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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名學生被困在兩棟教學樓裡,兩棟教學樓之間也沒有天橋,所以只能是各自爲戰,到了晚間的時候,洪水已經上漲了一人多深,而且這個季節,水是冰涼的,沒有人願意下去。

好在是秘書長陶成軍也在協調,所以晚上九點的時候,終於在軍隊衝鋒舟的幫助下,把一船的方便麪和飲用水送到了學校裡,但是隻有涼水,沒有電,不可能燒熱水。

學生也都理解,所以晚上在各自班主任的帶領下,要麼講故事,要麼做遊戲,直到很晚了,兩棟教學樓才靜下來。

“你餓嗎?我這裡有一袋麪包”。鄭小艾將自己的麪包拿了出來遞向丁長生。

“不餓,那是你的,你吃吧,晚上還有的熬,這羣學生怕是最難熬的,要不然你先休息一下吧,下半夜你再值班”。丁長生將自己手裡啃完的方便麪袋子扔進去一樓下的水裡。

“唉,算了,這個地方哪裡能休息啊,能夠有地方坐着就不錯了,對了,要不去胡校長那裡休息一下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整個樓都是黑暗的,所以鄭小艾也不虞有人會看見她和丁長生之間的行爲,其實關鍵的還是丁長生在操場上給和她講的話起了作用。

“我知道個地方,不知道你敢不敢去?”丁長生看着鄭小艾,壞笑道。

“哪裡呀,這外面都是水,我可不想游出去”。

“跟我走,不用游泳”。丁長生拉起鄭小艾的手臂向走廊深處走去,瞬間她就知道了丁長生要帶她去哪裡,那是前任校長硃紅軍的辦公室。

“我,我不去,我害怕”。鄭小艾向後縮着手,堅決不願意再過去,因爲那裡是硃紅軍一次次強bao她的地方,最終又把她送給了蔣文山。

“走吧,沒事的,有我在,一切都會過去了,相信我,姐,開始的地方也是結束的地方”。

雖然湖州一中的教學空間很緊張,但是有一個地方誰也不願搬過去,那即是前任校長硃紅軍的辦公室,既然連房間都沒有人願意用,更別提裡面的東西了,所以硃紅軍屋子裡的東西幾乎和丁長生上一次潛入式一樣,只不過桌子上和沙發上全是灰。

丁長生用鑰匙環上的曲針捅開了辦公室的門,裡面一股黴味撲面而來,丁長生用手扇了扇,上前推開了窗戶,外面的新鮮空氣頓時涌了進來,他拿起門後面的臉盆要到樓下接水,鄭小艾也是緊跟着他,絲毫不敢離開半步。

將屋子裡打掃乾淨之後,又悄悄的關上了門,黑暗中,兩人的眼睛都早已適應了黑暗,所以丁長生慢慢向鄭小艾走去,鄭小艾步步後退。

“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gan你一直想幹的事啊”。

“你,不行,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想着做那事,要是有人突然進來怎麼辦?還有那個胡校長,待會她會找我們的”。鄭小艾邊退邊拒絕着。

“我已經告訴她了,讓她看好各年級學生,我要休息一會,還告訴她,鄭局長和我在一起呢,不用她管了,你說她會不會理解我說的話,嘻嘻”。黑暗裡,丁長生奸笑着,愈發顯得瘮人。

終於鄭小艾退到了辦公桌前,後面已經沒有路,她已經是退無可退了,這個場景和幾年前第一次被硃紅軍叫到這裡時一模一樣,很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巧合吧,她在心裡安慰着自己。

丁長生見她不再後退,上前摟住她的纖腰,輕聲說道:“我這個人嫉妒心很強的,凡是我的東西,我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天王老子都不行,告訴你吧,即便是硃紅軍沒有東窗事發,我也會找到他的命門搞死他,不過,便宜他了,但是蔣文山這個傢伙太大,不好搞,所以我要利用機會,這一次就是機會,你明白嗎?”

“可是我擔心你”。鄭小艾終於不再躲閃,摟住了丁長生的虎頸。

“不用擔心我,他馬上就要完了,到那時你將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每每想到我的女人要被別的男人佔有,我的心裡就如刀絞一般,所以,這個男人必須死,蔣文山這次離開湖州,我也不會放過他,放過他就等於給自己埋了一個定時炸彈,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炸響,我絕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鄭小艾不再說話,在黑暗裡怔怔的看着丁長生,他也不再說說話,因爲此時實在是沒有必要再說話。

丁長生兩手緊摟住鄭小艾。嘴湊近鄭小艾紅豔的嘴脣,吻了上去,鄭小艾嬌哼一聲,閉上眼睛,慢慢地體會這難言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