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裡面的質疑和探尋的意味很是嚴重,我不動聲色的走上去,直接就接過來了他手中的東西,柳紅在旁邊氣紅了眼,可是又不敢在這鬼域之主的侍衛長面前造次,只是一臉不甘心的瞪着。
小童收回了手,打量在我身上的眸光卻沒有收回,他淡淡的開口說道:“不知是不是和姑娘格外有緣分,莫名覺得姑娘很像是我的一個故人。”
故人?
我心頭冷笑了一聲,只怕是仇人纔對吧。
我不動聲色的微笑道:“哦?這位侍衛長,您這搭訕的技巧只怕是略微老套了一點吧,我可是一心向着鬼域之主呢,只怕對於您的示好,不能迴應了。”
“也是。”小童失笑,搖搖頭說道:“是我迷怔了,那姑娘也不可能到這裡來,姑娘剛纔的舞我已經看過了,我們爺……一定會很喜歡的。”
爺?
我垂下眼眸,之前我看到的那一道人影,難不成真的是銀臨?
心裡頭忍不住泛起了一絲嘀咕來了,那銀臨爲什麼知道我會在這裡,是巧合恰好遇見,還是他跟蹤了我?
只怕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吧,只不過如果是刻意跟蹤,那又是因爲什麼理由,是他在懷疑我,還是……一見傾心?
我搖搖頭,自嘲的笑起來,一見傾心,我絕不信這樣等級男人真的會因爲一張臉皮就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來,所以……我是想多了點。
不冷不淡的應和了幾句哪小童明裡暗裡都在套話,我可不是之前哪傻傻等着往坑裡跳的姑娘了,一切自然都是有我自己得謀劃,見問不出來什麼,那小童也就轉身離開了。
這些人一走,忍了半天的柳紅終於是再也忍不住就要衝上來與我撕逼,我都懶得理她,抓着她直接往底下那一堆男人那邊一扔轉身就走,到後門卻愣了愣,那老婆子一直站在後門,也不知道是站了有多久。
我揚了揚手中的諭旨:“你不用跟我爭,有兩個名額,你家那個寶貝小琴能保住,給我安排一間房間,一直到明日下午之前都不要讓人進來。
老婆子看着我手中的諭旨神色複雜:“你究竟是什麼身份,我們心願坊,以前可是從來這麼高級別的達官貴人踏進來過,更別提……諭旨了。”
我但笑不語:“你只管安排吧,你只需要知道,這一次以後,你們心願坊,絕不會再是那籍籍無名的小舞坊了。”
……
自從那小童來過之後,這老婆子對我的態度那簡直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幾乎是有求必應,我在房內研究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要跳什麼舞。我是打算反其道而行,這次在舞臺上小試牛刀只是個測試看看效果,卻發現還挺驚豔,以舞劍的模樣來跳舞,算是一個還算是出彩的東西。
接下來,我只需要更加完善就好了,結合現在豐都所有最流行與各家擅長的舞蹈,再用我的壓軸,這一場舞魁,我有九成把握。
一切已經準備妥當以後,我看着天邊魚肚白的天色,終於是緩緩露出一絲微笑。
銀臨,這是我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