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在辦公室裡,而且唐玲玲還很忙,這會的功夫,外間的電話響了好幾次,所以丁長生也不敢放開了玩,倆個人是在沒有脫衣服的情況下草草了事,儘管如此,唐玲玲還是被丁長生征服的五體投地。
“什麼時候再去我那裡?”唐玲玲邊穿衣服,邊問道。
“我不知道,至少這幾天沒時間,再說了,剛剛餵飽了你,你開始惦記着下一次了?”丁長生摸了一把她的臉,問道。
唐玲玲伸手摟住丁長生的脖子,主動的送自己的香脣,深深的吻了個夠,說道:“和你在一起,永遠都沒夠”。
“行了,我該走了,單位還有事,我對這個檢察長是勢在必得,你能幫我說話幫我說句話”。丁長生說道。
“得了吧,這件事湖州沒人能插得嘴,我有自知之明,頂多可能會和邸坤成打個招呼,他們讓你來是幹什麼的,不是很明白嗎,所以這是級需要考慮的事,再說了,檢察系統和紀委還不一樣,檢察系統更加的獨立,邊怎麼說,下面得怎麼做”。唐玲玲說道。
“那也不一定,需要你說話時,替我說一句”。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出了唐玲玲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隨即關了,丁長生在等電梯的時候,旁邊的樓道里探出來一個腦袋,丁長生掃了一眼,“不是讓你下去等我嘛,你在這裡幹什麼?”
張和塵沒說話,電梯到了之後,立刻閃到了電梯裡,拍着胸口說道:“哎呦,嚇死我了,但願領導沒看見我,你怎麼進去這麼久,你們很熟嗎?”
“還行吧,說了說我單位的事,有些事要擺脫她,所以多說幾句好話,多幹點她喜歡的事,對了,你現在在哪班呢,好幾年沒聯繫了,你還能記得我,不容易啊”。丁長生揶揄道。
張和塵還是不說話,直到進了丁長生的車裡,張和塵才一巴掌打向丁長生的臉,但是被丁長生一把給抓住了。
“怎麼着,這是見面禮啊,你什麼時候學會打人了”。丁長生問道。
張和塵恨恨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你有多狠心,說走走,一個電話都沒有,我給你打電話,你的電話都換了號碼,這麼杳無音訊的消失了,你是死是活你倒是讓我知道啊”。
“當時走的很急,我要是不走,得坐牢,進了監獄,能不能活着都是另說的,而且當時我的手機也可能被監聽了,要是我接你的電話,被人知道了,倒黴的還是你”。丁長生無奈的說道。
“你放屁,你得罪誰了,誰敢這麼對你?”
“林一道,你知道吧,我得罪的是他,你說我能不小心嗎?”
張和塵一愣,看向丁長生,問道:“外面傳的都是真的?”
丁長生也不知道外面在傳什麼,但是既然張和塵這麼擔心的問,丁長生想都沒想點點頭,張和塵這纔不再追究丁長生的不辭而別的事了。
“你剛剛說你們單位什麼事?”張和塵問道。
“我現在回來了,在檢察院,職務是反貪局長,這不,陳東被抓了,所以我在謀劃這個檢察長,來拜拜碼頭,你呢,你在哪?”丁長生問道。
“你走了之後,我一直都在市委辦公室,離開過一段時間又被調了回來,等到唐玲玲擔任副書記後,我被派給她當秘書,所以剛剛你先出了電梯,我以爲你去哪呢,原來你是去找唐書記,我在外面等着你唄,沒想到你在裡面待這麼久,我可是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在她的辦公室待這麼久的”。張和塵說道。
“不說我了,你現在哪住呢,還是老地方嗎,晚我去找你啊?”丁長生問道。
“去你的,我可告訴你,從今往後,你是你,我是我,別把我和你扯到一起,我現在要做個良家婦女,不再和你胡混”。張和塵說這些話時,臉色緋紅,給人的感覺是說這些話有多羞人似的。
“是嗎,我可不管,我最喜歡的是良家,你等着吧,晚我去找你,要是真的不行,趁現在我在這裡的時候說,別我去了你再說不行,你忍心看着我跳樓啊”。丁長生說道。
“你愛跳不跳,你摔死纔好呢,我也安心了”。說完,張和塵推開車門下車直接走了,頭也沒回。
丁長生笑笑,知道今晚又要好好安慰一下她了,實在是沒想到,張和塵現在居然在給唐玲玲當秘書,這樣太好了,領導和秘書都拿下了,以後辦啥事都沒什麼顧忌了。
江天荷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還會有這麼一天,所以,當她踏進了省紀委的大門時,她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不知道的是,陳東這個人還算是有點擔當,除了和金立軍之間關於常康虎兒子那個案子外,其他什麼事都沒說,所以,省紀委的人也在抓耳撓腮呢。
江天荷的到來把這一切都揭開了,江天荷參與過的所有事情,還包括一些從陳東那裡聽來的事情,都一一作了交代。
“陳東,我們是給過你機會的,但是你沒好好抓住這個機會,現在好了,你做的這些事都有人揭發了,一個是金立軍在你身栽了不少事,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人物,相信你一定對她很熟悉,江天荷你知道吧,她現在在隔壁交代問題呢,你的很多事她都知道吧,你不說,沒問題,她會說的,到時候別說沒給你交代的機會,我看看你還能瞞到什麼時候,好好想想,待會我把江天荷交代的事情拿到你這裡來做個對,看看你是不是撒謊了”。
陳東一下子懵了,自己沒有交代江天荷,金立軍和江天荷之間沒什麼聯繫,也不知道自己和江天荷之間的關係,她是怎麼進來的?這太怪了。
所以,他此時還在認爲是省紀委的人在採取詐術,可是當省紀委的人把隔壁的審訊材料拿到這裡來讓他看的時候,他的眼睛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