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餓了吧?到廚房去把飯菜暖一下,我洗完澡之後就來,我們一起吃飯。”白彩姑對兩個女子說到。
看到兩姐妹不想離開,白彩姑伸手推了一下兩人的後背,把兩人推出了衛生間門外。
剛想關上衛生間門口,兩姐妹卻忽然衝了進來,白彩姑還沒有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兩姐妹就已經一左一右的把他的腰摟住。
“啪啪”的兩聲響,兩姐妹分別在白彩姑的左右臉上印下脣印之後,才走到衛生間外面去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兩姐妹溫暖而柔軟的小嘴脣兒印在臉上的火熱感覺,猶在身邊,使得白彩姑的心,沉醉在千絲萬縷兒女柔情之中無法自拔。
許久之後,白彩姑把衛生間的門口關上,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在大浴缸里美美的泡了一個熱水澡。
身體被溫暖的熱水泡過之後,白彩姑整個人的精神一下子就振奮了起來。
洗完熱水澡,白彩姑關去了還開着的水龍頭,從浴缸裡走了出來,用乾淨的毛巾把身體擦乾。
正想把脫下來的衣服穿上時,衛生間的門口忽然又開了。
姐妹倆抱着一套男人的衣服走了進來,一件一件的穿到了白彩姑的身上。
剛洗了一個熱水澡,又被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子這樣侍奉着,白彩姑身上的血,立即就沸騰了,從下向上奔涌而來。
兩個女子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反應,小臉立即就紅了。
一個把白彩姑換下來的衣服放到衛生間的洗衣機裡去洗,另一個雖然小臉兒低垂,卻一聲不吭的把白彩姑的一隻胳膊緊緊的抱到了軟軟的胸前。
小手按了一下洗衣機上的按鈕,洗衣機開始工作了。
女子走了回來,把剛剛從白彩姑衣服衣兜裡掏出來的東西放回白彩姑新換上的衣服兜裡。
放好之後,女子也用雙手把白彩姑的另一隻胳膊抱到了胸前。
白彩姑腦子有些迷糊,雙手一伸,手兒伸到了兩個小女子的衣下,軟軟熱熱的女兒身被他抓得滿手滿掌,把姐妹倆弄得臉上更紅了,小腦袋低得只能看到她們自己的腳尖。
看到姐妹倆連脖子都羞得通紅,白彩姑才猛然驚醒,他甩了甩腦袋,把腦子裡亂烘烘的東西甩掉之後,雙手也收了回來,放在兩個女子小腹上。
還是覺得不妥,白彩姑又把手兒放到兩個女子的肩膀上。
手心和兩個女子的肩膀的有一層衣服隔着,白彩姑這纔沒有再動了。
“走吧,一起去吃東西去。”白彩姑說。
姐妹倆都沒有說話,卻全把小腦袋點了一下,和白彩姑一起出衛生間,走向飯廳。
姐妹倆讓白彩姑在飯廳的一張躺椅上躺下,然後才起身向廚房走去。
走了兩步,走在前面的女子轉過頭來,對身後的女子說到:“妹妹,你就不要去廚房了,你在這裡陪着大哥哥吧!我一個人去廚房就行了。”
後面的妹妹一聽到姐姐這麼說,臉上立即露出了驚喜,她說了一聲“謝謝姐姐”之後,人又跑回了白彩姑的身邊,心裡別說有多高興了。
姐姐有些不捨的走進廚房去了,廚房裡立即就傳出了鍋碗瓢盆的聲音。
妹妹拿了一張小凳子,在白彩姑的躺椅旁邊坐下,身子半躺在白彩姑的身上,雙手握着白彩姑的一隻手,放到胸前。
“真看不出來,你們家住在鄉下,卻這麼的有錢,不但房子又寬又大,就連衛生間,都是那麼的豪華上檔次。”白彩姑看到女子還是和剛纔一樣沒說話,便又開口說到。
“我們村裡,耕地特別多,還有池塘,全都租給別人種花養魚了,每年收入比城裡人多出好幾倍,我家在村裡,還算是比較窮的呢。”女子笑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現在誰的手裡有大片的土地,都有可能一夜之間變富翁,這倒是一點也不奇怪。
“你們姐妹都很年輕,還上學嗎?”白彩姑又問了女子一句。
“我和姐姐去年剛考上大學。”
“怎麼就突然生病了呢?”白彩姑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昨天放學之後,我就和姐姐一起上街,吃了不少的東西,也不知道哪一家出了問題,到傍晚時就昏迷了,學校把我們送到了市裡的醫院,醫院說病情太重了,沒收,後來我爸來了,又改送到縣裡的醫院,縣裡的醫院也說我們姐妹病情太重了,同樣是沒有收下,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女子輕聲的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兩個女子生病的大致情況了。
“大哥哥,剛纔那個救了我們的姐姐說,讓我們求求一下你,讓你把我們帶在身邊,你真能把我們帶在身邊嗎?”大概是聽到了白彩姑說話的原故,女子膽子變得大了一些,嘴裡這樣問白彩姑說到。
“現在暫時還不行,以後吧,以後機會合適了,我會把你們帶在身邊的。”白彩姑眉頭跳了一下之後說到。
對靈羊慫恿這兩個女子跟在自己的身邊有些不太滿意,但白彩姑又找不到不滿意的理由來。
男人,誰不想自己的身邊美女如雲呢?靈羊這麼做,也是投男人的所好。
聽到白彩姑找託辭不把自己姐妹帶在身邊,女子的臉上有些失落,不過很快的,一抹笑容又在她的臉上出現了,她笑着對白彩姑說道:“那大哥哥就在我們家住上幾天好不好?”
看到女子一臉的期待,白彩姑嘴脣動了幾下之後才輕聲的說:“天亮之後再決定吧。”
聽到白彩姑的話裡有一絲希望,女子的臉上立即就笑成了一朵花。
這時,在廚房裡忙活的姐姐終於出來了,她的手上,端着吃的。
三人都餓了,便一起在桌邊吃了起來。
也不管是怎麼東西,只要是能吃的,白彩姑就向嘴巴里送。
吃完之後,白彩姑又坐回了躺椅上。
兩個女子,一左一右的伏在白彩姑的身上,不到三分鐘就睡着了。
這也難怪,在病中,兩個女子肯定是沒有得睡,現在病好了,能吃能喝,她們睡着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白彩姑悄悄的從睡椅上站了起來,卻讓兩個女子繼續伏在躺椅上睡着。
走出了餐廳,白彩姑才知道天已經開始濛濛發亮了。
步履輕鬆的走出農家院子,白彩姑的心裡十分的高興,走出農家的院子時,還沒忘記把大門關上。
大門的外面,早起的農家人已經各自忙開了,誰也注意到白彩姑從某個農家小院裡走出來。
走出了村子,白彩姑又看到了村子後面的大山。
昨晚,白彩姑就是從這山上下來的。
想都沒想,白彩姑便向大山上走去。
大山和村子之間,有一片平地,平地上種着的莊稼,綠油油的長勢很好。
人走在莊稼地間的大馬路上,白彩姑聞到了一種莊稼所特有的氣息。
走過莊稼地,是一片低矮的土嶺。
清晨的霧氣,像白色的輕紗一樣,不但把大山半罩,就連這些土嶺,也有不少的白霧繚繞着。
路,在這些土嶺間變得越來越小了。
走上土嶺,白彩姑聽到了一股叮咚作響的流水聲,還看到兩道大土嶺之間,有一方五六畝寬的池塘。
池塘裡,池水渾濁,白彩姑從遠處藉着晨曦就能看得清楚。
不但水質渾濁,池塘裡,還有不少死魚浮在水面上,一個早起的老人,正揮動着手裡的網撈兜撈死魚。
想了想,白彩姑向池塘走了過去。
走近池塘時,白彩姑才發現這池塘是天然形成的,池水四周的池堤,全是石頭,池塘下部的開口處,一股水下正在向外流出。
走得近了,白彩姑看出那位正在撈魚的長者,至少有六十來歲了。
“大爺,在撈死魚呀?這池塘裡怎麼會有死魚?”白彩姑遠遠的就向老人打招呼。
老人擡頭,用一雙混濁的眼睛看了白彩姑一眼之後,又重新撈他的死魚,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白彩姑說過的話一樣。
白彩姑遠遠的站住了,沒有急着走到老者的面前去。
過了十來分鐘,一直低頭的老者又擡起頭來,看了白彩姑一眼之後,這次,他開口說話了:“小朋友,你很面生,不是我們村裡的人,你是哪裡來的。”
“省城。”白彩姑模棱兩可的回答。
這倒不是假話,白彩姑不久前就在省城,但不是這個地方的省城,是另外一個省的省城。
“省城?”老人雙眼又看了白彩姑一眼之後,點了點頭,嘴裡說到:“像,像是省城來的,光是這懂禮貌的樣子就像是從省城來的。”
聽了老人的話,白彩姑只是笑了笑。
老人向白彩姑走了過來,不過他沒走到白彩姑的面前,就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坐下來之後,向白彩姑揮了揮手,示意白彩姑走過去,在他身邊的石頭上坐下。白彩姑沒有猶豫,他向老人走了過去,在老人身邊的一塊石頭上了下來。老人又看了白彩姑一眼之後,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嘴殘缺不全的老黃牙說:“省城來的?這麼早就到了這裡,你是來找風水寶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