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東也就是僅僅提了一下樑大麥的弟弟而已,誰直知道在這樣子的時候樑滿倉無奈地說:“他弟弟也是一個老實人,爲了讓自己的哥哥上大學自己都不上學了。
但是在他弟弟結婚的時候他一分錢都沒有拿,更可氣的是這傢伙助學貸款也是家裡面的人幫着還的,你說你自己都掙錢了,而且掙錢比自己的父母和兄弟都多,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麼樣總是會要方便的時候把助學貸款給還上吧。但是這傢伙藉口自己在大城市開銷也大,根本就不提什麼還錢的事情。
那些助學貸款還真的是他父母和弟弟幫助他還的。你說這算是什麼玩意啊。”要是按照樑滿倉這樣子的一個說法,這樑大麥簡直就是一無是處的人渣了。簡直就是連人渣都不如,有時候人渣也不會這樣子的不孝順自己的父母啊。
王海東本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樑大麥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如果是算孝順的話,那疏通一下少判一兩年就是了,但是現在看起來,這樑滿倉的口中樑大麥做的這些事情確實是連人渣都不如啊。
這個時候樑滿倉也是不知道,因爲自己的泄憤,樑大麥至少要多坐一兩年的監獄。如果是他知道事情是這樣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是不管怎麼說也是不可能說出來這些的。
雖然他對樑大麥這樣子的不孝順的行爲是非常的不滿意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希望自己的侄子是能夠過的更好的。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因爲自己的幾句話就讓自己的侄子多坐了一兩年的牢房的話,那是他不管怎麼樣都是不願意看到的。但是王海東自己心中想的事情樑滿倉當然是不可能清楚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樑滿倉還以爲王海東是對樑大麥這樣子的行爲氣憤不已呢。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沒有怎麼樣的在意,反而是說:“王掌櫃你也別生氣,其實人這一輩子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個活不是。像我們掌櫃的,像我師傅還有我,這不也是過一輩子。樑大麥這傢伙做事情虧心,總算是得到了報應了。
因此,這樣子的時候你也別太生氣了。要是這小子真的孝順的話,他一個大學生回到老家怎麼樣也是公務員啊,到最後混的怎麼樣也是比現在這樣子的地方要好的多吧。現在倒是好了,進了監獄了。這正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雖然樑滿倉是不怎麼樣願意看到自己的侄子進監獄,但是看到這樣子的不孝子得到應有的懲罰樑滿倉的心中還是比較的舒服的,倒是在這個時候安慰起來了王海東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做事情不要虧心,做人是這樣子,做古董生意也是這樣子的,我外公做了一輩子的古董生意,重來沒有虧心過,因此他那一輩子就過的非常的踏實,而且還留下來了聚寶閣這樣子的金字招牌。”
但是當王海東降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好像是有什麼不對啊,自己的外公陳大龍確實是做了一輩子的好人了。
雖然是在古董商人上面也是奸詐狡猾了一點,但是做事情重來是不虧心的,做生意講究的是利潤,應該賺的錢陳大龍也是會賺的,但是不應該賺的錢他倒是說一點都沒有賺,在這樣子的時候結果也是落得自己被氣死了。
被自己的朋友坑害了,這難道就是好人有好報不成嗎?反正王海東是不怎麼樣的願意把這樣子的結果給當成最後的結果的。
好人應該是有好報,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好人沒有好報的話,那這樣子的情況下事情就真的出現了問題了。王海東接着嘆息了一聲說:“現在這個社會啊,難啊,人難做,好人難做,想做一個學雷鋒的好人尤其是難做。”
現在道德已經是淪落到了在馬路上遇到一個摔倒的老人扶還是不扶起來都是一個要認真的考慮的問題了。
真以爲中國人都是哲學家啊。反正整個社會的大風氣已經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也許這也是爲什麼陳大龍會被自己的朋友坑害了一般。
王海東是絕對不會去做這樣子的一個人的,他不想着去坑害別人,但是別人想要坑害他的話,那也是要付出相當的代價的。反正王海東是有足夠的資本來做這樣子的事情的,別人不招惹他還好,要是招惹他的話那就是等着後悔吧。樑滿倉雖然是對王海東的話不是怎麼樣的明白,那些話就算是哲學家也未必是真的都明白,但是他能夠聽出來王海東的話中的那些無奈。
那些對社會的無奈,這些都是樑滿倉憑藉自己的生活經驗纔出來的。王海東這傢伙絕對不像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能夠說出來這樣子的意味深長的話來,如果是沒有幾十年的人生經歷的話,那是絕對說不出來的。
但是在樑滿倉面前的還真的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學生,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當然了,也是聚寶閣的掌櫃的。難道做古董生意的人都是這樣子的一個深沉,都是喜歡把自己弄的好像也是老古董一般。
樑滿倉以前那個掌櫃的是在樣子,他師傅也是這樣子,見到了王海東是,似乎也是有同樣的氣質。不多時,出租車就把他們給送到了看守所了,王海東這才從沉思中恢復了過來。
在快到看守所的時候,王海東打了一個電話,聽那語氣就是在打招呼,反正這是一個講究關係的世界,只要是有關係的話,那什麼樣子的事情都好辦。
樑滿倉這傢伙就算是星期三來到這裡的話也是不可能見到樑大麥的,但是王海東只要是想見的話,那隨便什麼時候都能夠見到。
遠遠的看到兩個人在門口等着呢。
爲首的一個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王海東下了車之後,這中年就就上前說:“王掌櫃,我是看守所的所長周胡楊,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吩咐,既然是來了。今天上午就不要走了。吃過飯再說。”
這周胡楊倒是不像是拿自己當外人的一個人,他周胡楊嚴格的說起來也是王家的人了。跟着王書記算是一個外圍人員,而且因爲他不怎麼樣的會巴結人,老老實實的幹活,也就是弄到了看守所所長這樣子的一個職位,在王家裡面算是混的比較慘的以爲,眼看就要到點了。
他這頂多也就是一個副處級待遇,是副處級待遇還不是副處級呢,這是讓老周非常的不滿意的地方,這退下來之前要是不弄個副處的話,到時候別想享受正處的退休待遇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非常的想要進步的。這隻要是進一步的話,到時候退休下來提上一級的話也是能夠享受到正處待遇的。但是現在他都快到點了,也就沒有太多的機會了。
這正當他死心了的時候,機會來了,有人敢對付王海東,得罪江流市的太子爺,那這樣子的人不該好好的收拾嗎?至少不能夠讓他在看守所裡面有什麼好的心情。
這也是爲了王海東出氣。反正有人想要見樑大麥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樑滿倉想要見樑大麥就是這樣子的被擋下來的。實際上這一點也是沒有錯的,樑大麥的案子確實是沒有定下來呢,但是這案子證據充分,定下來也是早晚的事情,要是讓樑滿倉見到樑大麥一面的話,那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既然是得罪了王海東這個太子爺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樑大麥也就是沒有什麼樣子的機會了。
而且這個時候周胡楊接到電話說王海東居然是親自來了,這個怎麼樣能夠不讓他高興啊,只要是有了太子爺的點頭,讓他晉升到副處應該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問題的。
因此,雖然是有點不怎麼樣的合規矩,但是周胡楊還是帶着人在門口迎接了。就差有鑼鼓的和紅旗了。那是領導來視察的時候準備的。
副所長羅漢一聽到這樣子的消息,巴巴的也是跟着過來了。
這要說是周胡楊是王家陣營裡面的人的話,那羅漢連王家陣營的人都不算,他還沒有那樣子的資格。說起來羅漢的岳父是一個副縣長,他算是王家的人,羅漢頂多算是王家外圍的人,或者是說算是周胡楊的人,而周胡楊纔算是王家陣營裡面的。
這是有一個嚴格的小圈子的,什麼樣子的級別的人能夠算是什麼樣子的陣營,這都是有規矩的,而且這樣子的規矩一般是亂不得的。當然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周胡楊也是難得慷慨一把。
既然是這羅漢算是自己的人的話,那跟着讓他見識一下江流市的太子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至少讓他這個傢伙知道自己這個老大也是有背景的人,免得到時候也是跟着翹尾巴。
因此,這纔有了兩個看守所的正副所長在門口等着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幕,反正這一幕是比較的讓人遐想的。他們這兩位到底是在迎接什麼人呢?
看守所的人也是很奇怪啊,一把來講,正副所長都在外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麼樣都是來迎接領導的,但是也沒有準備鑼鼓紅旗什麼的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下車以後周胡楊迎接上去,這才讓門後的人恍然大悟,感情是應劫這個年輕人啊。這年輕人排場可是不小啊。
不過,王海東早就習慣了,雖然他是不怎麼樣的願意把官場上的事情給放在自己心上,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麼樣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麼樣也不會被這種場面嚇唬住。
倒是跟着過來的樑滿倉這老頭這一次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這看守所裡面他不是第一次過來了,但是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不過是打着三輪車來的,出租車他都是沒有怎麼樣的坐的起的。
在當時那樣子的時候還是下着雨。樑滿倉坐車到這裡七塊錢,他給了十塊,那三輪車立刻就要走。樑滿倉拉着那人說你怎麼樣不找錢啊?
那三輪車鄙視了他一眼說:“這個時候你還想着要錢老土了是不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淋着那麼大的雨把你給帶到這裡算,三塊錢應該算是我的辛苦費不是嗎?你還好意思要回去?”
這三輪車扭頭就走了,反正就是有點看不起鄉下的人,儘管是這三輪車原來也是鄉下人,進城之後也是全然把自己鄉下人的身份給忘記了。
並且是儘量的鄙視那些剛剛的來到城裡的鄉下人,認爲他們這些人就是老土。他也不想想看,這三塊錢在鄉下是怎麼樣的一個重要,至少能夠買到一家人三天吃的青菜,這不由得樑滿倉不重視啊。
但是走了就算了,樑滿倉這傢伙是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倒黴的事情還不是這些,還有別的事情是能夠讓自己更加的倒黴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說看守所裡面見人的話是有一定的時候的比如說有的是星期二開放,有的是週末,反正就要看看守所的規矩是怎麼樣的了。這個看守所就是星期三才讓見裡面的嫌疑人的,而且那種沒有定案子的一般是不讓見的。當然了。如果是疏通一下就不好說了。
樑滿倉也是隻有等到星期三再過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樑滿倉也是不管是怎麼樣就等到星期三,而且是一大早到了這裡來了,生怕因爲自己來的晚了一點不能夠見到自己的侄子。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等到的是更多的失望,他還是沒有貨能夠見到樑大麥。畢竟樑大麥得罪的是王海東,是江流市的太子爺,在這樣子的時候看守所更是有理由不讓樑滿倉見到這個人了。
反正樑大麥的案子沒有定案,不讓見家屬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萬一你們竄供翻案怎麼樣辦啊,我們看守所要爲整個案子負責。