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想到了剛纔從女屍身上掉下來的那個圓東西,那應該就是這個嬰兒了,但女屍都溶化掉了,這嬰兒爲何一點事也沒有呢?
那骷髏還在不停的化成粉末,白彩姑卻沒有心思去看着它了,因爲白彩姑看到那個小小的嬰兒正在水裡向着自己慢慢的爬過來,白彩姑不知道那嬰兒是女嬰還是男嬰,他只看到那嬰兒胖胖的小手,圓圓的小臉和眼睛……
白彩姑心開始咚咚的跳了起來,這個小嬰兒向自己爬來,不會有怎麼好事……
沒有猶豫,白彩姑舉起了手裡的長槍,對着那嬰兒就打;
連打了三槍,子彈有打到嬰兒的頭上也有打到嬰兒的身上,但那嬰兒一點事情也沒有,她還在向着自己爬來。
身後也傳來了水被划動的聲音,白彩姑一回頭,看到那些女屍的骷髏也溶化得差不多了,這些女屍的前面,都有一個小小的嬰兒,正在向着自己爬來。
在強光電筒的光柱裡,白彩姑同樣看到了那些嬰兒的小圓臉,還有圓圓的眼睛,胖胖的小手……
讓這些小嬰兒爬到自己的身邊,定會凶多吉少,但自己已經開過槍了,那泡過佛寶腦舍利的子彈,傷不了這些嬰兒。
子彈傷不了這些嬰兒,不知道佛寶腦舍利的紅光能不能把這些嬰兒滅掉?想到這裡,白彩姑立即從身上把佛寶腦舍利拿了出來,放到頭頂的強光電筒前。
一股紅紅的佛光,立即在陷阱裡散開。
白彩姑在紅光中向那小嬰兒看去,發現那小嬰兒非但沒有被滅掉,反而顯得更精神了,她從水裡站了起來,叉着兩條腿,向白彩姑慢慢的走來。
白彩姑嚇得立即把佛寶腦舍利收了起來:這佛寶腦舍利,非但沒能把這嬰兒滅殺掉,還讓這些嬰兒變得更加的強大了,白彩姑不得不快速的把佛寶腦舍利收起來。
只是讓佛寶腦舍利的紅光照了一下,那嬰兒就站起來走路了,要是繼續照下去,說不定這小嬰兒就能跳能跑的向着自己衝過來,白彩姑當然當然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白彩姑的身上,就三種寶貝:佛寶腦舍利、腦舍利水,泡過腦舍利水的子彈,現在白彩姑已經用過兩樣了,這嬰兒鬼很詭異,竟然在佛寶腦舍利的紅光之中從爬改成站立行走,現在白彩姑也不敢再用腦舍利水了,他擔心用腦舍利水之後,這嬰兒說不定也會快跑起來……
嬰兒慢慢的走近,和白彩姑想像中一樣,這是一個女嬰。
白彩姑又向身後看了看,發現後面的八個小嬰兒也全是女嬰。
不知道怎樣才能把這九個小女嬰滅掉了,白彩姑想了想,覺得只能用蠻力了,現在除了蠻力,白彩姑已經無計可施。
身上倒是還有海燈幽靈的靈骨,但白彩姑不敢拿出來了,搞不好海燈幽靈的靈骨也能讓這些嬰兒變得更爲強大……
把長槍的保險關上,白彩姑雙手抓着槍管和槍的揹帶,快速的衝了過去,繞到了女嬰的身後,舉起手裡的長槍,用槍托向女嬰的身上打去!
女嬰被白彩姑這一槍托打得飛到了陷阱的另一頭,在離白彩姑一丈多遠的地方掉落了下來。
嬰兒居然還是一點事也沒有,扭轉身子又繼續向着白彩姑走來。
有另外兩個女嬰,現在離白彩姑已經不遠了,白彩姑又跑了過去,用槍托把這兩個女嬰打飛;
兩個女嬰也被白彩姑打得飛到了一丈多遠的地方纔掉落了下來。
又兩個女嬰走到了白彩姑的在面前,白彩姑當然是跑過去,對着女子的身子又是猛打,把女嬰打到了一丈開外……
女嬰再走上來,白彩姑再打……
白彩姑是越打越生氣越打下手越狠。
半個多鐘頭之後,陷阱裡的九個女嬰,忽然同時全倒到了水裡,不到五分鐘,就化成了一股污水了。
“爺真厲害,連渡邊靜子的這個九陰棺都破了。”白彩姑正在疑惑時,園聯浩尤美和才女、娜哈莎三個女鬼又從鬼魂卡里出來了,後面還跟着小紅。
“破了?”白彩姑有點不敢相信:“我也沒法把那九個小嬰兒打死,爲何這九陰棺忽然就破了呢?”
“爺你還不知道,這九個小女嬰從女鬼的身上出來,只能堅持三十六分鐘的時間,如果在三十六分鐘裡把掉入陷阱裡的活人吃掉,她們就能重新的回到那些女屍的肚子裡,女屍也會重新獲得肉身,超過了三十六分鐘沒能把活人吃掉,小女嬰就會鬼魂碎裂,然後也就徹底滅亡了。”園聯浩尤美笑着對白彩姑說。
原來是這樣,看來自己猜的也沒有錯,這些女嬰,果然是吃人的!
“爺還不知道,那九個女嬰的牙齒上,都是有蛇毒的,只要在人的身上咬一口,人就會中毒跑不掉,成爲她們的口中食。”才女也笑說了一句。
白彩姑聽了後背直髮涼,好在他很小心,沒讓那些女嬰近身。
“你們爲何把小紅也拉來了?”白彩姑問,他不想再說這些女嬰了,這些東西太邪惡,讓人聽了就不舒服。
“這麼深的石頭陷阱裡,不讓小紅來,我們沒法把你救出去。”才女笑說。
白彩姑這纔想起,小紅能在直立的石壁上走動。
把手裡的繩子交給了小紅,白彩姑笑說:“小紅,在這樣的陷阱裡,我們真的是沒有本事走出去,只能看你的了。”
“看爺說的客氣話,我們不都是一家人嗎?”小紅臉兒俏紅,柔聲說到,說完,接過白彩姑手裡的繩子,踩着直立的石壁,向陷阱上面走去。
還好,陷阱旁邊的不遠處,就有一個不小的石縫,小紅把綁在繩子頭上的鐵爪子放到了石縫裡,鐵爪就被卡住了。
才女和園聯浩尤美拉着娜哈莎的手,進入了鬼魂卡後,白彩姑抓着繩子,很快的就從陷阱裡爬了出來。
小紅看到白彩姑從陷阱裡出來了,也沒有多說話,又回到鬼魂卡里去了。
白彩姑收好繩子,才女和園聯浩尤美又從鬼魂卡里出來了。
沒有多說話,白彩姑又向石洞裡走去,才女和園聯浩尤美拉着娜哈莎的手,走在後面;
又向前走了半個多鐘頭,白彩姑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噠噠”聲從前面的石洞裡傳了過來。
白彩姑身後的才女和園聯浩尤美也聽到了那急促的聲音正從遠處而來,才女首先猛醒了過來:“不好,這是石馬的腳步聲,這石馬會撞人,爺要是讓它撞上就沒命了。”
“石馬?撞人?”白彩姑聽了有些莫名其妙:“我不能避開它們嗎?”
“避不開的,石馬的上面,都會有陰兵,這些石馬,是專門向人的身上撞來的,你只有把馬身上的陰兵降住了,才能把這些馬兒降住。”才女說着,臉上顯出一片死灰:“爺你快想辦法,不然就沒命了!”
才女的話,白彩姑當然不會不信,他環視了一下身邊的石洞,看到前面的石洞頂上,有一個裂開的石縫,就問才女說:“我用繩子把自己吊在石洞的頂上,能避開石馬的攻擊嗎?”
“這倒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園聯浩尤美一聽白彩姑的話,沒等才女開口,就搶着說到,說完,一手拉着才女,一手拉着娜哈莎,又進入鬼魂卡里去了。
白彩姑不敢有任何的懈怠,立即把身上的繩子拿了出來。
連扔了三次,繩子頭上的鐵爪終於卡在了石洞頂上的石頭縫裡,白彩姑立即抓住繩子向石洞的頂上快速的爬去。
“噠噠”的聲音越來越近了,白彩姑一邊向上爬一邊把身下的繩子收到了身上。
繩子當然要收到身上,不然等下要是被那些石馬踩着繩子,說不定會拉斷繩子頭上的鐵爪,那自己就會被拉掉下去。
一陣陰冷的風,從白彩姑的腳下吹過,把白彩姑嚇了一跳,他一低頭,才發現石馬已經從他的身下跑了過去。
一匹高大石馬,從白彩姑的身下跑過去時,還高高的跳了起來,馬頭離他的腳底,只隔着兩尺多的距離!
好險!這石馬要是再能跳得高一點,白彩姑小命也就完蛋了!
白彩姑又向上爬了兩三尺,人就到了石洞的天板下面了,沒法再向上爬了。
腳下又是一陣陰冷的風吹過。
一匹石馬又從白彩姑的腳下跳了過去,不過這次比上一次好些,那匹馬跳起來時,頭離白彩姑的腳底有四五尺的距離。
白彩姑抓着手裡的繩子,低頭向那些石馬看去,他看到發現這些石馬都很高大,石馬的背上,還穿坐着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影子的身上,穿着島國人的衣服,但那些衣服全是黑色的,和平時喜歡花俏的島國人不太一樣。
石馬在白彩姑的身下跑出七八丈遠之後,又掉轉頭來,再次從白彩姑的身下跑過。
白彩姑數了一下,發現這些石馬有八匹之多,它們不停的在白彩姑的身下來回跑,目的當然是想要把白彩姑撞死,白彩姑沒有被撞死踩死之前,它們是不會停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