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賭輸了,就永生永世唱這樣的歌給你們聽。”白彩姑笑說。
“那要是我們輸了呢?”聲音甜甜的女子問白彩姑。
“要是你們輸了,你們就拜我爲主人,和我一起離開這個山洞,永遠忠誠於我,爲我辦事。當然我還是可以讓你們天天聽這樣的歌舞。”白彩姑說。
“你不會是讓我們給你做奴隸吧?”聲音甜美的女子問白彩姑;
“不會,我保證你們天天過得比在這裡更快樂更開心。”白彩姑下重口保證,對白彩姑來說,讓這兩個女鬼過得比在這裡更開心更快樂,那實在是太容易了,隨便把她們兩個放到哪裡,都比在這個地方過得更開心更快樂。
“那你說都比些什麼?”那聲音平平的女子還是不太放心,想了一下才問白彩姑說。
“比什麼都可以,由你們兩個來定。”白彩姑笑說。
兩個女子心裡立即就樂開了:她們都是依依娜坦牙塔的徒孫,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巫師,哪是一個小偷能勝得了的?
“我們是兩個,你只有一個,所以我們每一次只是一個和你賭。”聲音平平的女子想了一下,又對白彩姑說,看得出來,她很小心。
“那是當然,如果你們第一場輸了,第二場可以把你們的同伴贏回去。”白彩姑又在拋誘餌。
“這樣賭,你是不是有點吃虧了?”聲音甜甜的那女子,看了白彩姑一眼,有些不忍的說,她覺得無論賭的是什麼,白彩姑都沒有贏的可能。
白彩姑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我現在都這樣了,只求能夠走出這個山洞就好,別的什麼也不重要了。”
“那我們得說好了,誰都不許反悔。”聲音平平的女子又說了,她心裡很高興,她已經看到白彩姑賭輸之後唱歌講故事的樣子了,嘴裡說到:“你只有一次的機會。”
“行,你們說吧,比什麼?”白彩姑想了一下,好象是下定決心了。
“我看就比武吧,誰被對方打倒在地就算輸。”聲音平平的女子說到。
白彩姑臉上有些苦了,半晌沒說話,女子有些着急了:“你幹嘛不說話,難道你想反悔不成?”
“說出來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能反悔呢?”白彩姑說着,轉頭去問那個聲音甜甜的女子:“你呢?你不會也是比武吧?”
兩個女子分明從白彩姑的臉上看到了怯意,臉上笑盈盈的說:“沒錯,我也和你比武。”
白彩姑把兩個女子要比的項目都定下來了,心裡也就踏實了,如果這兩個女子當中有一個比繡花之類的精細活,那白彩姑可就輸定了,現在這兩個女子都選擇比武,那就沒有事了,要把這兩個女子打倒,易如反掌!
“你們可以兩個同時上,也可以一個一個來。”說好了的事情,白彩姑就不再有任何的顧忌了,霸氣的說到。
“我們還是一個一個上吧,不給你太吃虧。”甜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接着,聲音甜甜的女子,立即就擺開了一個開打的架式。
白彩姑不想和這兩個女鬼多作糾纏,他要抓緊時間把這兩個女子收了放進鬼魂卡里,好繼續前進。
白彩姑從身上取出一顆子彈,夾到右手中指和無名指的指縫裡。
首先要和白彩姑開打的是那個聲音甜甜的女子,他向白彩姑衝了過來,舉起拳頭向白彩姑的身上打來,白彩姑微微的閃身躲過了,接着右手一拳向女子的小腹打去;
女子有些太着急了一些,加上又沒把白彩姑放在心上,白彩姑這一拳打出來,她躲閃不及,被打中了腹部,身子立即就被打飛了起來,仰跌在離白彩姑一丈多遠的地上。
兩個女子都大吃了一驚,那聲音平平的女子着急了:“小子,你不是小偷,小偷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把我三妹打成這個樣子。”
聲音甜甜的女子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一臉怒火的說到:“你使詐!”
“使詐?有嗎?我明明把你打倒在地了!”白彩姑有點不明白,自己明明把這女子打倒在地了,她爲什麼會說自己使詐?
“你不是小偷,小偷哪有這樣的身手!你騙人,你使詐,這比武,不能算。”女子一着急,那甜甜的聲音都變了。
白彩姑差點笑出聲來:“我從沒說過我是小偷,是你們兩個自己說的好不好?”
兩女子一聽,細想了一下,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你說說,這比武是算數還是不算?”白彩姑看着被女子說到。
“算數……”女子無奈的說到。
看到女子這麼說了,白彩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看來這兩個女子還是言出必行的。
“既然這比武是算數的,那你還不拜見主人?”白彩姑笑吟吟的說到。
“等等,不是說過了嗎?我要是打贏你了可以把她贏回來!”那聲音平平的女子着急了,大聲的說到。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比武唄!”白彩姑揮了揮手,輕輕的笑說,要打敗眼前的這個女子,白彩姑相信不是難事。
女子接着說出來的話,讓白彩姑立即就發呆了:
“我今天身體狀況不太好,還是等我的身體恢復了再說吧!”聲音平平的女子說到。
“那我們什麼時候比武呢?是不是明天?”百密之中還是有一疏,這女子的話,白彩姑立即就無言以對了,連忙向女子求證比武的時間。
“現在還不好說,明天吧,明天看情況再決定。”聲音平平的女子笑說。
“對對對,明天看情況決定。”聲音甜甜的女子學着她大姐語氣笑嘻嘻的說到。
“小子,我這不算是食言吧?”女子聲音平平,臉上還掛着笑說。
“不算失言,我們只是還沒比武而矣。”白彩姑只能無奈的說。
“我的二妹,現在暫時還不能拜你做主人,要等到你把我也打敗之後,她才能拜你做主人。”女子又說了一句。
聽了女子的話,白彩姑只得無可奈何的點了一下頭;
白彩姑也不傻,他立即就想到了應對的辦法:“姑娘,你師妹已經被我打敗了,她現在不可以再和我打,我會耐心的等你來找我比武的。不論在任何時候,只要你和我動武,就算比武開始,你若是輸了,就得拜我作主人。”
“好吧……”女子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白彩姑會來這一手,卻又不得不答應下了,這一答應,就等於讓白彩姑自由進入山洞不得阻攔了。
聽着女子把話說完,白彩姑向着洞裡走去。
“你要去哪裡?”被打敗了的女子不敢動了,還沒被打敗的女子立即就擋在了白彩姑的面前。
“對了,還沒有問你們兩個都叫什麼名字呢。”白彩姑沒有回答女子的話,先自我介紹了起來:“我叫白彩姑,是從華夏來的,要到大娥山去找你們的師祖依依娜坦牙塔有事。”
“我叫如水,這是我的二妹,叫如冰,我還有一個更漂亮的三妹,叫如渁。”那說話時平平的女子說到,原來她叫如水。
“如水、如冰、如渁,一水二水三水,這三個名字聽起來什麼那麼像華人的名字?”白彩姑有些詫異。
“我們不是華夏人,我們三個都是棄兒,一個從華夏來的男人把我們撿了回來,還把我們養大了,後來男人和師祖成親,我們三個就在師祖的一個徒弟那裡學了巫術,可惜的是爺爺和師祖成親不到一年就死了,爺爺死了之後,師祖就讓我們到這裡來看着這山洞裡的鬼魂。”如水臉上有些失落的說。
“爺爺死了,依依娜坦牙塔也不讓你們活嗎?她爲什麼要把你們處死了呢?”白彩姑臉上有些不解了。
“不是的,我們的死,和師祖無關,我們的師父讓我們去收一筆錢,在收到錢後回家的路上,我們是被一個男子毒死的,那男子是個強盜,他把我們三個毒死之後,就把我們身上的錢搶走了。”如水臉上失落的說到。
白彩姑聽着如水的話,總覺得她們三姐妹的死像依依娜坦牙塔所爲,但一時又拿不出什麼證據來。
如水還擋在白彩姑的面前不給白彩姑前進,正在此時,山洞裡傳出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是誰到這裡來吵吵鬧鬧?”
“是我三妹來了,白彩姑這次你死定了。”如水一聽到那女子的說話聲,立即就來了精神。
很快,那女子就走了過來,看到白彩姑,立即就問到:“你是誰,爲什麼到這裡來吵吵嚷嚷?”
女子的話語之間,對白彩姑很是不客氣,到如水和白彩姑在一起,恐怕就直接動起手來了。
白彩姑看了走上前來的如渁一眼,忽然覺得自己不該和這三個女子費這麼多的話,直接把她們三個收到鬼魂卡里讓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兩個教導好,那就簡單多了。
“三妹,你來得正好,我們中了這個人的圈套,他現在已經成了如冰的主人了,要不是我多了個心眼,現在他也成了我的主人了。”看到了如渁,如水立即感到自己有救了,立即就把自己和白彩姑打賭的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