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志搖了搖頭:“你是不是病了,要不,去醫院看看吧!你的臉色真得很不好看。 ”
張雪笑了笑:“女人嗎?就那幾天,什麼看不看病。”
聽着張雪的話,張遠志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他怎麼沒有想到呀!
女人的臉色緋紅,下面着一黑色的緊身褲,看起來線條特別完美。
張遠志趕緊走上前,撫着女人的腰際,“你這幾天就少活動一下,我來吧!”
等女人意識到什麼的時侯,突然發現張遠志早將工具拿到了自己的手裡,然後已經收拾乾淨,女人訕訕的紅着臉,用手在屁股後面摸了一下,竟然那個沒有墊好,起了一個很大的疙瘩。
張遠志倒了垃圾,坐到了牀邊。
“張遠志,我?”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什麼,張雪,咱都成年人了,你那會都告訴我女人成年後總會有那麼幾天,你怕什麼。”
張遠志笑着想到了高上課時的一幕。
那是一個下雨的黃昏,那天是課外活動時間,張雪跟張遠志正在寫作業,突然張雪驚了一下,兩個腿緊緊的夾到了一起,這種場景嚇得張遠志不知所措,幸虧後面再沒有別的同學。
“張遠志,快點,出事了,出大事了!”女人的臉色紅得可怕,身子不住的顫動着,張遠志以爲這個女人有病還是咋的,趕緊笑着問。
“怎麼了,要送醫院嗎?”
“不,不用,我的墊子!”女人指了指張遠志屁股下的墊子,因爲張遠志最近走路時跌了一跤,屁股摔痛了,張雪就將自己的墊子送給了張遠志,但沒想到。
“現在要嗎?”
“快幫我撕些衛生紙,真是壞了。”女人唉嘆了一聲。
張遠志也不曉得這個女人要做什麼,只是覺得女人的臉色特別難看,而且自己也不曉得這個女人要做什麼,他將紙折了幾下,然後遞給了女人。
張雪拿了紙,輕輕在自己的座位上擦了一下,然後拿出來一看,嚇得張遠志渾身直冒冷汗,你猜怎麼着,這個女人竟然流血了。
“你,你,流血了,趕緊送醫院吧!”張遠志做了一個拉的架勢。
“小聲點,你想羞死我嗎?”
“你?快去醫院吧!”張遠志緊張的說道,你說這怎麼能尿血呢!
“你笨呀!張遠志,這是倒黴,每個女人每月都會倒黴,我今天的多一點,沒有及時換那個衛生今。”女人怕張遠志再糾纏什麼,乾脆一下子道了個明白。
這個概念生理衛生的時侯老時提到過,女人啊!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這個時侯,會有血跡。
張遠志沒再說話,而是輕輕的將墊子放到了張雪的桌子上,然後訕訕的看着女人的動作,這種血流在椅子上,味道有些大,真有點那個血腥味,張遠志趕緊拿了一個袋子將血紙裝到了一起,然後張雪拿了裝血紙的袋子就離開了教室。
張遠志不時的看着張雪的後面,竟然溼了一大坨,當時真是傻,只覺得是流血,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張遠志想到這裡不免笑了兩聲。
“哦,我再弄好,是不是後面看起來特別明顯。”女人笑着用手將自己的屁古摸了一下,也許是因爲褲子太緊的原因,也許是因爲那東西沒有折平的原因,反正看起來有兩個特別粗的條子狀。
張雪笑着洗了手,然後坐到了張遠志的跟前。
“小張,對不起呀!你看看,我今天的這個情況,真的很不好意思呀!”
“你?”張遠志慢慢的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訕訕的笑了兩聲,“你很好啊!張雪,女人不是都這樣嗎?也沒什麼的,你說是不是呀?”張遠志笑着說道。
“你倒真會說話,小張,我真是喜歡你的風格,我早上起來時沒大注意,要不是你剛纔提醒,我可真要出醜了。”
“張雪,也沒什麼,正常的東西嗎?我們今天也就是羅柱子那個案子。”
“哦,那個案子,也沒什麼,羅柱子不就是打了人嗎?你你哥賠付點錢,然後就交點贖金就可以保釋出去。”
“這麼簡單呀!”
“張遠志,你以爲有多複雜呀!那傢伙就是嘴硬,總是說人家村長的事情,看起來仇很深。”
“嗯!張雪,你沒問那個人爲什麼打我哥哥?”
“聽說是恨你哥哥,他恨不得張遠恆一家人都死了。”張雪的話驚得張遠志全身都駭了,這傢伙爲什麼要這般的說呢?明明自己家在銀樹村,而羅柱子家在於家村,沒有什麼必然聯繫呀!爲什麼羅柱子這般爲什麼恨己的家。
現在看來不是哥哥提了自己的名字的原因,而是羅柱子本來就恨自己家,所以纔會出現如此的情況,張遠志思量到這裡,渾身冰涼了解許多。
張雪有些驚訝的看着張遠志:“張三守是你什麼人?”張雪有些驚詫的問道。
“是我爸爸,已經死了。我是我們家是老二,哥哥就是張遠恆,還有一個妹妹。”
“知道,就那個扎着羊角瓣的小女孩對吧!看起來特別漂亮,張遠志,好哥愛呀!”張雪當時天天會看到這個小女孩在門口等,特別是週五的時侯,這個女孩總會站在門口,本來是她跟張遠志在一起回家的,可是張遠志一看到這個香香立馬就跟自己分手了。
“具體的,那個羅柱子也沒有說,是不是你們兩家有什麼血海深仇吧?”張雪訕訕的笑着,又從自己的衣櫃裡拿出很多好吃的東西,然後笑着塞到了張遠志的跟前:“吃吧!張遠志,別想太多,這個案子由劉隊長負責,我只是跟着跑腿的。”
“張雪,別謙虛了,我聽說你可要由辦公室副主任當什麼副隊長了。”張遠志想起了鍾部長說過的這句話,笑着看着張雪漂亮的臉蛋。
“你?”張雪笑着呶了一下嘴,趕緊走到門邊靜靜的聽了數聲,感覺沒什麼問題了,才笑着走到了張遠志的跟前。
“這種事情你也敢開玩笑。”女人的臉有些紅,不過看起來倒還是好看。
“張雪,你?”張遠志看着張雪下壓的手勢,知道自己的聲音有些大了,趕緊笑了笑:“我聲音小點就是了,我祝賀你呀?”
“張遠志,你先說你聽誰說的,難不成是我們辦公室的誰說的。”
“沒,沒有啊!你們辦公室的人,誰也沒有說。”張遠志笑着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張遠志,你可千萬別亂說,我雖有那種想法,但是現在的形式很難把握的,張遠志,到底是誰說的。”
“咱鍾老師呀?”張遠志笑着咬了一口糖果,然後笑着說道。
“鍾瑤部長,對吧!”張雪笑着站了起來,緊緊的拉着張遠志的手。
“是的,晚上我們聚一下,你看怎麼樣?”
“好啊!喬軍平也正有這個意思呢!”
“他也想聚?”張遠志有些納悶的說道。
“是啊!他也心急了,就剛纔還來找過我,要聚一下,我說你也分到龍山了,他沒興奮死,說怎麼也得聚一下。”
“那,是這樣,我掏錢,你約下軍平,晚上咱跟鍾老師聚一下。”
“好啊!張遠志,說實在的,在龍山,我可一點底都沒有,我爸退二線了,現在的領導一個都不認識,而且,他是個老封建。不喜歡女人當官,他說女人當官就是獻身的貨。你說我爸是不是老封建呀!就我當這個辦公室主任,他都不樂意,唉!我真是服了我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