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姐,你可饒了我吧,我連這個女人長什麼摸樣都不知道,我就看上人家了?你這是哪跟哪啊,再說了,要是像蔣姐這樣的吧,我可能會動心,但是其他的嘛,就不要提了,我的品位還是很高的”。丁長生看着蔣玉蝶的樣子,心想,你還想調戲我,不知道誰調戲誰呢,但是丁長生真的是低估了蔣玉蝶對男人的免疫能力。
“是嗎,這話是真的?”蔣玉蝶向後一仰,離丁長生遠了一點,但是看丁長生的眼光卻是一點都不遠,好像是鏡頭一樣,雖然離得遠了,但是拉的近了。
“那當然,我們也是攻鏟黨的幹部,還能說話不算話嗎?”丁長生笑笑將一塊牛排叉進了自己的嘴巴,邊咀嚼邊說道。
“那好吧,弟弟,咱能把姐前面那個蔣字省了嗎?”蔣玉蝶根本就不是來吃飯的,看樣子今天丁長生是掉進了蔣玉蝶設的一個局裡,因爲此時的快一點花癡一般託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對面大吃特吃的丁長生,含情脈脈,看得丁長生有點滲得慌。
“姐,咱能不這樣看人嗎,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是一隻小白兔呢,你再這樣我可是要落荒而逃了”。
“哼,虧你還是個公安局的局長,這點膽子都沒有,真是服了你啦,我很像是一個女流氓嗎?”蔣玉蝶舉起酒杯像丁長生示意,丁長生也舉起了酒杯,噹啷一聲,碰杯後蔣玉蝶居然一飲而盡。
“姐,這麼喝不好,傷身”。
“沒事,只要開心就好,你知道嗎,我本來今天是約了人的,但是接到你的電話後我就推了”。
“哎呦,姐,這可不好啊,人家不會生氣吧,不過我很感動,請我吃個飯還包場,唉,實在是太浪費了,這一晚好幾萬的流水吧”。丁長生看了看四周說道,發現這個大廳並不小,而且有幾十張桌子的樣子,西餐又那麼貴,現在是年後,正是小青年浪漫的時候,所以一晚上還幾萬都是少的。
“你不想問問我約的是誰?”
“姐,我沒有打聽別人隱私的習慣,你是一個成功的單身女性,找誰那是你的自由吧,我要是沒臉沒皮的問你請的是誰,你說你是說呢還是不說呢,是不是,很難爲情吧”。
“唉,我發現和你這樣的人聊天真是沒勁,不懂得如何配合人家,要是你這樣的人說相聲去,非得把逗哏的人氣死不可,你就不能捧一回哏?”蔣玉蝶非常不滿的白了丁長生一眼,假裝生氣道。
“唉,其實呢,姐,我是想問來着,但是我就是怕自己問了,你要是不搭理我,或者是說了讓我不高興的話,我那不是自找沒臉嗎,所以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敢脆不問了,哪知道不問還得罪你了”。
丁長生這番話好像是辯解,其實暗地裡是拍馬屁,將自己對蔣玉蝶的仰慕說的明明白白,這讓蔣玉蝶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看着丁長生的眼神都變了,要不是中間還隔着兩組燭臺,恐怕她會伸出手去抓他的手了。
“你知道嗎,今天其實是我的生日,要是你不來電話,我就會找一個陪我吃飯喝酒的男人,然後再回家睡覺,每年都這樣,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丁長生這才明白蔣玉蝶的情緒今天有點不對,以前交往的幾次都不是這麼情緒化的,唉,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在對自己很重要的節日是變得脆弱無比,蔣玉蝶也一樣,但是這個話丁長生該如何接呢,看來今晚的確是掉進了一個局裡,可是這個局該如何破呢?
“姐,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再說了,你這樣的身份,在外面隨便找人,對你聲譽……”丁長生說道一般就沒有再說下去,意思相信蔣玉蝶是很明白的。
“呵呵,聲譽,對於女人來講,聲譽算什麼東西,你不知道,沒有事業的女人會說,事業是一個女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沒有了事業的女人就成了生活的傀儡,事事要依靠男人,但是沒有男人的女人呢,事事依靠事業嗎?不可能的,女人要的一點都不多,只是一個疼自己的男人而已,可是這樣的要求有時候都是奢望,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蔣玉蝶語氣低沉,顯得落落寡歡。
“姐,你太悲觀了,要向前看,我看你現在挺好的,事業有成,我相信你會找到幸福的”。
蔣玉蝶搖搖頭說道:“想不到堂堂一個公安局的大局長,安慰人的話如此的官方,你和其他女人也這樣說話嗎?”蔣玉蝶笑笑問道。
“姐,你說笑了,我哪有什麼……”
“弟弟,不要遮掩了,你只知道我和肖寒的關係好,你知道我們好到什麼程度嗎?”蔣玉蝶話鋒一轉,一下子轉到了肖寒身上,這讓丁長生大吃一驚。
“我不明白蔣姐是什麼意思?”
“呵呵,你不明白嗎,你真的不明白嗎?其實我和肖寒是閨中密友,她有個男人,但是形同虛設,我連個男人都沒有,我一直都很強勢,但是肖寒卻很弱勢,所以我們倆其實是一個扮演着男人的角色,一個扮演着女人的角色,你是不是感到很吃驚?”蔣玉蝶惡作劇般的看着丁長生問道。
“不是,蔣姐,你和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這也是你們自己的隱私吧?”丁長生訕訕說道。
“是嗎?你和肖寒就一點關係都沒有嗎,我看不盡然吧?”蔣玉蝶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上點酒,很是優雅的端起來抿了一口,可是無論她的姿勢多麼優雅,丁長生的心裡都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