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去忙去吧。”段芝慧也笑了笑,她是個區長,當然不想讓自己的生活瑣事影響到自己的工作,於是她這樣說到,至於自己和白彩姑能不能成爲一對,那隻能看緣份了。
白彩姑走了,他也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做,做這個辦公室主任,並不輕鬆。
樓下一個下屬要向段芝慧彙報工作,段芝慧又開始專心的工作。
下班了,段芝慧把手上的事忙完,走出自己的辦公室時,整棟辦公樓裡已經是靜悄悄的沒有人了。
段芝慧下樓走到向區府食堂。
還好,食堂的門還沒有關,段芝慧走了進去,對一個三十來歲的掌勺師傅歉意的說了一句:“李姐,又讓你等我了,真不好意思;
。”
李姐是個多肉型的婦人,爲人很爽朗,她一邊幫段芝慧打飯菜一邊說:“段區長,你又客氣了,你是大忙人,這飯堂若沒有你的飯吃,那纔是我的過錯呢!”
段芝慧笑了一笑,她的心裡又想到了白彩姑,也就沒有心思和李姐多說,只是用眼睛看着李姐把自己愛吃的飯菜盛上。
接過李姐遞過來的飯盒,段芝慧想走時,心裡忽然動了一下,問李姐說:“辦公室的白主任來吃過飯沒有?”
“沒有看到他來。”李姐很肯定的說,她工作起來很認真,誰來吃過誰沒有來吃過,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那你給他打一份吧,我順路幫他帶上。”段芝慧說。
“好哩!”李姐高興的說,白彩姑來城中區上班快一個月了,他喜歡吃什麼菜,李姐心裡已是很清楚。
“區長,你就在這裡吃吧,這裡吃方便一些。”打完白彩姑的飯菜,李姐很體貼的對段芝慧說到。
“不了,你早就過了下班的時間,我還是回宿舍去吃吧,你也該關食堂門休息了。”段芝慧說着,端着兩份飯菜,走出了食堂的大門。
段芝慧一邊往宿舍走一邊給白彩姑打電話。
得知白彩姑還在外面忙,至少還得半個鐘頭才能回來,段芝慧告訴白彩姑,自己已經幫他打好飯菜,讓他忙完了就回到宿舍裡來吃。
走進息自己的宿舍,段芝慧沒有關門,免得白彩姑回來時自己不知道,自己關上了房門,說不定白彩姑還以爲自己午睡了,就不進來拿飯了。
肚子早就有點餓了,但段芝慧並沒有胃口吃東西,她把兩份飯放到小桌子上蓋好,心裡又想起了白彩姑來。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色的緊身短袖衫,及膝的裙子,白色的中跟皮鞋,倒還算端莊得體。
想了想,段芝慧進入衛生間,換了一件紅色的無袖緊身短衣,一件白色的超短裙,腳上的小皮鞋換下,穿上一雙塑料小拖鞋,整個人顯得又青春又俏麗,還有一股隨意的居家味道,她希望白彩姑一進來看到自己,就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這超短裙,段芝慧買了很久了,還從來沒有穿過,她心裡希望這價錢不低的裙子,能夠吸引到白彩姑的一眼,哪怕就一眼,自己也就沒有白費心機了。
過了近一個鐘頭,白彩姑終於回來了,段芝慧聽到他的腳步聲,就跑了出去,笑着把他拉進了宿舍。
“洗手吃飯。”段芝慧高興的笑說。
“你怎麼還不吃飯?餓壞了吧?”白彩姑坐到小桌子前時,看到兩份飯都還在,有些感動的說。
“最近總覺得自己一個人吃飯沒什麼意思,所以就等等你。”段芝慧笑着坐到白彩姑的對面說。
“讓你這個大忙人給我打飯,真不好意思;
。”
“你也學會和我客氣了?”段芝慧臉上微微的笑了笑說,和臉上的表情不同的是,她的心裡卻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白彩姑,後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我們一起買些菜,做一做,吃一吃,享受一下快樂生活,你說怎麼樣?”段芝慧笑說。
“我看算了,大家平時都這麼累這麼忙,有時間不如睡個懶覺。”
聽了白彩姑的話,段芝慧的心裡是徹底的失望了,她非常明顯的感覺到白彩姑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
段芝慧決定要收收自己的心緒,把心思全都用在工作上去。
……
傍晚,白彩姑在一家很好的飯館裡請水凝吃晚飯。
看到白彩姑把自己帶到這麼好的地方來吃飯,水凝爲之動容,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戰友,就是不一樣,一出手就是好東西,連吃飯找的都是好地方。
ωωω ⊙t t k a n ⊙C〇 “不知道晴州市都有些什麼好玩的地方,你帶我去玩一玩好不好。”吃飯到半時,水凝說到。
“晴州市是有一些好玩的地方,但我工作有點忙,沒法帶你去玩,你還是自己去吧。”
“星期六和星期天你不是不上班嗎?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玩好不好。”水凝今晚沒有穿軍裝,而是穿着一件牛仔衣和一件牛仔裙,樣子很漂亮,一雙長腿,更是把周圍的姑娘們全都比了下去。她緊靠着白彩姑坐着,還伸出手不時的拉着白彩姑,象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
“星期六和星期天,我要陪着爺爺奶奶,沒空出來,你還是讓別人帶你去玩吧!”白彩姑說的倒也是實話,他已經好多天沒有見到爺爺奶奶了,他打算這個星期六回去看一看。
“陪爺爺奶奶也不用陪着一整天嘛,去玩一下有什麼不可以?”水凝鼓了一下嘴巴說,她的心裡有些不高興了,這白彩姑,根本就是在找藉口。
前天,水凝找到了韋麗英,和她說自己想到晴州市來工作。
韋麗英是個聰明人,哪會不知道水凝爲什麼想到晴州市來工作?她立即就展開了鐵手,結果水凝成了晴州市武警二支隊的副隊長。
韋麗英的心裡,更是願意看到白彩姑和水凝結成一隊,那樣的話,白彩姑說不定又會回到部隊裡來。
韋麗英捨不得白彩姑這個兵,羅共和更是喜歡白彩姑這個“福將”。
看到白彩姑想金蟬脫殼,水凝立即就不幹了,向着白彩姑展開了攻勢,現在羅紅蓮已經去世了,白彩姑的身邊沒有人,水凝也就毫無顧忌的把白彩姑纏住了。
“不行,我不管,就要你陪着一起玩!”水凝不依不饒的拉着白彩姑的手說。
說起這個水凝,白彩姑倒也喜歡,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更願意做水凝的一個戰友,而不是戀人。
“好吧,我一有空就給你打電話”白彩姑有些怕了,不得不投降說了一句;
水凝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到我那裡去看一看吧!”吃完飯後,水凝抱住了白彩姑的胳膊,又接着死纏爛打。
白彩姑想推脫,但水凝就是放着他的胳膊不放,白彩姑只好答應了。
武警二支隊駐地在市郊區的一個大水庫邊上,風景很好,水凝的宿舍,是一套小小的兩室一廳,位處四樓,非常的精緻漂亮,窗口正好面對着大水庫。
白彩姑一進來就被大水庫給吸引住了。
“我們到水庫邊上喝兩杯什麼樣?”看到白彩姑被水庫吸引住了,水凝立即說到。
“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喝酒的。”白彩姑倒是想到水庫邊去坐一坐,但他不想喝酒。
“就喝幾杯嘛!算是爲我新官上任慶祝慶祝。”水凝又纏上來了。
“好吧,算我怕你了!”白彩姑說着,點頭答應了。
兩人從水凝的宿舍裡出來,又上了水凝的那一部小汽車。
水凝坐到了駕駛座上,打開車燈,小汽車在暮色中向水庫駛去。
水庫的邊上都是一些不是很高的土嶺,土嶺上全都是一些軟軟的綠草,不時的有年輕的戀人牽手在嶺上走過,給墓色中的大水庫,裝點上一道美麗的風景。
車子開了二十分鐘,部隊的營地離遠了,幾個小山村出現在遠處。
水凝把車子開上一個高高的大土嶺,四周的田野山村,全都收入了眼底,水庫的水面上,不時的出現一羣羣的野鴨子,在朦朧的月色下浮游。
關去了車燈,水凝從車裡拿出了一個紙箱,裡面有啤酒也有白酒,還有一些袋裝的花生米和紙杯。
“喝啤酒還是喝白酒?”水凝一邊把紙杯遞給白彩姑一邊問。
“喝就喝白酒吧!我知道你不喜歡喝啤酒。”白彩姑坐到草地上伸直雙腿說。
“好,我們就喝白酒!”水凝說着,緊貼着白彩姑的身邊坐下,兩條修長瑩淨的長腿,半曲着壓在白彩姑的兩條長腿上,她打開一瓶白酒,倒了一杯,放到白彩姑的手上,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抱着白彩姑的一隻胳膊,和白彩姑慢慢的喝起了酒來。
“這裡真漂亮!”白彩姑說着,輕輕的喝了一口酒,不知道爲什麼,他忽然想起了上次和羅紅蓮一起在海邊的那個賓館裡一起看海景,一股悲慼不由的又向心頭涌來。
要是羅紅蓮沒有死去,那該多好啊!
看到白彩姑的眼神遊離,水凝知道他又想羅紅蓮了,便輕聲的說了一句:“人死不能復生,你就不要想得那麼多了,羅紅蓮要是在地下有知,知道你這樣,相信她也不會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