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丁長生感到驚奇的是,這一晚蔣玉蝶的狂野讓他見識到了女人的另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也不能用一種眼光一直看待一個女人。
她無所顧忌的索取,讓丁長生感覺到自己好像是租來的一樣,每一次都好像是這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倍加的珍惜和享受,有好幾次丁長生都想問問她怎麼了,都被她用一個吻徹底封住了。
“你準備走了嗎?”早晨蔣玉蝶起牀的時候,把丁長生吵醒了。
“我今天還有事呢,今天政協會開幕,我要去報道,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再睡會吧,昨晚是不是把你累壞了”。蔣玉蝶以一種寵溺的神態拍了拍丁長生的臉龐說道。
“你就不累嗎?”丁長生翻了個身,用手托住下巴看着起身穿衣服的蔣玉蝶問道。
“不累,我好着呢,你沒聽人家說嘛,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更完的地”。蔣玉蝶調皮的說道。
丁長生聽到蔣玉蝶的話,苦笑不已,但是看到蔣玉蝶神采奕奕的樣子,還真是感到的確是這麼回事。
石愛國和陶成軍在療養院的食堂裡吃的早餐,這都是丁長生安排好的,但是看起來石愛國吃的有點心不在焉,這一點陶成軍從昨晚就看出來了。
“書記,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陶成軍問道。
“嗯,昨天見到丁長生了,這小子總是不省心,他給我說了一件事,害得我昨晚一夜都沒睡好”。石愛國苦笑道
“哦?書記,以爲對他的瞭解,好像他不是個惹事的人啊,是不是前段時間擊斃葛虎的事?”陶成軍以爲是這事呢,他可是聽說了,因爲葛虎的案子江都市局和湖州市局鬧的好像不是很愉快。
“走吧,開會還要有一會,我們出去走走,這裡的花園建的不錯”。石愛國避而不談,於是和陶成軍吃完飯之後就出門向療養院的小花園走去。
“書記,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陶成軍何等聰明的人,石愛國不肯在房間裡說,肯定是怕被人知道,防備隔牆有耳。
“嗯,成軍,你可知道,現在丁長生在幹什麼?”
“不是在培訓嗎?”
“沒有,他在陪着磐石投資的董事局主席,你還記得那個女人嗎?”石愛國問道。
“有印象,當時不是要參與我們湖州火車站廣場的改擴建嗎,後來好像沒信了,不會是又有轉機了吧?”陶成軍心裡一喜問道。
“還不是這個事,丁長生說他和這個女人早就認識,但是至於怎麼認識的,咱就不說了,但是關鍵點是這個女人和樑文祥省長關係莫逆,這點是值得考慮的,樑省長還直接點名讓丁長生負責那個楊總在江都的安全,當然了,這也是那個楊總的要求”。
“嘿嘿,這個長生啊,女人緣還真是不錯嘛”。
“唉,成軍,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長生有沒有女人緣,那是他自己的事,而且他還是個小青年,談戀愛什麼的,我們都不好插手,只是和樑省長的關係,倒是值得我們重視起來”。石愛國終於將話題中心轉移到了這件事上。
“書記的意思是?”陶成軍猜到了石愛國的心事,自從安如山開始,石愛國這個市委書記就顯得搖搖欲墜,但是好在是有驚無險的過來了,而且這還是因爲安如山走的過於匆忙否則的話,再過個一兩年,他肯定是要被邸坤成所取代。
因爲在安如山時代,光想着只要能抱住安如山的大腿,自己就沒問題,但是哪知道安如山不但自己有着私心,想要扶持自己的秘書上位,到最後也沒能和安如山建立相互信任的關係。
可是安如山那裡沒能建立起令他滿意的關係,和現在的省委書記羅明江搞的也是不冷不熱,主要是石愛國和蔣文山的關係太糟糕,而蔣文山又是羅明江的鐵桿,所以這就註定羅明江不會和石愛國有多麼緊密的關係,這也是爲了照顧羅氏陣營裡那些官員的情緒。
所以石愛國的危機感一天都沒有消除,反而是日漸的加重,但是這是沒辦法的事,因爲有些事實在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但是昨天丁長生帶來的消息讓他喜出望外。
雖然他的老上級是副省長喬陽,可是在事實上石愛國拜訪過幾次喬陽,這位老上級表示愛莫能助,而且態度一次比一次冷淡,這讓石愛國也感覺到繼續吊死在喬陽這一棵樹上已經不現實了。
“我想在人代會後見見樑省長,最好是能說動他到湖州搞搞調研,哪怕是走馬觀花似得也行”。石愛國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道。
“這樣可以是可以,可是我們湖州現在的確是乏善可陳啊,看什麼呢?”
“這點你好好想想,不行的話,你在這裡擬一份計劃,我們商量後再作打算,讓他們現在就開始準備,一旦確定樑省長要去的話,我們也好有個思想準備”。
“嗯,好,這件事我馬上安排,只是長生那裡最好還是說一下,我還是對那個磐石投資比較感興趣,而且既然那個磐石投資的楊總和樑省長關係莫逆,我想如果能說動楊總在湖州投幾個項目的話,那樑省長到湖州的次數就會增加,這也是一個辦法”。陶成軍不愧是石愛國的軍師,一下子就看到了問題的本質所在。
“沒錯,你說的沒錯,我今天要開會,你現在給丁長生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你們倆商量這件事,就說我說的,讓他認真點,不要吊兒郎當的”。石愛國聽到陶成軍的建議,喜上眉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