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黑皮警察氣得是滿臉通紅,手指着我半天,幾乎從牙縫裡面憋出來半句話:“臭……臭丫頭!”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顯然是有點尷尬。
那徐山臉色忽然有點怪異,他又扯了扯我的衣角:“學妹,別說了,乖乖坐下來。”
“什麼別說了?”我覺得徐山的表現有點異常,在我的印象裡它絕對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
但是現在這羣警察明顯就是在仗勢欺人,我有個熟悉的基友就是法律系的,在她日夜備戰司法考試的時候我也旁邊跟她吶喊加油過呢,所以也看過不少法律的書籍。這麼多警察,又同時間安排好幾個人一起審訊,還是在這教務處的辦公室裡。
時間、地點、人物,沒有一個是對的!
我冷冷道:“徐山學長,不是我說你,現在這種強權社會,有些東西可以怕,但是有些惡勢力絕對不能怕。官大一級壓死人嗎?我莫小魚從來就不信這個邪,就算有黑幕,我還真不相信有人可以徇私枉法到這種程度,能一手遮天不成?不帶怕的,你別怕!”
徐山頓時也有些急了,想要跟我解釋:“小魚,我不是這種人!我不是怕……”
“好好好!”之前那個不耐煩的紅脣警察忽然開始鼓起掌來了:“看來他們張家果然沒有說錯,你還真的有兩把刷子,沒想到這樣的場合都鎮不住你。“
我一愣,頓時攏起雙眉:“張家,什麼意思,這件事跟張家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們是張家的人?”
“確實不錯,思路縝密,也有勇有謀,本以爲只是一個裝神弄鬼的江湖騙子,沒想到這種外來流派還真的有幾把刷子。”後面有個穿着軍裝的男人擡頭點評道,我一看到這個男人的臉頓時就愣了。
因爲這傢伙和徐山長得竟然有幾分相似,只不是他臉龐更棱角分明,吊梢眼,給人一種陰柔弔詭感,不像徐山那麼溫柔大氣的樣子。
那男人衝着徐山擡了擡下巴,頗有些無理的傲慢問道:“徐山,這女的你認識?”
徐山略微有點侷促的連忙站起來,點頭說道:“她……她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學妹。”
“哦?”那男人的神色頓時就有些玩味起來:“看來事情還真的有些巧啊。”
那幾個警察一個個頓時都笑的七仰八叉的,我在旁邊看的是一頭霧水,但是心頭卻依舊有了一個非常荒誕想法,應該不會吧……
我悄悄踢了一腳徐山,小聲問道:“這些人,你認識?”
徐山臉色尷尬,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解釋:“這些人是……我……”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徐山的個哥哥徐高,你好。”那個穿着軍裝弔詭男人徐高衝我說道,一邊說着一邊衝我伸出手來。
徐高,我還趙高呢!
我對這男人說不出有一種厭惡感,他眼角眉梢都充溢着一種老子就看不起你輕視感,自以爲高高在上。這種高傲跟銀爺的那種感覺不一樣,銀爺人家有任性的資本,這個有種螻蟻妄想充大象的可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