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我要穿衣服了,不許看我!”石夜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自己也不虧,他也佔不了便宜,何樂而不爲!
棺無材心中好笑,什麼都讓自己看見了,現在才說這話 是不是有點太晚了。也罷,我棺無材也不是那種好色之人,不看也能活下去。
他隨即朝自己的揹包那裡走去,是剛纔無意間發現的,想必昨夜那蘇子怡到過這裡。然後他看向黑死人,道:“我叫你藏的那條菜花蛇上哪去了!”
黑死人嘣蹦了蹦身子,得意不已,你找不到了吧,狗爺我藏東西的能力,可是無狗能比的!
棺無材直接一腳飛了過去,“媽蛋的,在我面前也敢賣關子,說多少次了,都是自己人,不要搞那麼多場面!”
黑死人乖巧了下來,從沖涼房裡叼出了那個布袋,棺無材一接手,就感到一股冰冷。莫不是死了?他心中疑惑起來。”
偷瞄了眼穿衣服的兩個女孩,覺得現在不要打開爲好,恐怕會嚇着她們。可能是水土原因,在自己那方世界,蛇還沒完全/冬眠的,在這裡只有無限冬眠。
然後,在自己的麻布袋裡拿出了一紙包的物品,看到棺經一書,暗想多日不曾練習熟讀了,便是順手帶了出來。
麻布袋裡不止棺經一書,還有些其他的,除了一本殘缺的族譜以及和一本戰劍術,多是些邪門歪道,風水異士,奇門遁甲之書,棺無材不屑光顧,只有棺經纔是棺家千百年來積累的精髓。
“這是什麼?”歐陽小萱已經穿好了衣服,一身鵝黃毛衣,嬌豔動人,拿着那紙包的物品問到。
棺無材單手棺經,起身笑道:“洗牙藥,早上起來嚼一片就可以了!”
歐陽小萱打開,只見一些黑色的片狀物呈現在眼前,“這什麼洗牙藥,看着好惡心。”石夜靈走過來一看,皺眉道。
“什麼惡不噁心的,難道你們以前不是吃這個洗牙的,這是牙藥根你們不知道?”棺無材一偏頭,表示不懂。
石夜靈苦笑了一聲,“雖然我們住在深山老林裡面,可是也用牙膏牙刷了!”
“好吧!”棺無材拜服,拿起一片洗牙藥塞進了嘴裡,拿着棺經做到了牀上。
歐陽小萱見他吃嚼在嘴裡也不見黑嘴,也跟着放了一片在嘴裡,入口清香,些許甘甜,嚼勁十足。
“無材哥哥,人家想出去玩,好不好!”歐陽小萱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行!”他冷漠回了一句。
“爲什麼?”
“外面又冷,又是人家的地盤,不能太隨便了!”棺無材解釋道。
歐陽小萱無奈,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石夜靈,石夜靈想了想,道:“棺,雖然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可人家也沒把咱們關禁閉!”
棺無材打開了棺經,頭也不擡,“好吧,叫黑死人一起,不要惹了事!”
歐陽小萱歡喜不已,叫了聲黑死人黑將軍,喜刷刷的打開門和歡天喜地的黑死人走了出去。
“棺,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石夜靈關上了門,走到他面前。
棺無材揉了揉眼,頭也不擡,“管他呢,他們把我弄這裡來是救人的,他們自己都沒主動,我豈會請教!”
“呵呵。”石夜靈輕輕一笑,挨着他坐了下來,“棺,我有樣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他最終擡頭,看着她。
只見石夜靈在衣物的懷中掏拾,最後纔拿出一物,道,“這是我石家的短劍,叫血王匕,是不傳之寶!”
棺無材看去,白光一現,其劍而短,故曰匕,長約七八寸,是雙刃,雙刃之匕首中有脊,兩邊逐銳,頭尖而薄。
一看便知就是一把好劍,他道,“既然是不傳之寶,又爲何給我?”
“我父親給我,但是一直都用不上,我就是希望,把血王匕交給自己心愛的人,用來保護我,你說好麼?”
石夜靈說到最後迷離了眼,棺無材輕輕的接了過來,點了點頭,看似風輕雲淡,心中是沉重萬分。拋開無奈除外,也從未聽說過送別人武器來保護自己!
“你真好!”石夜靈欣喜不已,頭一埋,鑽進了他懷中,伊軀柔軟無骨。
棺無材稍一頓,然後釋然,不推不攔,任由她去,手中的血王匕舉起,隱有滔天殺氣在雙刃上流淌不息。
血王匕是沒有劍鞘的,其實匕首,是一種簡單稱呼,深的來講,就是短劍,從上古時期就繁衍了下來。
“夜靈,這血王匕有什麼來歷,殺氣竟如此之重,比我棺中劍毫不遜色,只是封印了殺氣而已。”
他一手摸在了雙刃上,銀白閃光,入手冰涼,仔細用心體會,卻發現劍中溫暖人心,時而狂躁,時而殺氣與狂躁,讓人很難駕馭的那種感覺。
“這是我家的寶貝呀,可以鎮宅辟邪,很鋒利的喲!”石夜靈剛說完,棺無材就悶哼了一聲,被雙刃不小心刮到手了。
石夜靈看了焦急不已,急忙翻開自己的包裹尋找藥物,棺無材擦掉了手指上的血跡,笑道,“一點小傷口而已,不用慌!”
“不是呀,被血王匕劃出來的傷口是癒合不了的,只有我石家的特製秘藥才能將其醫治。”石夜靈走過來,貝齒輕啓。
“有這麼玄乎?”棺無材雖是這麼說,但也不敢不相信,可是,一說只有石家的特製秘藥才能醫治,心中可不開心了。
好說我棺家除了做的一手好棺材,還會驅鬼辟邪,也是醫術其高啊,既然她這麼說,棺無材也覺得挺有挑戰性的。
隨後,石夜靈捏起了他的手指,手指一動,頓時停止流出的鮮血又流動了起來,而且特快式。
棺無材一驚,果然是不同凡響啊,不動則已,一動就是血。看着自己的血液,眼神閃爍,怎麼有點紅的發亮,亮中帶黑,和油相差不了多少的樣子。
石夜靈心中煞是痛楚,粉脣貝齒一開,把那根手指含在了嘴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咳咳……”棺無材把臉偏向了一邊,本就蒼白的臉,竟然此刻燙紅了起來,丟大發了棺家的面子。
最後,她吸吮了一口手指,棺無材心中彈跳了下,轉頭眼睜睜的看着她把手指撥了出來,動作甚是輕巧。
“這是血王粉,獨家秘藥,什麼都不能治,只能治得了血王匕弄出的傷口。”石夜靈拂了拂鬢髮,在傷口上灑了一點白色粉末。
棺無材眼見自己手指上的鮮血被她吸了個一乾二淨,正心疼着,又見灑了一點老鼠藥一樣的白沫,痛苦萬分。
血王粉一入傷口,鮮血停止了涌動出來,伴隨着的是絞心般的痛,不過也才十幾秒而已。
“血王到底是什麼東西,又是以劍命名,又是以藥揚名的。”他咬牙問道。
石夜靈扯出一塊紗布,安靜細心的包紮着,語,“血王,是一個人名,我們石家的祖先,他爲人囂張瘋狂,那時殺人無數,人人都叫他血王。好像據說,血王祖先是被魯班祖師爺鎮壓死的,魂魄變成了那把血王匕,於後人傳承!”
棺無材聽後,思索一番,道,“聽聞你父親說,石家也是魯班祖師爺的弟子之一,既然血王是你們祖先,也就是魯班祖師爺的八大徒弟之一,師父爲什麼要殺徒弟!”
說完,石夜靈也包紮完畢,他手放手心,笑道,“誰知道呢,可能是血王祖先殺人過多,無人能敵,只有師父出手了!”
棺無材點了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爲的,但是,魯班祖師爺在他心中的形象悄然升起了反觀。一向來,魯班祖師爺就是棺家第二供奉的人物,是偉大和尊敬。
自從得知自己棺家的棺咒是祖師爺所爲,還可以理解自己棺家看護他的神狗之神墓不當造成的。但是又知曉竟然可以忍心下得了手殺了自己的徒弟,其祖師爺也不是個什麼溫和的人……
“好了,還有這個也給你,是父親囑託的。”石夜靈一說,拿出一本小抄一樣的孤本。
棺無材接過來一看,純手打的一本古書,上面寫着大墓印法!
雖只有寥寥四字,卻體現出了那種至高無上,古老無邊,深深感受到那種天地精髓,臨空而下的妙覺。
他忽而笑道,“夜靈,對不起,我不學印法的,我學的是棺家戰劍術,又以棺經爲本,知其天地陰陽,悟懂棺經,就是我大成之日,天師之名,再無挑剔!”
夜靈好像知道他會這樣說,抿嘴一道,“石家就我一個傳承之人,可一個弱女子也無可用。從此以後石家和我所有的東西也是你的,不管要不要,我和父親,都希望你把大墓印法傳下去!”
“好吧!”棺無材二話不說,揣進懷中,血王匕也別在了腰間,重新打開了棺經,仔細閱讀起來。
石夜靈見狀,也不曾打擾,獨自走到窗邊,靜靜地看着外邊冰雪的世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棺經一書,網羅天地陰陽之精華,千百年來,記載着棺經每一代人所經歷的靈異之事,看完讀懂,知其之意,一生受用無窮,天師之別,也突破有望。
加上戰劍術,如果修習更高之上,突破天師,也不在話下了,再行走在這天地,無人可擋!無鬼可阻!無妖可絆!無魔能劫!無神可壓!
就是這樣,棺天師一別,艱苦一生都很難突破,所要磨難,不知其多少。
但是,棺咒一日不解,棺無材也休想突破天師,這是心病,也是一種桎梏,還是一種命的枷鎖!
ps:真心的求支持,有人看卻沒人評論,至今書評區都是空蕩蕩的,對我來說,真的很壓抑的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