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擡着白彩姑的女鬼,哪裡受得了這麼大的重量?立即纖腰一彎,不得不把白彩姑放到了地上;
“真奇怪,這傢伙怎麼忽然這麼重起來了?”
把白彩姑的腦舍利搶去的女鬼說着,又和她的三個女同伴,再次用力,想把白彩姑從地上擡起來,但白彩姑已經運動身上的蛇王力量來壓住自己的身體,那四個女鬼,再也沒法把他擡起來了。
“小傢伙,看不出來,你還有那麼一點真本領,剛纔我還以爲你是個只會用腦舍利的草包呢!看來我看錯人了。”把腦舍利搶去的女鬼說着,放開了白彩姑,仰躺到了地上,對着衆女鬼說:“把這傢伙翻過來,讓他伏睡到我身上。”
白彩姑一聽,心裡立即就是一驚:“不是吧?這裡是荒山野外,身邊還有這麼多的男女鬼魂,這女鬼竟然敢硬拉我做新郎?”
“小混蛋!你瞎想怎麼呢?”仰躺在一邊的女鬼看到了白彩姑臉上的表情不對勁,立即瞪了白彩姑一眼,大聲的喝叱說。
白彩姑沒敢出聲,他可不想再去體驗那萬針刺嘴的感覺,但心裡還是有些不爽的嘟噥了一句:“你不是硬拉我做新郎?不是拉我做新郎你讓人把我擡到你的身上去幹怎麼?”
女鬼不知道白彩姑心裡的想法,雖然看到白彩姑的臉上的表情在不斷的變化,卻也不好說白彩姑怎麼了。
旁邊的幾個女鬼。聽到仰躺在地上的女子的吩咐,立即走了過來,好多雙小巧而冰涼的小手,全都抓到白彩姑的身上。
雖然不能把白彩姑從地上擡起來,卻能把白彩姑向一邊翻滾移動。
只滾了一圈,白彩姑就被弄到了仰躺在地的女鬼身上。
女鬼的身子,凹凸精緻而且很柔軟,白彩姑伏壓在她的身上時,倒是很享受。
“你這小傢伙,真是夠大膽,看到這麼多的鬼魂,非但不怕,還敢想入非非,真是有點怕你了。”被壓着的女鬼,看着白彩姑臉上的一臉邪乎,臉上很不高興的說到。
“怕我?屁話,怕我還把我擡到你的身上去?這種假話你還真敢說!”白彩姑瞪了女子一眼,心裡沒有好氣的罵道,只是嘴上不敢說,白彩姑怕那萬針插嘴的劇痛。
女鬼是看到了白彩姑臉上有表情在動,但白彩姑不張嘴,她也就不知道白彩姑想着一些怎麼,她看到白彩姑的臉上表情邪乎,心裡知道白彩姑心裡想的不會是怎麼好詞,臉上立即就是一片陰寒,嘴上卻不出聲了。
幾個女鬼,把白彩姑還歪在一邊的右腳也擡了起來,放到女鬼的腿上。
“用得着這麼認真嗎?”白彩姑心裡沒好氣的罵道,一邊罵還一邊說自言自語的說到:“你把我的右腳放到這女鬼的身上來,我就把左腳放下去,看你怎麼辦?”
想到這裡,白彩姑立即把左腳橫起來伸了出去。
“你這小混蛋,歪招不斷,小心我重重的收拾你!好在我今晚親自今晚來了,我要是不親自來,還真有可能收伏不了你呢!”白彩姑身下的女子瞪了白彩姑一眼,轉臉對一邊的一個女子說道:“金四,抄傢伙,這個小混蛋的哪一條腿不老實,立即給我打斷了;
!”
“是,金二姐姐!”剛纔對白彩姑瞪過眼睛說過話的那個俏麗女鬼,立即興奮的回答說到。
終於知道了,白彩姑身下壓着的這個女子,叫金二。
瞪了一眼那個名叫金四的女鬼一眼,白彩姑心裡沒有好氣的罵了一句:“不就打人嗎?你也用不着這麼興奮吧?等我找到了治你們的辦法,看我怎麼折磨你們!”
白彩姑心裡正打着歪念頭,眼睛卻是看到金二的的右手向後一伸再一扯,一條手腕一樣大的木棍,向着白彩姑伸到女子身下的左腳舉了起來。
看到金四舉起那木棍時一點也不猶豫,白彩姑嚇得立即把左腿收了回來,放到金二的腿上。
“嘿嘿,小混蛋,你也知道厲害了?怎麼不把腳伸出去了呢?”金二對着白彩姑冷笑了一聲。
白彩姑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恨不得一拳打過去,把身下這妖媚的女鬼打成肉漿,但白彩姑知道自己現在沒有這個本領,打金二一拳,金二不會受到傷害,反而會被惹起火氣來,對自己不利,白彩姑不是傻子,他纔不做自己吃虧的事情。
現在白彩姑和金二這些女鬼雖然關係不好,但金二一行也沒有要弄死白彩姑的想法,白彩姑也就沒有必要去自找苦吃了,等到時機成熟,找到了治住金二的方法,到時候再慢慢的治她一點也不遲。
“爺,那木棍是個上不了檔次的下等貨,打不傷你,別怕它!”白彩姑正胡思亂想時,肖意的話在他的心裡響了起來。
肖意眼尖,她看到金四拿出那木棍之後,木棍在燈光下有些看不清,立即猜出這木棍不是怎麼上等貨,立即向白彩姑作了報告。
肖意的話,是在白彩姑的心裡說出來的,這些女鬼,當然不可能聽得到,就連肖意說了這麼一句話,她們也是全然不知。
白彩姑一聽肖意的話,心裡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把自己的右腿又伸到金二的身外去了。
“找死!”金四一看到白彩姑又把另一條腿伸到了金二的身下,立即就衝了過去,二話不說,舉起手裡的木棍,對着白彩姑伸出去的腿狠狠的打了下去。
“咔嚓!”白彩姑沒覺得腿上疼痛,卻聽到金四手裡的木棍被打折的聲響,擡眼看去時,發現金四手裡的木棍已經斷成了兩截,一截還在金四的手裡,另一截已經飛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假貨假貨!不經打!不經打!”白彩姑忍禁不住的脫口說到。
金四惱怒得臉上雙目圓睜,卻又無可奈何。
金二又瞪了白彩姑一眼,沒好氣的說到:“你別那麼得意,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你還有怎麼辦法?”白彩姑話一出口時,立即就愣了一下:“噫,我現在說起話來嘴巴怎麼又不痛了呢?”
“你愛嘴巴痛呀?”金二又瞪了白彩姑一眼:“你現在的身體,在我的身體上方,被我的鬼魂氣息罩住,說出來的已經不是人所說的話,而是鬼話,自然不會感覺到嘴巴痛了;
。”
“亂說,我是大活人,又怎麼可能說鬼話呢?”白彩姑沒好氣的說到。
“你是大活人不錯,但你被我的鬼魂氣息罩住了身體,也就不可能說出人話來了,你說的這些話,只有鬼魂能聽得到,人是聽不到的。”金二說着,臉上又有些得意了起來。
“我纔不相信你的這些鬼話呢!”白彩姑說着,把左腿也從金二的身上伸了出去,要不是身體被幾個女鬼用手按着,這時候他早不知道飛跑到哪裡去了。
金二的眼裡立即就有怒氣了:“白彩姑,你還真當我治不了你啊?”
“鬼魂金二小姐,你還知道我的名字?那就好,我連自我介紹都可以免去了。”白彩姑笑嘿嘿的說到:“你還有怎麼辦法?”
金二一聽,眼裡立即就射出了一股怒意,嘴裡也不說話,先是右腿一伸,伸到了白彩姑的左腿之下,白彩姑不服氣,右腿擡了起來,想放到別處去,但奇怪的是金二的腿好像粘在白彩姑的腿上一樣,白彩姑無論把腿放到哪裡去,金二的腿都在他的腿下。
而且整個右腿還變得沒有力了。
白彩姑感覺自己有些無計可施了,乾脆把左腿也收了回來放在金二的腿上,想看看接下來金二要幹什麼。
金二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意,顯然對白彩姑識意的把左腿收回來很是滿意。
白彩姑的心裡冷笑了一下:你得意怎麼?我用蛇王之力把身體壓住,你們又擡不走我,有怎麼好高興的?等得時間一到,天亮了,看你們還敢不敢呆在這裡!
“你冷笑怎麼?”看到白彩姑臉上的表情不對,金二又對白彩姑瞪起了眼睛。
“我笑你們白忙活,因爲你們根本不可能把我擡走。”白彩姑一點也不客氣的說到。
“那你就等着看好了。”金二說着,對身邊的幾個女鬼揮了一下手,說到:“擡走。”
聽到金二的話,金四立即和三個女鬼走了過來,讓白彩姑感到意外的是這些女鬼並不是擡着他的手和腳,而是擡着金二的手和腳。
按住白彩姑的幾個女鬼一鬆手,四個女鬼一起用力,金二連同白彩姑,立即就被擡了起來。
沒想到金二唱的竟然是這一出,金二竟然拿自己的身體當擔架用了。
看着自己被擡起來了,白彩姑立即運動肚子裡的蛇寶,使出蛇王力量,想把金二連同自己一起壓下去。
但白彩姑一運動肚子裡的蛇寶時,立即就感覺不對了:肚子裡的蛇王力量,根本就使不出來!“沒折了吧?知道你身上有些本領,但你那些本領被鬼魂擡着,就一點用處也沒有了。”看到白彩姑的臉上一臉的苦,金二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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