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有三五個漢子頓時就圍攻了上來,一下子就把我壓制在原地,我現在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跟這羣漢子對抗,會的那些法術都是對抗鬼怪的,何況我現在根本就不能用法術。
慌張的時候回頭去找小童的身影,結果那貨根本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氣悶那一瞬間我十分有理由懷疑,說不定一開始就是那貨在坑我!
小童這傢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以前只是揹着偶爾對我耍陰招,現在居然在銀臨轉身的瞬間就把我賣了。
我的頭上被罩上了一個黑袋子,那些人似乎是擔心我認路,一開始就拉着我使勁的轉圈圈,轉了一圈又一圈,人都差點被繞暈了,這些人才拖着你走了很長的路。
似乎有樓梯,似乎還有水路,最後暈乎乎的被人按着肩膀往下一壓,正好壓到了一把椅子之上,我頭上的面罩這時候才總算是被摘了下來。
黑乎乎的房間,四處都充滿了陰冷的氣息,鼻尖隱隱約約還縈繞着血腥味,我皺眉第一個反應這裡就是刑房。
我的手被反綁到了椅子上,渾身根本就動彈不得。
我頭皮發麻,怎麼覺得自己有種被人陰謀暗算了的感覺。
“噠噠噠……”
我聽到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那聲音更像是皮鞋與木地板摩挲碰撞的聲音,我微微皺了皺眉,來的人身份一樣不一般。因爲如果是西北漠之衝的人,那些壯漢可沒有穿皮鞋的習慣。
“啪……”是燭火被點燃的聲音,整個房間瞬間就亮起來,因爲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所以這陡然的亮度讓我還有些不太適應的眨了眨眼,眼角有溼意,彷彿隨時都要流出眼淚來。
是……
我是要流出眼淚來了。
因爲捧着燭火的人,是個熟人,赫然就是上次在火山口裡遇到的那個變態白袍人,那個實力性格都十分變態的白袍人。
“嗨……”那傢伙還笑着跟我打了聲招呼呢。
我知道之前那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是因爲什麼的,這白袍人,別的人我可能幹不過還會耍一點花招,可是這白袍人,我可是親自交手過的。我根本……
就幹不過他啊!
眼神掃了一眼四周,意外的發現我居然不是在刑房裡面,而是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歐式宮廷風,很是華麗復古。我被反綁的椅子就在牀的正對面,現在那白袍人正舉着蠟燭坐在牀尾上,雖然看不見他的模樣,可是我卻能感覺到被一雙如蛇一樣陰冷的眸光深深鎖定了。
我毫不退縮,緊緊盯着他眼珠子都沒有動一下,那白袍人一開始還跟我對視了一會,隨後似乎是有些無聊,他扭了扭脖子站起裡,忽然撐了個懶腰:“哎喲,我說……就算是有一段日子沒見了,你也不用這麼盯着我看吧。這樣我可是會害羞的呢,怎麼了……真是好姑娘,站起來讓我好好看看你,這些日子,那隻厲鬼有沒有把你調教的更好一點啊!”
“呸!”那傢伙朝着我伸出手,我一扭頭,唾棄道:“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