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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野哪去了,白天黑夜見不到個人影?”看到丁長生進來,楊鳳棲不滿的問道。

“唉,這不是正在開兩會嗎,我們湖州的領導來了,我不得去獻獻殷勤,免得他們把我忘了,到時候我回去的時候連個位置都沒了”。

“切,誰信你的鬼話,公司的事情已經運作的差不多了,待會樑叔叔會派一個人過來,說是什麼辦公廳主任,還有點事需要樑叔叔那邊給工商局打個招呼,就基本差不多了”。

“這麼快,現在的政府辦事效率有這麼高了嗎?”丁長生不信的說道。

“那得看是給誰辦,領導打了招呼的,他們就是不睡覺也得辦哪,如果沒有人打招呼的話,那你等着吧,十個月八個月辦完都是好的,搞不好就得蓋一百多個章,猴年辦到馬月,到時候什麼商機都沒了”。楊鳳棲深有體會的說道,這樣的事她時常遇到,磐石投資也不是到哪裡都吃的開的。

“唉,說到底還是一個關係社會啊,對了,楊姐,我領導想請您幫個忙”。

“你領導?哪個領導?”楊鳳棲一愣,她其實很反感和官員打交道,但是自己身處家族的位置上,沒辦法,她弟弟現在正在讀大學,估計到時候如果她弟弟能獨當一面時,她就要將這些事撂下了,這實在不是一個女人能幹的活,尤其是和那些官員打交道。

“湖州市委書記,石愛國”。丁長生不好意思道。

“我能幫上他什麼忙啊,我和他也不熟吧,是不是你把我們的事彙報了?”楊鳳棲臉色微紅的說道。

“哪能呢,我傻啊,那事能彙報嗎?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他想在開完會合適的時候,見一下樑省長,彙報一下工作”。丁長生說道,其實對於石愛國的心思,丁長生多少知道一點,他這是在提前燒竈了,趁着樑文祥在中南省根基未穩之際,率先示好,這也是一個自保的手段,他對羅明江一直都有很大的戒心。

其實在丁長生看來,雖然官場上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隻要湖州的經濟發展尚可的話,羅明江就是想拿掉石愛國,也得好好掂量一下,否則的話,也難堵悠悠之口吧。

“見樑叔叔?那他自己不能去說啊,市委書記向省長彙報工作,這不是很正常的嗎?還需要牽線搭橋?”楊鳳棲給丁長生倒了杯咖啡,又細心的給他夾了兩塊方糖,說道。

“楊姐,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其實這是一件好事,對我們領導是好事,對樑省長也是好事,樑省長剛來我們省,不說是兩眼一抹黑吧,至少是對中南省的一些情況不是很熟悉吧,你想想,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地市靠上了樑省長,那麼樑省長就拿這塊地方做試驗田,然後慢慢推開去,這不是一個機會嗎?”雖然丁長生說的很隱晦,但是楊鳳棲還是聽懂了丁長生的意思。

楊鳳棲點點頭,看了丁長生一眼說道:“看不出,這花花腸子是越來越能繞了啊”。

“唉,沒辦法,這都是生活逼的,就像你,每天不一樣也要提防着你的對手嗎,所以商場和官場都是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地方,但是人人都趨之若鶩,這就是現實,試問,哪個人離得開現實呢,離開現實,就意味着你死了”。丁長生有感而發道。

“好了好了,憂國憂民的話就不要在這裡發感慨了,這樣吧,待會來的這個辦公廳主任肯定是樑叔叔的貼心人,你和他說說不就完了,省的我再找樑叔叔,感覺很不好意思的”。楊鳳棲道。

“我說的上話嗎?人家知道我是哪根蔥啊,還是你說吧,對了,幫着我們湖州說幾句好話,雖然你不去投資,但是也不能把湖州說的一無是處,那個時候恐怕是連樑省長都對湖州沒興趣了,我們湖州可就真的完了”。

“好吧,不過,丁長生,我這可是完全看着你的面子,你要領情啊”。楊鳳棲放下咖啡杯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是,我是最領情的了,而且對於楊姐的情,我領略的最深刻,最徹底”。丁長生說着站起來踱步到了楊鳳棲所坐的沙發後面,雙手一捧,將楊鳳棲的臉龐捧在了手裡。

白皙的脖頸像是天鵝的脖頸一樣,細膩而光華,那根細細的白金鍊子最下面掛着一個拇指肚一樣的祖母綠,和白皙的皮膚正好是相映成趣。

進門的時候丁長生就看到楊鳳棲可能是剛剛洗完澡,浴袍還沒有換,所以他的手順着光滑的脖頸,一路向下,一點阻礙都沒有遇到,直接到達了兩座駝峰。

“你的手法越來越精到了,看來是沒少在其他女人身上試驗啊”。楊鳳棲依靠在沙發背上,閉着眼,享受着丁長生的覆膜,兩隻手臂向兩邊攤開,而兩條腿卻是家的緊緊的,仔細一看,居然還毫無規律的相互攪動着。

“那些試驗不都是爲了給你服務做得練習嘛”。丁長生在她的耳邊說道。

“是嗎?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假公濟私啊”。

“哪有,我一直都是以爲楊姐服務而感到驕傲的,所以纔不斷的苦練絕技的”。

“狗屁,長生子,你真是會放狗屁,我問你,到我磐石投資來勤工儉學的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啊?”楊鳳棲雖然閉着眼,但是心裡卻一直都是亮堂堂的,絲毫沒有因爲丁長生的迷魂湯而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