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間只有一尺的距離了,白彩姑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姚品菊就鑽進了他的懷裡,一張小嘴,熱呼呼的印到了他的嘴上。
昨天夜裡和小菊在一起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但小菊只是一個鬼魂,哪裡能和懷裡熱乎乎的姚品菊美人相比?白彩姑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心開始咚咚的跳了起來。
白彩姑的雙手在姚品菊的身上‘亂’抓,姚品菊哪裡受得了?人很快就雙腳發軟的坐到了地上。
看到姚品菊坐到了地上,白彩姑才猛的意識到自己有些過火了,他也坐到了地上,從揹包裡拿出了麪包和水,遞給了姚品菊:“餓壞了吧?快吃吧。”
“你那天從我家裡出來的時候,身上並沒有揹着包,這包是從哪裡來的?”姚品菊看到白彩姑的身上揹着一個漂亮的揹包,還是‘女’式揹包,便問白彩姑說到。
白彩姑愣了一下,這個揹包,是孫月芳買的,孫月芳回到宗家鎮之後,白彩姑就把這個揹包帶到了鬼魂卡里,沒想到姚品菊會問到這個揹包。
“這是我昨天下午在姚家鎮上買的,怎麼啦?”白彩姑有些奇怪的反問姚品菊。
“沒怎麼,這包是‘女’人用的。”姚品菊笑了,她笑白彩姑居然沒分辨得出這是‘女’人用的揹包。
揹包是靛藍‘色’的,白彩姑看了許久,怎麼也沒看出來是‘女’人用的揹包:“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是從怎麼地方看出這包是‘女’人用的?”
“第一,這包很小巧,上面還有兩條裝飾的帶子,第二,這包是雙肩包,但兩條揹帶都很短,男人揹着有些困難,顯然是專‘門’爲‘女’人設計的。”姚品菊笑說。
白彩姑再看揹包,還真像姚品菊說的那麼回事,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沒注意到這些,我只是覺得這包小,上山好帶,就帶上了。”
“沒事,明天你把這包扔了,我再去買一個給你。”姚品菊說。
“算了,扔了‘浪’費,湊合着用吧。”
“我吃飽了。”姚品菊擦了一下嘴巴說到。
“飽了就好,我送你回家。”白彩姑拉了一下姚品菊的手說。
“不回。”
“不回,那你住哪裡?”
“就住這山上,你看,這草地多好,我就睡這草地。”
“……”
“我要睡在你身邊。”姚品菊說着,臉立即就紅了,月亮雖然不是很明亮,但白彩姑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
看着白彩姑不說話,姚品菊又問了他一句:“可以嗎?”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但白彩姑聽了心兒又咚咚的跳了起來:“可……以……當然可……以。”
姚品菊不說話了,人斜靠到白彩姑的懷裡,雙手抱着白彩姑的脖子,嘴‘脣’又印到了白彩姑的嘴上。
白彩姑的‘激’情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對着姚品菊發起攻擊。
姚品菊的腦子裡有些暈乎乎的,她想起了昨天夜裡的那個怪異之夢,也學着夢裡的情景,把身上的衣服解下……
……
姚品菊說不清自己所感受到的是一個怎麼樣的感覺,但她覺得自己今生今世是不會忘記得了今晚的所有一切……
白彩姑安靜下來之後,姚品菊靜靜的躺在白彩姑的懷裡,享受着那皮膚斯磨的溫馨,整個人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的飄飄然。
“好美的夜晚……”姚品菊由衷的讚歎。
初冬的夜晚,天空如洗過一樣的藍,到了深夜時分,還有一點冷,儘管姚品菊心裡不太願意,但她還是不得不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也替白彩姑把衣服穿上,免得第二天會感冒。
躺在白彩姑的懷裡,姚品菊很快就睡着了。
白彩姑剛想把眼睛閉上,人一擡頭時,卻發現將軍山的山腰上,有一團淡淡的紅光。
剛開始,白彩姑還以爲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他‘揉’了一下眼睛之後,再向山腰上看去時,發現那淡淡的紅光還在。
“該不會是將軍山的風水寶地發光吧?”白彩姑嘴裡喃喃的說到,他想去看一下那發光的東西是怎麼,但又擔心姚品菊醒來時發現自己不在她的身邊會害怕,於是從身上取出了鬼魂卡,人一閃進入了鬼魂卡之中。
聽到白彩姑說山腰上有紅光,園聯浩尤美和邊靜子兩個跟着白彩姑走出了鬼魂卡。
邊靜子一出鬼魂卡,就伸手在姚品菊的臉上抹了一下,這一抹,姚品菊就中了她的巫術,不到明天太陽出來,姚品菊是不會醒來的。
知道姚品菊不會在自己的說話聲中醒來了,園聯浩尤美和邊靜子向山腰上看去,卻怎麼也沒看到。
“我們沒看到發光的東西。”邊靜子對白彩姑說。
園聯浩尤美也點了點頭,她也沒看到有什麼發光的東西。
白彩姑再向山腰上看去時,發現那淡淡的紅光還在山腰上,他不明白,自己能看到的東西,園聯浩尤美和邊靜子怎麼就沒有看到呢?
“我知道了,爺你現在擁有素‘女’之眼,所以能看到那風水寶地發出的紅光!”許久之後,園聯浩尤美忽然一拍大‘腿’叫了起來:“先前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呢?”
“素‘女’之眼?寶光?”白彩姑和邊靜子聽了園聯浩尤美的話之後,一臉的茫然。
“素‘女’之眼就是你和身上有奇怨的‘女’子‘交’合之後,眼睛就會看到一些怪異的東西,包括這將軍山的風水寶地,但這種素‘女’之眼只有做怨‘女’的第一個男人才能得到,而且只能保持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素‘女’之眼就會消失。”園聯浩尤美越說越玄乎了。
“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東西?”邊靜子有點不相信。
“別不相信了,你讓爺用他的唾沫在你的眼皮上擦一下,你也就有了素‘女’之眼,你也能看得到風水寶地發出的紅光。”園聯浩尤美對邊靜子和白彩姑說。
邊靜子一聽,還真讓白彩姑‘弄’了一些唾沫,塗在自己的眼皮上。
奇怪的事出現了,邊靜子也看到了那風水寶地發出的紅光。
“真神奇,我也看到風水寶地發出的紅光了。真沒想到。這將軍山風水寶地的尋找方法,就在這些受苦受難的姑娘身上,這世界上,恐怕除了我們的爺,再也不會有誰能有這樣的奇遇了。”邊靜子感嘆的說到。
“別在這裡發呆感嘆了,快快到那風水寶地所在的地方,做好標記,要不然等下素‘女’之眼消失,我們就難找到將軍山的風水寶地了。”園聯浩尤美一邊推着邊靜子和白彩姑一邊說。
“也沒那麼嚴重,不是還有個姚品嫺嗎?素‘女’之眼要是消失了,我們還可以把姚品嫺‘弄’到這裡來,爺一取了她的第一次,又會得到素‘女’之眼。”邊靜子一邊開着玩笑一邊和白彩姑向那發着寶光的地方走去。
那發着紅光的風水寶地,離四人並不是很遠,邊靜子和白彩姑快步的走了二十來分鐘,就走到了風水寶地的所在地方。
這是一個微微凸起的石臺,石臺平平的,寬有十來丈,石臺上是一些高不到五寸的野草,那些淡淡的紅光,就是從石臺的正中間野草叢裡發出來的。
走近了紅光,白彩姑能看到那些亮光是從地下兩三尺深的地方發出來的,白彩姑還看到亮光之中隱隱約約的有火磚的影子。
這個風水寶地,姚家是安葬過了的,所以會有用來砌墓的火磚。
看到亮光中的這些火磚時,白彩姑更加堅認這裡就是姚家安葬過的祖墳,是將軍山的風水寶地了。
兩個影子走了過來,是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她們兩個正在山頂上尋找將軍山的風水寶地,看到白彩姑和邊靜子快步的向山腰處走來,不知道出了怎麼事,便快速的從山頂上下來,問白彩姑出了怎麼事。
“姐姐,將軍山的風水寶地就在這裡,我和爺都看到了寶地發出的紅光了。”邊靜子興奮的說到。
才‘女’看了一下四周,笑說到:“要說這裡是將軍山的風水寶地,還真有可能,但你說你和爺看到寶地發出的紅光,我就不信了,我怎麼就沒看到紅光呢?”
白彩姑把才‘女’叫了過來,又‘弄’了一些唾沫塗在她的眼皮上,才‘女’再看那石臺時,立即就愣住了:有一股淡淡的紅光,正從石臺的中間向上發出。
“怎麼回事?剛纔我怎麼也沒有看到,現在怎麼忽然看到這些紅光了?”才‘女’吃驚的說到。
“圓聯姐姐說這是素‘女’之眼,爺剛纔做了姚品菊的第一個男人,就有素‘女’之眼。圓聯還說,素‘女’之眼是非常奇特的巫術,也是風水術。不過爺的素‘女’之眼只能保持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之後,就怎麼也看不見了。”邊靜子一邊說着,一邊抱了一塊石頭,壓到那發着亮光的風水寶地上,那樣明天天一亮就容易找到風水寶地的所在地了。
“素‘女’之眼?我怎麼沒聽說過有這樣的巫術和風水術?”才‘女’有些不相信。
“那是因爲你比我年輕,所以纔不知道這個巫術,其實我對這個巫術知道的也不多,我只是從我師父那裡偶爾聽說過,沒想到今天卻大開眼界了。”一個聲音回答才‘女’的話,衆人一回頭,看到說話的是園聯浩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