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高興,是不是宗少中的有好消息了?”白彩姑問宗少信。
“沒錯,剛纔李院長和我說了,少中在重症監護病房吃過早餐之後,就可以回到病房裡來住了。”宗少信的臉上一臉高興的說到。
“難怪你這麼開心,但宗少中的病還沒全好呢,你這開心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有你在,說不定明天早上我一起牀,少中的病就全好了。”宗少信說着扳過白彩姑的頭,小嘴親到了白彩姑的大嘴上。
宗少信覺得很奇怪,做夢和白彩姑睡在一起的那兩天晚上,自己忽然能把舌頭伸得很長,毫不費力的就可以伸到白彩姑的喉嚨裡,但現在她無論怎樣用力,也不能把舌頭伸長了,她的舌頭,最多隻能纏住白彩姑的舌頭。
這一大早醒來就有人着送抱送吻,白彩姑的心裡別說有多美了,但一想到懷裡的人是宗少信,白彩姑又不得不把自己管住了。
“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老實了?美女在懷裡居然這麼安靜?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宗少信放開了白彩姑的腰,笑吟吟的說。
“我還是老實一點的好,始亂終棄,到時候你還不把我一槍斃了!”白彩姑笑了一下說到。
宗少信嘆了口氣,心裡十分不服氣的說到:“白彩姑,你的女朋友到底有多美,改天你帶我認識一下,好讓我輸得心服口服。”
羅紅蓮那嬌美的樣子立即在白彩姑的心裡展現了,但他還是笑了笑:“她只不過是個鄉野之人,哪裡能和你這樣的美女相提並論?”
“少來,能把你白彩姑種滿肚子花腸子的人捆住,絕不是一般的女人,我一定要開一開眼界才行,說不定到時我發現了她身上的不足之處,一舉就把她給擊敗了,那你不就成了我宗少信的人了麼?”宗少信向來覺得自己對感情非常的嚴謹,沒想到和白彩姑這樣的人相處沒幾天,一切都變了,她甚至覺得自己現在感情上都可以討價還價,總之是很理性很開明甚至很有那麼一點**。
“知道我白彩姑是一肚子的花腸子,你還不躲遠一點?到時候吃虧了可是沒有地方可以追回來。”白彩姑說。
“你是有點花腸子,但你若娶了我,你就花不起來了,你這種人,是典型的爲一棵樹放棄森林的人。”宗少信笑說:“你對自己的老婆再花心,我全部接受。”
白彩姑剛想再說一句怎麼,走廊上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白彩姑和宗少信立即迎了出去。
是兩個護士把坐在一張輪椅上的宗少中推到病房來了,宗少中的身邊,是一男一女兩個醫生,不是孔、龍兩個醫生還有誰?
宗少信和兩個護士把宗少中弄到了病牀上。
“病人今天有些奇怪,狀態特別的好,和昨天簡直是判若兩人,你們要多注意她的情況,有事就叫我。”孔醫生對宗少信說到。
“好的,謝謝孔醫生,謝謝龍醫生。”宗少信心裡很高興,她想到以前自己也是睡了一覺起來病就好了,而今天妹妹宗少中也是一樣,睡一覺起來,病好像就好了很多。
兩個醫生走了,兩個護士也走了,宗少信拉住妹妹宗少中的手問她:“少中,你今天感覺怎麼樣,好一些了麼?”
“好像暫時是死不了啦!但我這全身上下都難受。”宗少中說,看上去她的精神確實比昨天好多了。
白彩姑走到牀前時,宗少中的眉頭皺了一下,她扭頭看了宗少信一眼,嘴裡沒好氣的說到:“宗少信,你的臉看上去就是在犯桃花,你快說說,是不是趁着昨晚我不在病房裡,偷偷的做了某個人的新娘子?”
“沒有的事,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去婦產科做一份驗身證明給你看!”宗少信說着,心裡一點也不生氣,臉上還笑吟吟的。
“呸,那證明有個屁用,你這人,恐怕就剩下最後那一道菜沒白送給人家吃了。”宗少中臉上沒好氣的說到,表情生動,看來病情大有好轉了。
“宗少中,你是不是看上某個人了,所以看着我近水樓臺的樣子心裡不爽?”老是被妹妹打擊,宗少信的心裡有些不是味了,開口反擊說。
“呸,對於某個人,我的最大想法就是把他一腳踢到河裡去!”宗少中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說到。
“哪來那麼大的氣?還是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吧。別說那麼多了,睡一覺,好好恢復身體。”宗少信拍了拍宗少中的肩膀笑說。
“睡怎麼睡呀!我從昨晚睡到今天九點,睡得屁股都變樣了,姐姐,你扶我起來走一走。”宗少中嚷嚷說。
“行嗎?”宗少信看了一下宗少中,又看了一下白彩姑,嘴裡問到,也不知道他問的是誰。
“走走也好,宗少信,你扶一扶她吧。”白彩姑說到。
“不要你管!”宗少中瞪了白彩姑一眼,沒好氣的說到,她又想起了剛和白彩姑見面的那一天,白彩姑欺壓她的情景,還想到了昨天晚上白彩姑和宗少信之間的不雅舉動,另外更是想到了上次看到白彩姑和宗少信兩人從一個房間裡出來的樣子,對白彩姑就更沒有怎麼好的印像了。
“宗少中,不得胡說八道,白將軍現在是你的上司,你若把他給惹腦了,對你沒有怎麼好處。”宗少信看到妹妹越說越離譜,不得不這樣說到。
宗少信的這話還真的管用,宗少中不出聲了。
宗少中也感覺到白彩姑對自己沒有怎麼好感,自己惹腦了他,定會被他從這次行動中踢開,宗少中現在雖然還不知道父親爲什麼會讓白彩姑帶着自己和姐姐宗少信到宗家鎮來,但從很多方面來看,這次的任務不算小,不然父親不可能親自安排白彩姑來宗家鎮。
在牀上坐起來,倒是沒費多大的力,只是右腿的大腿骨痛得十分的利害,宗少中的整個右腿都打顫起來了。
站到地上之後,宗少中尖叫了一聲,她的右大腿上,傳來了一個讓鑽心的劇痛。
“姐姐,我的右腿是不是斷了?”宗少中嚷得更大聲了:“很痛。”
“好了走不了就不要呈能了,回牀上睡下來吧。”白彩姑說到,他知道宗少中的病在右大腿上,於是說到:“宗少中,你是一個女兵,應該正確的對待自己的病情,告訴你吧,從昨天到現在,醫院已經爲你開出了兩次病危通知單,我不知道你還能挺得多久,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配合醫院的工作,治好自己的病。”
“醫院簽發了兩次病危通知單?姐,真是這樣的嗎?”宗少中大吃了一驚,死?這可能嗎?現在自己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宗少信不知道白彩姑爲什麼忽然對自己的妹妹說這樣的話,但她還是乖乖的把醫院開的兩張病危通知單拿了出來給妹妹看。
“真有這麼嚴重嗎?還兩次開出了病危通知單……”宗少中嘴裡喃喃的說到。
“昨天晚上孔醫生找過我,說要把你的右腿徹底的鋸掉,這樣你可能有機會可以活下去,要是不把腿去掉,你活下去的機會等於零,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把你的右腿鋸掉的好,這樣你可能還能活上幾年。”白彩姑狠了狠心,殘酷無情的對這個老是喜歡和自己對着幹的宗少中說到,臉上神情嚴肅。
白彩姑不相信自己不能把這個高傲的姑娘徹底的打壓下去。
“你們敢鋸掉我的右腿,我和你們拼命!”宗少中一聽,立即就尖聲的大叫了起來。
“那你說你要腿還是要命?”
“我兩樣都要。”
“那不可能,你想兩樣都要,那你會兩樣都要不到,不信等孔醫生來了你自己問他,看我是不是亂說。”白彩姑聲音平穩的說到。
“姐,我兩樣都要……”宗少中把臉轉向了宗少信,哀聲的說到。
宗少信不知道怎樣回答妹妹宗少中的話。
“宗少中,你爸爸宗信中說了,你的事,我全權負責並全權作決定,我想來想去,決定答應孔醫生的做法,把你的右腿全部鋸掉,然後再給你作化療,這樣你存活下來的機率會比較高一些。”白彩姑的話,句句有如尖刀一般,能徹底的把宗少中打倒擊碎:“化療你知道嗎?到時候你全身的免疫能力全部喪失,毛髮也會全部掉光,成爲天然女尼。”
“不行,我不答應把腿鋸掉!”宗少中人快要瘋了,她躺在牀上大叫。
“不答應是吧?”白彩姑臉上笑了一下:“不答應也行,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從今天起,我要你什麼你就幹什麼,不許反抗也不許說不,更不許口是心非,你若是答應了,我就和孔醫生說,不鋸掉你的右腿,也不做化療,你看什麼樣?”
“不怎麼樣,我不幹!白彩姑,你渾蛋!”這海燈幽靈的血還真是好,昨天夜裡給邊靜子給宗少中注射了一針筒,今天宗少中的體力變得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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