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以前送佛村的那個飲水用的那個小泉是長年不斷水的?”白彩姑再次被吉吉浩尤美的話驚到。
“那是肯定的,不然誰還會用銅鍋去把一個大泉眼蓋住?”吉吉浩尤美說:“哪怕是金衣和尚,他也可以去人洞和天洞裡去修煉,他又何苦要去蓋住這個泉眼?”
“看來金衣和尚在成佛之前也是一個好和尚,但他成了佛之後,反而變得貪心起來了。”白彩姑感嘆:“再大的成功,也不敵一個邪念,一個邪念就足以毀掉一個人的一切!”
幾個感嘆了一番之後,白彩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當年的飲用水從不斷,送佛村的祖上又怎麼會知道今天的送佛村冬天會斷水?
白彩姑的這個問題沒人能答得上來,這時邊靜子對白彩姑說:“現在天還沒亮,大家都到鬼魂卡里去休息吧。我來開車就行了。”
白彩姑點了點頭,留下肖灰兒在車裡陪着邊靜子開車,自己和吉吉浩尤美進入鬼魂卡里去了。
進入了鬼魂卡里,看到鬼魂卡里靜悄悄的一個女子也沒有
。
白彩姑擡頭看了一下天上,才注意到今天晚上沒有月亮,難怪鬼魂卡院子裡的玉梅樹下,一個女子也沒有。
沒有月亮,那玉梅樹也就沒怎麼用了,衆女子都各自回屋睡覺去了。
“我們到肖正的房間裡去看一看。”白彩姑拉着吉吉浩尤美的手說。
吉吉浩尤美點了點頭,和白彩姑一起並肩向肖正的房間走去。
肖正的房間裡,燈火明亮,兩人進去時,看到肖正靜靜的睡在牀上。
“肖正已經睡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時候纔會睡醒。”白彩姑伸手摸了一下肖正全是皺紋的小手,嘴裡喃喃的說到。
“肖灰兒說過了,肖正大概要睡半個月左右,肖灰兒說海燈幽靈身體受損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吉吉浩尤美輕聲的說。
“半個月?”白彩姑有些吃驚,但一想到肖正是海燈幽靈又釋然了,他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半個月之後,也快要到過年的時間了……”
吉吉浩尤美也點了點頭:“爺,你自從參軍之後,好像一直都沒有和家裡人一起過年,不如今年哪裡也別去了,好好的陪着爺爺奶奶過年,自己也可以輕鬆一下。”
白彩姑點了點頭:“這想法很好,爺爺奶奶年紀大了,能和他們一起過年的機會是一年比一年少,我要趁着這個機會,和他們一起過一個快樂的團圓年。”
“太好了。”吉吉浩尤美高興的拉着白彩姑的手說:“我還沒有在華夏過年的經歷,今年我也可以在華夏過年了,和我最親愛的男人一起過年!”
吉吉浩尤美說着,擠到了白彩姑的懷裡,人在白彩姑的臉上親了一下。
兩人從肖正的房間裡出來,吉吉浩尤美拉住白彩姑的手,看到白彩姑的臉上雖然不是特別的高興,卻也沒有大的煩惱,就輕聲的說了一句:“爺,你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到過我的房間了,你還記得我房間的樣子嗎?”
白彩姑笑了笑,當然知道吉吉浩尤美這話裡的意思,他沒有說話,和吉吉浩尤美拉着手,一起去了吉吉浩尤美的房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彩姑從睡夢中醒來了。
一醒來就看到睡在自己懷裡的吉吉浩尤美。
現在的吉吉浩尤美,比剛剛見到她的時候漂亮多了,金色的秀髮,藍色的眼睛,無處不展現出西方女人的嬌美與撫媚,白色的皮膚,特別的光彩動人。
只是吉吉浩尤美跟白彩姑在一起的時間有些長了,有意無意之間,這個來自西方的女子,骨子裡也有了一股東方女子的溫情,讓白彩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她像箇中西結合體。
“爺你醒了?”吉吉浩尤美看到白彩姑醒來了,立即在他的大嘴上來了一個最熱烈的吻,沒有衣物相隔的兩個身體,也緊緊的擠壓到了一起,彼此之間,都有一種被陶醉的感覺
。
吉吉浩尤美雖然不捨,但是吻了許久之後還是把懷裡的男人鬆開了。
“昨晚沒有把你折騰壞吧?”白彩姑想起了入睡前自己像一頭瘋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自從上次讓蛆蟲進入心臟之後,白彩姑每一次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時,總是把握不住自己,像個瘋子一樣,事情過去之後,白彩姑的心裡總是難免會有一些不安。
“沒事,我不是玻璃,折騰不壞的。”吉吉浩尤美笑說着,還給出了一個撫媚的笑,只是一想到入睡前白彩姑的瘋狂,心裡還是有一縷不安,現在的白彩姑,有男人的熱情,也有一股野獸的瘋狂,說吉吉浩尤美一點也不怕,那是假話。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起來穿衣服。
看到太陽已經快到中天了,白彩姑說了吉吉浩尤美一句:“你不是早就醒了嗎?幹嘛也不叫一下我,你看現在都快到中午了。”
“早上邊靜子來過了,她說你難得這樣好好的睡一覺。不讓我吵醒你。”吉吉浩尤美巴不得這個男人天天睡在自己的身邊,當然捨不得讓他起來,白彩姑說這話時,她不得不搬出邊靜子的話來當擋箭牌,不過這話倒也是真的。
白彩姑不再說話了,這麼多天了,自己還真是難得好好的睡上一覺。
和吉吉浩尤美一起出門,白彩姑想伸手拉吉吉浩尤美的手,吉吉浩尤美卻把手收到後背上去了:“爺,你就饒了我吧,芝芽看到你牽着我的手,會把我吃掉的。”
白彩姑爽朗一笑之後說到:“芝芽沒有這麼兇吧?”
“總之不能牽。”吉吉浩尤美和白彩姑一起並肩從房間裡出來,嘴裡笑說道
“我看不是芝芽要吃掉你,而是你自己要吃掉自己!”前面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兩人一看時,看到才女和邊靜子來了,後面還跟着園聯浩尤美,而說這話的,是走在前面的才女。
話雖然這樣說,但才女的臉上卻是笑盈盈的。
吉吉浩尤美一看大家都來了,立即跑過來抱住邊靜子的一隻手臂笑說道:“幾位奶奶該不是來責罰我這個小女鬼的吧?”
園聯浩尤美呵呵一笑:“誰敢來責罰你這個大博士,那是她不想活了。”
衆人的笑聲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爺,羅紅蓮知道你回來了,一大早就在房間裡等你,你要不要現在就去見她?”笑完之後,邊靜子問白彩姑。
白彩姑點了點頭,之後又問邊靜子:“肖正醒了沒有?”
邊靜子搖了搖頭:“灰兒說她要睡半個月才醒來
。”
白彩姑沒有再說話,走出了鬼魂卡。
一出鬼魂卡,白彩姑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房間,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羅紅蓮還有誰?
原來天還沒亮的時候邊靜子就開車回到了晴州城裡,把車停到了羅紅蓮家的樓下,帶着鬼魂卡,進入了羅紅蓮的房間。
“爺……”看到了白彩姑,羅紅蓮立即就衝了過來,白彩姑還沒來得及伸出雙臂,懷裡就擠滿了全身軟軟的小女子。
一張小嘴,根本就不讓白彩姑說話,吻,是鋪天蓋地壓了下來。
一股熾熱的東西,向白彩姑的腦子裡衝來。他立即又瘋了……
……
兩人從瘋狂裡安靜下來,已經是太陽偏西了。
“餓了吧,我給你做吃的去。”羅紅蓮擠在白彩姑的懷裡,話雖然這樣說,身子卻不願意動。
“不餓,和你在一起,感覺真好,我不覺得餓。”白彩姑摟着羅紅蓮的小身板,心情十分舒暢。
羅紅蓮沒有說話,只是兩隻抱着白彩姑的手,又加了一些力,身子像一塊膏藥,緊緊的貼在白彩姑的身上。
“肖正的事,我聽說了,晚上我到鬼魂卡里去看看她。”被白彩姑折騰得全身都在痛,羅紅蓮現在是又愛又怕,她不得不把白彩姑的注意力引向別處,免得再過一會白彩姑又會來事了,羅紅蓮有些招架不住了。
說到肖正,白彩姑的眼睛裡立即就暗淡了許多:“還是先別去了吧,肖正現在還在昏睡之中,等她醒過來了,我再帶你去看她。”
羅紅蓮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爲怎麼,她總覺得白彩姑的身上有一股魔力,無論白彩姑說怎麼,她都願意聽。
好像自己說怎麼白彩姑也是一味的點頭。
“兒子呢?”白彩姑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四個兒子。
“這幾天他們一直都住在爺爺家,還天天問我肖正怎麼時候才從國外回來。”羅紅蓮說。
四個兒子,只知道肖正回她的媽媽家去了,這是羅紅蓮告訴他們的;他們還知道,肖正的家不在華夏,而是在華夏國外。
“晚上別做飯了,我們一起到爺爺奶奶家裡去吃,一會你給爺爺奶奶打電話,然後我們早點過去,可以下廚房幫一下手。”白彩姑說着,終於把抱着羅紅蓮的雙手鬆開。
羅紅蓮站到了牀前,把女子的那些小衣物一件一件的向身上套,把白彩姑看得鼻血差一點就噴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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