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然覺得五個‘女’子舞蹈跳得很好‘
白彩姑卻有些不以爲然,畢竟她們的這些水平,和白彩姑在電視裡、電影上看到的那些歌舞,距離太大了。
“你們回去之後,對你們的同伴說一聲,就說我鬼王一定會把大家帶到一個更好的地方,我不會讓大家難過的。”看到五個‘女’鬼跳完了舞蹈之後,白彩姑對她們說到。
五個‘女’鬼高高興興的應了一聲之後,走了,留給白彩姑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背影,而不再是那五個小拌腳鬼。
“叭”看到五個‘女’鬼走遠了,詔然來了個忽然襲擊,在白彩姑的右臉上猛的親了一口,笑說道:“你的心,比我這個做過尼姑的‘女’鬼還要善良。”
白彩姑只是笑了笑,趁機伸出手來,把詔然的纖纖小腰抱住。
在白彩姑的懷裡擠了幾下之後,詔然笑說到:“我們去救白‘花’吧,去晚了,恐怕她就只能是一條死蛇了。”
點了點頭,白彩姑拉着詔然的小手,又向石‘洞’外走去。
走不多時,白彩姑和詔然終於走到了那被水泡住的石‘洞’前面。
白彩姑想繼續向石‘洞’的水裡走去時,詔然把他拉住。
雖然不知道詔然想幹怎麼,但白彩姑還是把腳收住了。
過了十來分鐘之後,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那水裡,有好多的影子,身子全都呈透明的水‘色’,向着白彩姑和詔然走了過來了。
這些影子身體,白彩姑全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他只看到了一片透明的水‘色’。
唯獨這些影子的眼睛,白彩姑可以模糊的看到了,就像幾天前在水裡看到的一樣。
影子走過的地方,全是一片溼漉漉的。
詔然走了過去,伸手在幾個影子的身上‘摸’了幾下。
怪異的事情出現了,五個鬼魂,兩男三‘女’,都是十六七歲的樣子,出現在白彩姑和詔然的面前,他們的身上,全都是赤條條的,身材和剛纔看到的那幾個小拌腳‘女’鬼相差不大,都不怎麼好。
“這是鬼王,他現在是我的主人,也是你們的主人,你們幾天前害過鬼王,現在還不快點過來跪下領罪?”
聽了詔然的話,五個男‘女’鬼魂,全都來到了白彩姑的面前,齊刷刷的跪到了地上求饒。
“好了,你們以前是爲大冢主做事,忠事忠主,無可厚非,我不會怪罪你們的,都起來吧。”白彩姑笑說着,伸手把五個一絲不掛的男‘女’從地上拉了起來:“不過,現在白‘花’還在水裡,你們快讓她出水來吧。”
“知道了主人,我們這就把水‘弄’幹,讓白‘花’蛇王出來。”五個男‘女’鬼魂戰戰兢兢回答白彩姑,他們都知道白彩姑不是普通鬼魂,冒犯了白彩姑,就等於把命扔了,誰敢不認真?
只看到五個男‘女’對着水裡揮了揮手,剎那間,大羣的影子,從水裡走了出來,站到了五個男‘女’鬼魂的身後,白彩姑正感到不解時,猛然間發現,原先滿是冷水的石‘洞’裡,所有的水都不見了。
過了五六分鐘之後,原先看到的兩男三‘女’五個鬼魂,也在白彩姑的眼前消失了,白彩姑又只能看到他們若隱若現的眼睛。
“這些水鬼,一共有多少個?”白彩姑輕聲的問了一下身邊的詔然。
“六十四個。”
“六十四個?又是六十四個!”白彩姑說着,很快就想到了外面的那個渾天八卦屍棺陣,在渾天八卦屍棺陣裡,男‘女’鬼魂加起來就是六十四個!
白彩姑正想再說一句時,忽然聽到面前的石‘洞’裡,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很快,腳步聲停下了,白‘花’出現在白彩姑的面前了。
看到詔然就在白彩姑的身邊,白‘花’快步的跑了過來,在詔然的面前雙膝跪下,低着頭,嘴裡說到:“大冢主,白蛇背判了你,請你處罰。”
看到白‘花’,詔然的眼裡也是充滿了火氣,她嘴裡沒好氣的說到:“白蛇,你的這一背判,讓我徹底的失敗了,你明白嗎?金、木、水、火、土五個冢主,她們再怎麼背判我,我都可以扭轉局面,唯獨你的這一背叛,讓我徹底失敗,鬼娃嶺五冢,也因爲你的這一背判,將徹底從世界上消失了……”
白‘花’聽了詔然的話,身子撲撲直抖,不敢擡頭也不敢說話。
詔然嘆了一口氣之後,改用一種很柔和的口氣對白‘花’說到:“鬼娃嶺走到這步,也算是時代需要吧。白蛇,也許你做的是正確的,鬼娃嶺在現在這個時代裡,已經沒法繼續生存下去了,改投到鬼王的帳下,大家以後的日子,也許會過得更好一些。”
“你起來吧,你是鬼王的得意干將,又是鬼王最喜歡的‘女’子之一,我不敢對你怎麼樣,我只是發泄一下‘胸’中的悶氣而已。”看到白‘花’一直不說話,詔然又說了一句。
“大冢主,我有罪,我不敢起來,請你責罰我吧。”白‘花’低着頭說,她還真的沒敢起來,繼續跪在地上。
看到白‘花’不肯起來,詔然只好走了過去,把她拉了起來,嘴裡說道:“快別說怎麼有罪沒有罪的事了,你我現在都是鬼王的手下,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榮則共榮,損則同損。以後你也不要叫我大冢主了,這裡已經沒有大冢主了,你就叫我詔然姐姐吧。”
“白‘花’不敢,白‘花’以後就叫你詔然‘奶’‘奶’吧。”看到詔然沒有責罰自己,白‘花’十分的高興,被詔然從地上拉起來之後,便跑了過去,把白彩姑的一隻胳膊抱住,猛然間又想起詔然就在自己的面前,連忙把抱着的白彩姑手臂又放開了。
白‘花’的所有舉動,全都在詔然的眼裡,詔然倒也不在意,開口對白‘花’說到:“你到外面的岔‘洞’口去吧,木、水、火三個冢主和你的兩個姐妹,應該已經在那裡等着你了,與她們會合之後,你們就到土冢的屍棺陣前去等我和鬼王,我和鬼王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辦。”
白‘花’應了一聲,向‘洞’外走去了。
看着白‘花’走了,詔然轉頭問白彩姑:“這些水鬼怎麼辦?要留下他們嗎?”
聽着詔然的話,好像談的不是一大羣的鬼魂,而是一小羣的‘雞’鴨一樣。
“留下吧……”白彩姑回答說。
這些鬼魂,以前也是人,他們都有着辛酸的過去,白彩姑當然不想讓他們更加的難過。
聽到白彩姑這麼說,詔然對着那些水鬼魂揮了揮手,讓他們全都回去了,但詔然又‘交’待,不能讓石‘洞’裡再有水了,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
衆鬼魂應了詔然一聲,全都帶着感‘激’,走回前面的石‘洞’裡去了,他們聽從了詔然的安排,沒有讓前面低陷的石‘洞’裡再出現水……
“你的可愛小美人白‘花’已經沒事了。走吧,我們回到石‘洞’深處去。”詔然拉着白彩姑的手,笑說到。
“回到石‘洞’深處去?回到石‘洞’深處去幹怎麼?”白彩姑不解。
“你不是要救那些軍人嗎?回到石‘洞’的深處去,把這鬼娃嶺的邪氣除去,你才能把那些軍人全部救走。”詔然笑說。
聽到詔然這麼說,白彩姑不出聲了,立即和詔然轉身重新向石‘洞’的深處走去。
很快,兩鬼又走到了石‘洞’的最深處,‘洞’底的石壁,又出現在兩鬼的面前。
先前兩鬼睡過的大平石頭,也再一次出現在兩鬼的面前了。
“現在正是傍晚時分,我們就在這裡重溫一下夫妻情吧。”詔然拉着白彩姑在大平石上坐下,嘴裡笑說:“前幾天我把你‘弄’得‘迷’‘迷’糊糊的,你還不知道我這小尼姑的味道是酸還是甜吧?這次我就不用巫術‘迷’你了,你就正正經經的做我的夫君。”
“看你說的怎麼話?以後不許說怎麼小尼姑之類的話了,你只是一個鬼魂,又不在寺院裡修行,哪會是怎麼尼姑呢?還小尼姑!讓人聽了多彆扭。”白彩姑說了詔然一句。
“好吧,你是主人,你說怎麼我都聽你的……”詔然一邊說着,一邊把身上的小衣小裙脫下,一個細膩雪白的身體,又出現在白彩姑的面前,引得白彩姑全身的血向腦子裡衝……
……
又是一個早晨來臨,詔然從睡夢中醒來之後,又把自己的小身板擠到白彩姑的懷裡,肌膚斯磨間傳來的快意,讓詔然的臉上又是一片癡‘迷’。
“三天了……”白彩姑心裡雖然是甜甜的,但他還沒有忘記時間。
“再住三天吧,救那些軍人,又不急……”詔然說着,在白彩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脣’齒間是柔情無限。
白彩姑搖了搖頭,這種日子,永遠充滿‘誘’0‘惑’,不把心收住,三天後還是不想走。
看到白彩姑搖頭,詔然只好站了起來,把自己和白彩姑的衣服穿好整理好。
“看到石‘洞’頂上的那個小‘洞’了嗎?”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之後,詔然用手指向頭頂。
白彩姑順着詔然的手指望去,果然看到石‘洞’的頂上,有一個小‘洞’,小‘洞’的‘洞’口很小,最多有一尺多一點點的直徑,圓圓的,垂直向上通去。“那小石‘洞’通向哪裡?”白彩姑問。“通向金、木、水、火四個墳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