沒命地抱住他的臂膀,渾身不住地抖動和痙攣着,牙齒上下不住地磕碰着,哆裡哆嗦地發話,“不行了,這次怎麼這麼猛?”
“晨練嘛,自然要猛一點,”陳太忠笑着回答,待感覺到甬道里的痙攣越來越弱直至平息,他才緩緩抽出小太忠,探手去攬張馨。
張總順勢躺到牀上,掀開睡袍,雙腿微微屈起,向兩邊一分,引導着滑膩膩的小太忠,塞向自己的腿間,低聲嘀咕一句,“你輕點,我可沒飛燕那麼結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