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伍可定與其紅顏知己潘秀蓉的故事,那就不得不說說潘秀蓉與前夫莫海剛曾經的婚姻生活,莫海剛因爲始終糾結於那次倆人在家庭旅館初嘗禁果,當所有動作結束之後,莫海剛卻未能看到他所期待的chu女紅出現,這讓他的心裡總有一個解不開的心結,心裡邊總是不那麼舒暢,就好像喉嚨裡有刺卡着一樣,讓莫海剛感覺到十分地難受。
當然,莫海剛不把他心裡的懷疑說出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對的,因爲這種懷疑如果真的被說出來,肯定會讓一心一心撲在他身上的潘秀蓉傷透了心。從另外的意義上來說,莫海剛把謎團悶在心裡,卻讓它像癌細胞一樣地慢慢發展壯大並最終危害到了他們婚姻的生命。但與此同時,由於莫海剛個性過於狹隘、偏執,因此他也就失去了獲得一個醫學小常識的機會,這小常識其實也是非常地簡單,那就是對於某些女性來說,chu女膜破裂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跳舞、跳馬、跨欄、騎車等等劇烈運動都可以使然。而對於另外一些女青年,chu女膜的彈性卻非常好,即使有過性行爲也不一定會馬上破裂,所以見紅不一定是chu女,chu女也不一定都見紅。
而莫海剛內心的焦慮還與他自己潛意識中所謂正派女人的觀念有關。他認爲婚前男人可以誘huo女人,向女人索取,但女人則必須堅守,不管男人的攻勢是怎樣地凌厲和兇猛,女人都必須堅守自己最後的城池和密室,這一切的精打細算和堅守城池,目的沒有別的,也就只有一個,就是爲了日後的結婚之夜向自己的愛人獻出最最寶貴的珍藏。因此,只有最終守得住的女人才是正派女人,纔是好女人,這些就是莫海剛執着於心的個人觀念。
莫海剛的想象力一下子變得極其豐富起來,他從潘秀蓉對他的接納中想到了有關潘秀蓉母親的傳聞。他很小的時候,就曾經從父母親的對話當中聽到關於潘秀蓉母親的流言蜚語,那個時侯他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現在卻懂得了那些故意憋着嗓子從嘴裡說出來的話的全部意義。潘秀蓉會不會成爲她母親一樣地人呢?她對我隨便,是不是也會對別人隨便呢?這樣的問題始終在糾結着莫海剛的心,他把當初倆人的婚前行爲,當作一種對潘秀蓉個人行爲的偏執判斷,這樣莫須有的想象不斷充斥着莫海剛的心裡,讓他總是yu罷不能、一旦想起總是能首先亂了他自己的陣腳。
但沉湎於倆人的新婚燕爾的無限幸福當中的潘秀蓉,對這莫海剛的心理活動及各種變化是一無所知,有時候偶然看到莫海剛偶爾皺着眉頭,臉色鐵青地坐在一邊發呆,她心裡還以爲他是操勞過度的結果,需要的只是節制房事和飲食調養,爲此她主動減少了和莫海剛的xing生活次數。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以爲這是她在外面吃了野食,回到家裡就沒有興趣陪他了,而且這樣的一個簡單的猜測也成了他確定潘秀蓉在外面吃野食的一個佐證。
於是,在後邊的生活當中,莫海剛的言行就開始慢慢地變得有點出格了。他開始查翻潘秀蓉的手提包、衣服口袋,甚至還利用自己是公安警察的特殊身份,每月都到電信局去打印潘秀蓉的手機通話記錄,對於某些出現頻率略高,或者是通話時間略長一些的電話號碼逐一排查。如果是他們夫妻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潘秀蓉接到一個異性的電話的話,莫海剛就會更是窮追不捨,然後等回過頭來時,他就一定會揹着潘秀蓉去跟剛纔來電話的男人打電話,詰問對方到底和潘秀蓉是什麼關係,別人如果不願回答或是人家的回答,讓他不滿意的話,他就會拿出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一查到底。
而且,莫海剛自己還固執地認爲,僅僅有這些小兒科的措施,來關心自己這位既漂亮且性感的妻子潘秀蓉,那還是遠遠不夠的;於是,他又再次突發奇想,他給潘秀蓉規定了從單位下班到家門的準確時間,到家後如果他不在家,必須用家裡的座機給他打個電話。一開始,潘秀蓉還覺得這樣電話來電話去挺好玩的,以爲這個莫海剛只是太愛她、太關心她、太在乎她了,把它們看作是他對她的體貼入微的一種表現。
但莫海剛很快就擴大了自己的勢力範圍,他開始可以一天三四次地突然出現在潘秀蓉上班的地方。潘秀蓉不上班的時間除非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否則更加不得安寧。不管她是在跟朋友同學聚會,還是跟單位裡的男女同事在一起搞什麼集體活動,那個時候,這莫海剛的騷擾電話總是一個接一個地打過來,有時候還會像美國大片中的超人一樣神秘的降臨,弄得別人有說不出的掃興。有一次則顯得更加可笑,這天潘秀蓉在書店裡看書,忽然聽到了莫海剛吵架的聲音。如果不是被書店的服務員和保安拉扯開,說不定他還會跟人動手。
這時,潘秀蓉把莫海剛扯到一邊,有些責怪地問道:“海剛,你是怎麼回事啊?好好地,怎麼都要動起手來了?”
潘秀蓉也就是這麼一問,但她根本沒有想到莫海剛的反應竟然這麼大,立刻氣呼呼地反問潘秀蓉道:“你還問我怎麼回事?我還想問你和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呢?”
莫海剛這樣的一個反應,讓潘秀蓉簡直就是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就回口問道:“你說哪個男人啊?”
莫海剛說道:“你還問我哪個男的,你們倆捱得那麼近,而且還眉來眼去的,這關係正常嗎?”
莫海剛說出這樣沒有什麼頭腦,甚至可以說是捕風捉影的話,讓站在一旁的潘秀蓉聽着真是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無奈地說道:“海剛,你這人到底是怎麼了?我現在連你說的那人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我能跟他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
看到潘秀蓉不高興了,莫海剛卻還在那裡強詞奪理地說道:“如果你們沒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的話,那他爲什麼那樣盯着你看?你說你們不認識我就得相信你呀?誰知道你們背後是什麼樣子呢?”
既然莫海剛把話兜到這個份上了,潘秀蓉真的是覺得她根本就已經完全是無話可說了,她無法向莫海剛證明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於是,潘秀蓉心裡就想,既然是他這麼不放心我在外面跑,那我乾脆就老老實實地在家裡呆着吧,我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但後來事實證明這樣在家呆着也是不行的,因爲這個莫海剛只要一回到家裡,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臥室,像一條獵狗似地在枕頭上牀鋪上亂嗅,把從牀鋪上撿到的毛髮拿到燈光下仔仔細細地比對研究,並且還一點也不迴避潘秀蓉。如果沒有撿到毛髮的話,莫海剛他也不鬧,他會很快地衝着潘秀蓉笑一下,用表揚的口吻說道:“你現在是本事漸長了啊,戰場打掃得不錯,挺乾淨的。”
潘秀蓉聽着莫海剛這番這麼直白的話,就算她腦子再遲鈍那也應該聽出來的了,她算是把他看得太明白了,他現在做的一舉一動就是爲了找她紅杏出牆的證據。爲此,他根本就不顧潘秀蓉的自尊,他當着別人的面所使用的那種語言和目光,真是恨不得把潘秀蓉的身體和心裡的遮蔽物剝離得一乾二淨,即使給她一種衆目睽睽下一絲不掛的屈辱感覺也在所不惜。除此之外,潘秀蓉正常的社交往來也被莫海剛給徹底破壞。她的朋友、熟人和同事慢慢地都不敢跟她打電話了,也不敢一起聚、一起玩了。因爲大家都領教過潘秀蓉丈夫莫海剛的詰問人的本事了,他們甚至都知道,只要是一個有點像模像樣的男人都會遭到莫海剛的無端懷疑,而任何一個女人都可能被莫海剛纏上被要求提供線索做他的線人,而這樣的線人,不是用在他的公安工作上的,卻是用在監視他的妻子潘秀蓉的,在他莫海剛的眼裡,只要是能時刻把老婆看在眼裡面,他纔可以真正地放心。
這樣一來,潘秀蓉也就被莫海剛弄得心力交瘁、疲憊不堪,即使跟人隨便地聊幾句天時,她就會忍不住東張西望,她生怕又被莫海剛看到,到時又要費勁去解釋了,當然她更怕莫海剛突然闖到身邊來,問她肢體語言和眼神的含義,問她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是做給誰看的。
潘秀蓉心裡有了無名火還只能忍着,爲的是給莫海剛和自己最後一點面子。她不理解曾經在想象中無比美好的家庭生活怎麼會是這種樣子了。
更有甚者的還是,那曾經是妙不可言的xing生活,如今也開始變得索然無味起來了。因爲莫海剛在他們夫妻兩人的xing生活當中,他從此開始變成喜歡睜開眼睛整了,並且對着潘秀蓉的臨牀表現加以研究與評論,結果就是那越研究就越疑神疑鬼。過去那種詳略得當的細膩風格沒有了,有時候潘秀蓉還沒有進入角色,但這邊的莫海剛卻早已經變得稀里嘩啦、落花流水了。雖然這些都應該是莫海剛個人的問題了,但這莫海剛卻還在責怪潘秀蓉,說她爲什麼不能快點投入?並再次詰問她,是不是已經在外面吃了什麼大餐再回家炒舊飯?但如果潘秀蓉個人投入得快一點,或是ji情洋溢一些,或再是弄出一點小小shen吟時,莫海剛則又會再一旁說着風涼話,說潘秀蓉如果不是裝的,那你的技術怎麼會提高得這麼快?是不是在哪裡有什麼名師指點?反正什麼風涼話能傷人,他就喜歡說什麼,而且還說得是有板有眼的,完全給人一種嚴肅認真的架勢。
面對着這樣一個疑心病如此嚴重的丈夫,潘秀蓉再也受不了,於是她也憤而反抗了。
潘秀蓉氣憤萬分地說道:“你要是懷疑你老婆我紅杏出牆,你就把她像爛衣服、破鞋子一樣地扔掉,你一個人去過,這樣我們大家都能清淨些。”
面對發脾氣的潘秀蓉,莫海剛總是痛苦流涕、捶胸頓足。他曾經一次又一次撲通一聲跪在潘秀蓉面前,抱着她的雙腿乞求她的原諒。莫海剛這時有點語無倫次地說道:“老婆,我知道錯了,但我這樣做都是因爲太愛你了,蓉兒,我真的是太愛你了,爲了你我恨不得天底下所有其他的男人都是太監,不,我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給斬盡殺絕了。”
這時,潘秀蓉也是淚流滿面地望着莫海剛,然後就是一個勁地搖着頭,眼睛也不願意看着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說道:“怎麼會這樣呢?我們的婚姻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呢?”她的確是有點想不通,但她又實在不能忍受莫海剛這樣詭秘和多疑的個性,所以就算莫海剛再怎麼哀求,她都不會願意回頭的,這樣窩心的日子她真的是過得夠夠的了。
但後來莫海剛的回答,卻讓她也更加慶幸自己做出離開他的選擇。
莫海剛喃喃地、直言不諱地說道:“原因也很簡單,因爲你長得實在是太美了,所有的男人見到你就會都想佔你便宜,除非他是個瞎子,要不就是他有病。”
聽到莫海剛的這番表白,潘秀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再一次搖搖頭,現在她已經完全是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