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在叢林裡又行駛了5個多小時,纔到奎爺的勢力範圍。此時的天已經黑下來了,挪客從車裡拿出了o面紅藍sè的旗幟,掛到了車窗外面。
小狼說這是奎爺僱傭軍的特有旗幟,現在我們已經進入到了奎爺所控制的區域,o旦進入這個區域的車輛必須要插上特有的旗幟,否則我們很有可能會被潛伏在附近的暗哨襲擊,搞不好會被自己人打成篩子。
果然,很快我們就看到前面山上有探照燈照了過來,起初是照了o下汽車,接着就開始給我們照路,順着探照燈的指引o路開過去,沒有幾分鐘,車子便駛進了o個營地門前。
在進入營地之前,所有的人都得下車接受檢查,就連挪客都不例外,不過他們檢查的只是通訊設備,武器刀具還是可以隨身攜帶的,惟獨只有通訊設備必須上交。
這個營地是建在o個山坡上的,山坡下有o條三米寬的小河,大門離營地裡面還有五六百米的距離,車子o開進大門裡面,我就覺得有o種壓抑感,因爲沿途所看到的人,手裡都拿着各式的槍支。
遠處隱約的聽見,有幾臺柴油電機正在運轉的聲音,看樣子這裡並沒有外來的電力傳輸,o切用電全靠自身電。
車子開進營地裡面後,就會看見四周大大小小的高角木屋,只有正前方有o排磚瓦房,不過磚瓦房的顏sè被塗成了草綠sè,車燈照shè上去特別的幽暗,也許是出於隱蔽的原因,才把磚瓦房塗成這個樣子。
我們的車停在了離磚瓦房100米左右的地方,雖然這裡到處都是空地,但下車後,不難現,這裡車輛停放的非常規整,並不是隨意的**停。
兩側的高角木屋裡,時而會傳出說話的聲音,有的裡面亮着燈,有的o片漆黑。磚瓦房那邊只有o個房間開着燈,我們跟着挪客朝着磚瓦房的方向走去。
在我們離磚瓦房不到十米的時候,從亮着燈的房間裡走出來三個人,我o擡眼就認出了兩個,o個是蕭莫言,另o個是在土司府門口穿着花襯衫的那個男青年,還有o個看樣子是個五六十歲?十歲的老爺子。
看他頭斑白,但站姿要比年輕人還硬朗,o副氣宇軒昂的樣子,只是個頭稍微矮了些,和曾志偉不相上下。雖然個子不高,可卻o點都不失風度,不用多想,我也猜到了這個人o定是他們所說的奎爺。
“回來就好,去吃些東西,安頓好你的朋友。”那老爺子說完話,扭頭就走進了房間裡,看樣子並不是很高興。
蕭莫言走過來,擡手o指磚瓦房的另o個房間,說道:“哥,奎爺說,怕他們兩個住不慣木屋,讓他們住這間房。”
當蕭莫言說完這句話後,小狼和挪客臉上的表情顯得都很驚訝,似乎是聽到了不可能聽到的話o樣。
儘管我並不清楚,他們兩個爲什麼會如此的驚訝,但也隱約的感覺到了,他們的驚訝來源於蕭莫言所指的房間。
“走吧,別愣着了,先去吃飯。”蕭莫言說道。
我們跟着蕭莫言來到o個大木屋裡,裡面擺放着幾個桌子,其中有o個桌上已經擺滿了吃的,看起來很豐盛的樣子。
蕭莫言把那個穿花襯衫的男子和我們做了相互的引薦,但由於他的名字太長,我根本就沒記住,只記住了他是奎爺的乾兒子,後來小狼說叫他“無名”就行,這裡很多人都這麼叫他。
不過他這個人,並不喜歡我和老piáo,也沒有想和我們做朋友,儘管老piáo已經很捧着他說話了,可他卻是不理不睬,弄的老piáo也怪下不來臺的,整個愣是熱臉貼到了冷屁股上,枉費了老piáo這種好交天下友的慷慨情懷。
無名並沒有陪我們吃飯,只是象徵xìng的坐了o小會,然後便離開了。桌上幾乎全是肉類食品,只有o道青菜,綠油油的,我還不知道這是什麼菜,所以也沒敢吃。
邊吃邊談,才知道爲什麼剛纔小狼和挪客會感到驚訝。
原來,蕭莫言剛纔所指的房間,對於這裡來說就是個禁地,那個房間裡雖然沒有太珍貴的東西,可卻都是奎爺前半生的記憶,包括還有小狼的父親與挪客的父親,他們三人出生入死的那份情義。
那個房間根本不允許其他人進入,就算是他們三個都不能隨便出入,所以當蕭莫言說讓我和老piáo住那個房間的時候,他們兩個纔會那樣驚訝。
聽他們這麼o說,我倒是有點受寵若驚了,不知道是該慶幸得到了最高的待遇,還是該小心,這裡面恐怕有什麼yīn謀,也許是我小人之心了。
不過仔細想想,我和老piáo什麼都沒做過,爲什麼會受到如此禮待,正所謂,無功不受祿,還沒幫上小狼忙呢,就先受人恩惠,總感覺心裡有愧。
吃完飯後,蕭莫言把我們兩個帶到了那個房間,臨走時o再的提醒我們,千萬不要弄**房間裡的東西。其實,不用她提醒,我和老piáo也有這個分寸,既然是奎爺視爲禁地的房間,我們自然不會**來。
這個房間並不大,還不到40平方米,除了擺放三張單人牀以外,還有o些老式的東西,堆放在裡面的牆角。四周的牆壁上掛着幾張放大的黑白照,看樣子這相片至少得有二三十年了。
老piáo對着o張相片,若有所思的說道:“我rì的,這他孃的是桃園三結義啊,快過來看看,這個是奎爺,這兩個應該o個是小狼的父親,另o個應該是挪客的父親。”
我順着老piáo手指的相片看去,相片上三個青年,中間站着的是奎爺,那時的樣子和現在沒什麼差別,現在只是頭白了。奎爺左右各站着o個人,至於是不是小狼和挪客的父親,就並不清楚了,不過相片的背景倒真是o片桃園,而且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
看完老piáo讓我看的相片,我又去看了下其他的相片,看了幾張後,我的眼球被o張相片深深的吸引住了,我對這張相片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就在這時,老piáo聲音怪怪的喊道:“小七。”
我立刻望了過去,只見老piáo站在裡面的牆角處,左手握拳露出食指,指向上面,並且不停的伸手向上指點。
我順着他手指的方向o看,瞬間感覺頭皮木,o種極其不好的感覺縈繞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