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白彩姑就感到有些精疲力盡了,而此時的金冢主,更是早就軟成了一貼藥膏一樣的貼到了白彩姑的懷裡。
“先休息一下吧!”看到金冢主被這吻弄得雙腳像飛花一樣飄蕩,白彩姑不得不先把她放開,讓她靠着自己站着。
沒想到這金冢主也是一個倔強的主,只是在白彩姑的身邊站了幾分鐘,腳上的顫抖勁還沒有完全散去,竟又雙手抱着白彩姑的脖子,主動的在白彩姑的嘴上狂親了起來。
這一次,一人一鬼親着吻着,把時間都忘記了。
白彩姑感覺到身上沒力了,還是沒能把金冢主心口上的那一團鬼氣吸到自己的身上來
。
那鬼氣在白彩姑的吸吮之下,好幾次都遊離到金冢主的喉嚨之間了,白彩姑就是沒法把它吸到自己的身上。
“再休息一下吧。”感覺到懷裡的金冢主都快被自己的雙臂纏抱得碎裂了,白彩姑只得停下吻,對金冢主這樣說到。
金冢主點了一下頭,緊抱着白彩姑的雙手微微的放開了一些。
“要不我們躺下來親吧,說不定躺下來之後,你容易把我的鬼氣吸去。”金冢主想了一下之後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金冢主說的不無道理,躺下來之後,金冢主的喉嚨就是平直的,說不定自己真的能把金冢主心頭上的那一團鬼氣吸吮到。
沒有猶豫,白彩姑把懷裡的金冢主輕輕的放到石板上,身體壓到了她的身上,大嘴把她的小嘴一下子就吻住了。
金冢主覺得這個體位,白彩姑還是不容易吸吮得到自己身體裡的鬼氣,她手腳一用力,把白彩姑頂翻過去,身體壓在了白彩姑的身上,身體擠在白彩姑的懷裡。
金冢主想,這樣的體位,自己在白彩姑的身體之上,自己那重而濁的鬼氣,應該是最容易流到白彩姑的身體裡。
沒想到事情還是和剛纔差不多,白彩姑好幾次感覺到那鬼氣已經到了金冢主的喉嚨裡來了,但自己就是吸吮不到……
一人一鬼最後是精疲力竭的放開了對方,仰身睡在石板上。
“看來想把這鬼氣運送到你的身體裡,有一定的困難,不如算了吧,以後你想知道怎麼,就問我,我告訴你就行了。”金冢主仰睡在石板上,半天之後才從興奮之中平靜下來,這樣對白彩姑說到。
想了一下之後,白彩姑說道:“這樣好是好,不過有些麻煩,還有一些東西,你可能不那麼容易察覺得到,我能感覺到你對巫術的修煉並不是很深。”
“那你還有怎麼辦法嗎?我全聽你的。”金冢主說着,身子一翻,斜靠到白彩姑的身上,小腦袋枕着白彩姑的肩膀。
白彩姑沒有說話,想了許久之後,站了起來,向金冢主的石棺走去
。
石棺裡的金冢主屍體,是這個古墓中唯一沒有兩層皮的,所以金冢主投向白彩姑之後,金冢主的屍體上雖然也穿上了白彩姑喜歡的那一身短衣小裙,但她沒有被白彩姑剝皮,她的面容,也沒有任何的改變。
在金冢主的石棺前站立着想了十分鐘,白彩姑向最靠近金冢主石棺的金二石棺走去。
金二的屍體,也是仰躺在石棺裡,屍體上,外皮已經被白彩姑的蛆蟲剝去了,她的樣貌,現在在這古墓裡也同樣也是唯一的,不像白彩姑剛進入古墓時那樣,有七個女子的相貌和金二一模一樣。
金二的屍體上也是穿着短衣小裙,像一個熟睡中的小女孩,十分的俏麗。
站到金二的石棺裡,白彩姑把金二的屍體側翻過來,把石棺騰出了一半的位置,然後走回金冢主的石棺旁邊,把金冢主的屍體從石棺裡抱了出來,走到金二的石棺裡,把金冢主的屍體側放到金二的石棺裡。
金冢主看着白彩姑忙碌,卻不知道他在搞怎麼名堂。
做完了這些,白彩姑回過頭來,一把抱起金冢主,側着身體放到已經被騰空了的金冢主石棺之中。
緩緩流過的水流,一下子就把金冢主的短衣小裙給浸溼了。
“爺,你是想在這石棺裡親吻?把我身上的鬼氣吸出來?”當自己被放到石棺裡的時候,金冢主忽然恍然大悟了,嘴裡有些吃驚的說到。
在棺材裡親一個女子,這恐怕也只有白彩姑能做得到,換成別的男子,別說在這棺材裡親一個死去好幾百年的女鬼,單是看到這麼多的石棺,這麼多的男女屍體,恐怕也會嚇得尿溼褲子!
聽到金冢主問起,白彩姑臉上微微的笑了一下,嘴裡說到:“我想,可能只有到了這石棺裡,藉助着石棺中的陰氣,才能把你身體裡的鬼氣吸出來。”
金冢主想了想,點了一下頭,嘴裡說到:“我的這個石棺,曾經用百味奇藥浸泡過,棺底的石頭,吸入百味奇藥之後,已經悄然孕育出靈性,所以才能讓這古墓裡的幾十具屍體,得以數百年不化。在這石棺裡吻上幾下,爺還真有可能把我心頭上的鬼氣吸去
。”
聽得金冢主這麼說,白彩姑才知道這石棺的秘密,心裡也多了幾分從金冢主身上把鬼氣吸到身上的把握。
看到金冢主已經在石棺裡側身睡下了,白彩姑也側起了身子,躺到了石棺之中,伸出雙手,把金冢主的小腰抱住,金冢主也用雙手把白彩姑的脖子抱住,兩個嘴巴,吻到了一起。
那些流水,從白彩姑的身下流過,發出一陣陣的濃郁的清香。
嘴裡吻着金冢主的嘴,金冢主的嘴裡,也是散發出一陣陣的香氣。
兩處香氣向白彩姑襲來,讓白彩姑感到一陣陣的振奮,更讓白彩姑驚喜的是,金冢主躺到了棺材裡之後,心頭上的那團鬼氣,也變得十分的活躍了起來,白彩姑只是在金冢主的嘴中長吸了幾口,那鬼氣就從金冢主的喉嚨裡慢慢的浮了起來,在金冢主的嘴裡遊動了一陣,終於是被白彩姑吸到了嘴裡。
鬼氣有些冰涼,白彩姑把它吸進嘴裡時,冷得打了一下冷顫。
強忍着冰冷,白彩姑把從金冢主身上吸來的鬼氣,吞到了肚子裡。
金冢主的鬼氣到了白彩姑的肚子裡之後,立即就散開了,在鬼氣散開的同時,好多的記憶,向白彩姑的大腦襲來。
一股氣息,在白彩姑和金冢主的身上慢慢的散開來,使得這一人一鬼慢慢的在石棺裡睡着了……
這是一個春天的早晨,少年的白彩姑,走進了大熊崬。大熊崬裡,山上山下全都開滿了鮮花,一陣陣的花香,撲鼻而來。
白彩姑向山上看去時,不禁愣了一下:山上成片開放的花朵,不知道是什麼花,全都是一片片金黃的顏色。
有點像杜鵑花,卻又不是杜鵑花。
“爺,你等一下我。”白彩姑的身後,傳來了一個有些稚嫩的女聲,白彩姑回頭看去,看到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正從遠處向自己跑來,一邊跑嘴裡還一邊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臉很熟悉,但白彩姑一時之間又想不起這女子是誰了
。
女子終於跑到了白彩姑的面前了,還伸手拉住白彩姑的手,兩隻眼睛向山上看,嘴裡驗難以自禁的讚歎說到:“這地方,真美!”
說完之後,女子還深深的吸了一口迎面撲來的香氣。
白彩姑正想問女子是誰,女子卻忽然一閃不見了,本來還是一片陽光明媚帶着花香的世界,忽然變得一片漆黑,在漆黑之中,還有一陣陣的冷風,向白彩姑的身上吹來。
剛剛還是風和日麗花香,這一眨眼的功夫,怎麼就變得四下黑漆漆的?
正在疑惑時,一陣冷雨忽然從頭上打了下來,把白彩姑的身子淋溼了。
雨是越下越大,白彩姑的身上全都溼透了,身子在冷風之中不停的發抖,他想找回家的路,但在這四周全都黑咕嚨咚的黑暗之中,哪裡能找得到回家的路?
沒有辦法,白彩姑只好胡亂的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腳下一步踏空,白彩姑的身子立即向下掉落了下去,他驚叫了一聲,手腳亂抓亂動着,卻是怎麼也抓不着……
“爺,你快醒醒!……”耳邊傳來了一連串的女子聲音,白彩姑聽着嚇了一掉。
眼一睜,白彩姑才知道自己只是做一個惡夢。
眼睛一睜開,白彩姑才記起自己還躺在金冢主的石棺裡,而懷裡的金冢主卻早就從石棺裡起來了。
這石棺裡,是個極陰寒之地,白彩姑是個大活人,睡在石棺裡當然不是怎麼好事,而這個金冢主,好像又不知道這樣的事,竟然一醒來就先獨自從石棺裡起來了,讓白彩姑一個人獨自睡在石棺裡,難怪白彩姑會做那樣的惡夢。
白彩姑從石棺裡起來之後,金冢主和肖意一人一鬼齊動手,幫着白彩姑把衣服上的溼水弄去。一些記憶,慢慢的在白彩姑的腦子裡涌出,這些記憶,正是從金冢主嘴裡吸過來的那一團鬼氣輸縱給白彩姑的。剛想從地上站起來,白彩姑忽然感覺到身下空蕩蕩的,一低頭時,發現自己的身下竟然是空的:白彩姑從地上飄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