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一時間有點悵然,楊風棲說的沒錯,自己不可能這樣渾渾噩噩一輩子下去,女人雖好,可是自己怎麼可能這樣一輩子左擁右抱下去,如果娶了任何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絕不會大度到讓自己家裡紅旗飄飄,外面彩旗不倒,這倒是一個難解的結。
丁長生伸出右手撫摸着楊風棲的秀髮:“你可是磐石投資的少掌門,我這個山溝溝裡出來的泥腿子只會給你帶來負面的影響,可能一點都幫不上你,再說了,你家裡也不會同意的,你除非不結婚,結婚也會是政治婚姻,畢竟,在這個時代,有命掙錢沒命花的例子有的是,所以我猜,你父親估計已經在爲你的家族尋找政治靠山了”。
“切,藉口,你以爲我是那麼好拿捏的嘛,我的事沒人能做的了主,我再不會爲任何人犧牲自己,我是一個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麼看不開的,人只有在極度絕望之後,才能體會到生命的可貴,所以,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走着瞧吧”。丁長生活動了一下脖子,十分肯定的說道。
“你這是藉口,別以爲我不在你身邊就不知道你乾的事,你有幾個女人我一清二楚,要不要我給你列舉一下”。楊風棲笑着說道。
“哎呦,我的頭有點疼,快去給我叫醫生”。丁長生眼睛一閉,做出痛苦狀。
“你不用裝了,我就是說說,又沒想把你怎麼樣,用得着這麼矯情嗎?”楊風棲依舊笑吟吟的說道。
既然人家已經說道這份上,丁長生也不好繼續裝下去了。
“楊姐,能不能問你個事,你說我這人一沒錢,二沒地的,人也長得一般,更沒有什麼顯赫的地位,你爲什麼喜歡我呢,說實話,能得到你這樣白富美的青睞,我一直以爲自己是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
猛然間,丁長生感覺自己腦袋裡一片清明,彷彿置身於天地之間,冰天雪地,但是他感到自己異常的炙熱,在一望無垠的原野上,有一頭狼帶着一羣狼在覓食,可是這些狼彷彿對他視而不見,所以在最初的慌亂之後,他靜靜的跟着這羣狼向前走。
直到天將要黑了,他看到那隻頭狼終於停了下來,這是一處山坳,而當頭狼停下來時,又有幾隻狼敬畏的依偎在頭狼身邊,用自己的屁股不斷的拱着頭狼的身體,直到頭狼低吼一聲躍起,趴在母狼身上,將狼的圖騰快速的插進了母狼的身體。
丁長生這一刻感覺自己竟然有了一絲狼性,他目不轉睛的看着那隻頭狼將身邊的幾隻母狼一一就地正法,這一刻,他想做那隻狼,他想屬於他和那些還不屬於他的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