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當然不會讓塞娜魯秋蘇如願,他猛的向前一個撲倒,塞娜魯秋蘇的屁股猛的打到了地上,塞娜魯秋蘇又痛得發出了一聲大叫,抓着白彩姑頭髮的雙手,也不自覺的鬆開了。白彩姑趁着塞娜魯秋蘇在這個迷糊的瞬間,猛的向前一竄,一屁股坐到了塞娜魯秋蘇的小肚子上雙手拉住塞娜魯秋蘇的手腕,像搓繩子一樣的把塞娜魯秋蘇的兩隻胳膊擰到了一起。
自從上次吃了九斑銀虎之後,白彩姑身上的力氣奇蹟般的大増,現在他雙手扭着塞娜魯秋蘇的那兩隻手臂,有點像搓麪糰一樣。塞娜魯秋蘇哪裡受得了白彩姑的這般折磨,立即就哀聲的求饒:“好哥哥,好大爺,我認輸了,你快放了我吧!”
塞娜魯秋蘇說着,臉上早已經是一臉的痛苦。
“光認輸不行,你要服從命令聽指揮!”白彩姑沒有住手,塞娜魯秋蘇這種女子,決不會那麼輕易服輸的,她這是在使詐術,白彩姑一放開她,她會立即反擊。
“好,我服從命令聽指揮!”塞娜魯秋蘇實在痛得厲害,臉上的肌肉開始跳動了,她已經痛得不輕:“爺,你快住手啊,我說過了,我認輸。”
“現在你只是假認輸,所以不能放開你!”白彩姑臉上表情冰冷的說。
“爺,好爺!我不敢假認輸了,我真認輸……”塞娜魯秋蘇痛得眼睛快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了,聲音又尖又大,像一頭快要被殺死了的大豬。
“那你說,誰給誰當馬騎?”白彩姑還是不停手,反正痛的又不是他!
“塞娜魯秋蘇給大爺當馬騎……”塞娜魯秋蘇喊出來的話像是在哭。
“我叫白彩姑。”白彩姑淡淡的說到,雙手還在拉着塞娜魯秋蘇的手繼續擰着。
“白彩姑大爺,塞娜魯秋蘇給你當馬騎!”塞娜魯秋蘇哀嚎。
“好吧,你這麼堅持,看來你是下定決心了,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就是了。”白彩姑說着,放開了塞娜魯秋蘇,從地上站了起來。
塞娜魯秋蘇坐在地上,半天之後才從巨痛中緩過來,她慢慢的站了起來,半蹲到白彩姑的面前說到:“主人請騎馬吧!”
“那我就不客氣啦!”白彩姑臉上笑嘿嘿的笑,他走到塞娜魯秋蘇的身後,一擡身子,坐到了塞娜魯秋蘇的肩膀上,學着剛纔塞娜魯秋蘇騎在那男子的樣子,雙手抱着塞娜魯秋蘇的胖腦袋;
塞娜魯秋蘇雙手抱住了白彩姑的雙腿,從地上站了起來。
在石橋上走了兩步,塞娜魯秋蘇猛的向前一彎腰,她堅信,自己這一彎腰,坐在自己肩膀上的白彩姑,頭一定會向面前的石板上狠狠的砸下去!這一砸,白彩姑的腦袋,鐵定會成爲一個爛西瓜!這次白彩姑想不死都不行了!
但讓塞娜魯秋蘇鬱悶的是,她並沒有聽到白彩姑的腦袋砸到石板上的聲音。
塞娜魯秋蘇剛彎腰到一半時,白彩姑的雙腳就把她的脖子緊緊的纏住了,白彩姑的腰還貼到了塞娜魯秋蘇的腰上,雙手反手抱住了她的腰。
原來白彩姑早有戒備,塞娜魯秋蘇一彎腰時白彩姑就向後翻,後背貼到了塞娜魯秋蘇的後背上,雙手還反伸過來,抱住了塞娜魯秋蘇的巨腰。
塞娜魯秋蘇心裡十分的狼狽,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根本就不是白彩姑的對手。心裡更是一陣陣的收緊:這次,白彩姑一定會把自己折磨得夠嗆,說不定還會要了自己的小命。
讓塞娜魯秋蘇沒有想到的是,事情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壞,當她把腰直起來時,白彩姑也把向後翻的身子收了回來,又坐回了她的肩膀上,雙手再次抱住了她胖頭,語氣平淡的說到:“塞娜魯秋蘇,你把我放下來吧,你這個馬兒不平穩,不好騎,我不騎了。”
一聽到白彩姑這麼說,塞娜魯秋蘇立即就嚇得全身發軟,她沒敢把白彩姑放下,而是戰戰兢兢的撒謊說:“主人,剛纔我的腳下被拌了一下,所以才差點摔了一跤,以後我會小心的,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要是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你就直接在我的頭頂上打一拳,我知道你力氣很大,你要是給我這麼一拳,我鐵定會魂飛魄散了!”
“這麼說你還想繼續給我當馬騎,是不是?”白彩姑聲音很平淡的問到,塞娜魯秋蘇聽了身上又就是一身的雞皮疙瘩:塞娜魯秋蘇相信只要白彩姑一離開她的這個肩膀,就鐵定會給她那麼一下,以後這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塞娜魯秋蘇了。
“願意,當然願意了。”塞娜魯秋蘇把頭點得如同搗蒜一般。
白彩姑笑了笑說:“那好吧,你這馬兒雖然有些太胖了一些,但現在在這裡也難得再找到一個像你這樣的馬,我就着騎吧。”
“對對,先騎着,先騎着!”塞娜魯秋蘇聽到白彩姑這麼說,臉上終於笑了,打了一聲唿哨,向前跑去。
塞娜魯秋蘇跑得飛快,後面的那些鬼魂想跟上來,但他們都追不上塞娜魯秋蘇。
坐在塞娜魯秋蘇寬大的肩膀上,軟軟的,塞娜魯秋蘇跑起來時雖然有些上下波動,但白彩姑可以抱住塞娜魯秋蘇的胖頭,倒也是很舒服。
“你的那些鬼魂跟不上你了!”看到和塞娜魯秋蘇一起來的那些鬼魂遠遠的跟在後面,白彩姑笑着說到。
塞娜魯秋蘇這才放慢了腳步,嘴裡沒好氣的說到:“我就說了,這些混蛋,一個一個都象個病貓一樣,空着雙手走路都是慢吞吞的,全都是廢物!”
白彩姑笑了笑,沒有出聲,這個塞娜魯秋蘇,力氣還真是夠大的,扛着自己這麼一個人,居然還跑得飛快,白彩姑原來只是想壓一壓塞娜魯秋蘇的囂張氣焰,但現在看到塞娜魯秋蘇這樣,心裡有些想把塞娜魯秋蘇收在身邊的想法了,在身邊有這樣的一個鬼魂,對自己也是一種幫助;
但這個塞娜魯秋蘇野性十足,能不能把她帶在身邊,白彩姑還得認真的想一想再說。
跟着塞娜魯秋蘇一起來的那些鬼魂,終於追了上來,小紅和小紫一行,也追了上來。
終於走進了花架山,白彩姑看到了一棵棵巨大的臭飯草,這些臭飯草,比梧桐樹還要大,那些臭飯花,也是一朵比一朵大,一朵比一朵紅豔,臭飯花的樹下,飄動着一團團淡紅色的霧氣,這些霧氣,都是從臭飯花裡飄出來的,鬼魂們要吞吃的臭飯花精華,就是這種霧氣。
白彩姑依然坐在塞娜魯秋蘇的肩膀上,儘管這樣,塞娜魯秋蘇走入樹林時,樹林裡的那些鬼魂還是一看到塞娜魯秋蘇就散開了,這附近的鬼魂,沒有一個不知道塞娜魯秋蘇是個女惡霸,誰都不敢去招惹她!
塞娜魯秋蘇一行直走上山腰,佔據了一個最好的地方,開始吞吃那些臭飯草精華,就連跟在後面一起來的小紅一行,也撿了個便宜,緊靠着塞娜魯秋蘇一行,也佔了一個上好的地方,吸食着臭飯草的花間飄出來的靈氣。
整個花架山,到處都是光着身體的鬼魂,站在這些鬼魂的中間不到十分鐘,白彩姑就覺得乏味起來,早知道是這個樣子,白彩姑說怎麼也不到這個地方來,陪着一大羣的鬼魂,實在是沒有怎麼意思。
白彩姑爬到一顆大臭飯花樹上,雙眼瞄着那些身材特別好的女鬼魂,打發着無聊的時光。
在臭飯花樹下停留下來之後,塞娜魯秋蘇和她的那些手下,也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和別的鬼魂一樣,一起吞食着那些在樹林間飄蕩的臭飯花靈氣。
塞娜魯秋蘇正在臭飯花樹下悠然的吸食那些臭飯草的靈氣,臉上忽然變色了:一男一女兩個鬼魂站到了塞娜魯秋蘇的眼前,他們的身後,還站着十來個鬼魂。
這兩個鬼魂,塞娜魯秋蘇都認識,甚至可以說都非常的熟悉。
女子的身上穿着一套紅色的衣服,還是時下r國最爲流行的緊身西褲和襯衣,把一副前高後翹的修長身子,勾勒得份外迷人,挑高修長的身子,凹凸有致的曲線,更是一覽無遺,西褲和襯衣上,還用金線繡着又大又多的臭飯草花蕾圖案,白彩姑一看就知道這女子身上的這套衣服價錢不菲。
男子的身上,穿着一套紅色的衣褲,人看上去雖然很俊秀,但一臉的油頭粉面。
一男一女的後面,十幾個鬼魂有男也有女,個個都飄逸俊秀,婀娜嬌美,十分的可人,這些鬼魂的身上,也同樣穿着紅色的衣褲,不過看上去比那一男一女身上所穿的東西差遠了。
“你就是塞娜魯秋蘇?”一男一女中的女子站到了塞娜魯秋蘇的面前,看了一眼全身光溜溜的塞娜魯秋蘇,鼻子哼了一聲,沒有好氣的說到。
“浩尤美巫師,我是塞娜魯秋蘇……”塞娜魯秋蘇回答着問話,身體卻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